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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赖宝与马艳说了几句闲话,又问道:“伯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吗?”马艳一闻此言,不禁笑道:“我正想问你呢,我昨晚喝得太多,今早竟什么也记不起来。我问你,我是几时回来的?”赖宝闻言,暗暗高兴,忙陪笑道:“昨晚我们饮到很晚,估计也有亥时前后了。”马艳又问:“院门是我锁的吗?”赖宝闻言暗思;“想必她已忘记娄财几人的事,我此时若将他们说出去,许多破绽便自露。那个伤我的婆娘不是个省油的灯,若经马艳之口得知昨夜娄财几人来过,势必生疑,继而查到蛛丝马迹。一旦那婆娘得知我们四人联合做这事,发起怒来,我便生生被那三个无能鼠辈连累死。罢了,为了自保,少不得也为那三个鼠辈遮掩遮掩。”想着,便在腹内编了几句话,笑着说道:“自然是伯母了。昨晚我将你老人家送回时,因见东厢房的四个房客也饮得大醉,趴在桌子边,便将她们各自背上榻去。我出了院门后,你老人家便将院门锁了。”马艳闻言,竭力想了一回,终未想起来,便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二人正说着话,只闻得院门“吱呀”一声响动,一个声音大声说道:“艳丫头在家吗?”马艳紧走了几步,出去看时,见是于季之父于庐,手里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白盆,用一块干净白布盖着。马艳喜得眉飞色舞,忙说道:“伯父快快请进。”
二人入客堂,于庐将白盆递给马艳,道:“艳儿,昨日姜姑娘赠给季儿一些虾干及菜蔬,今早季儿他娘便做了两盆鲜虾汤。本该是季儿来送,只因他起得早,怕打搅你睡觉,便托我晚些送过来。你拿去吃吧。”马艳忙接在手里,喜笑颜开地说道:“多谢伯父一家记挂着我。”回身将白盆放入厨房,复出来,笑问道:“你老人家说的那个姜姑娘,就是拜季儿做先生的那个女孩子吗?”于庐说是。马艳又问道:“那个姑娘真是个好人,虽然富贵,却这样和蔼。她叫什么名字?”于庐道:“我们也是这样说她。她叫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