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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闻听此言,则是一脸不屑,“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就你那个所谓的家族不怕死就尽管来!我就在军区里等着!”
见搬出家族也没能震慑住对方,而老虎锋利的牙齿已经深深嵌入肉里,最终魏恒身上‘最硬的’地方也软了下来。
“停停停,教官!我演,我演还不行吗!”
见这刺头服软,教官才让老虎松口。
魏恒虎口脱险后,剧烈的咳嗽着,脸上尽是粘液,可谓是狼狈不堪。
教官把大概事项说了一遍,就连一向玩世不恭的魏恒也有些颇为震惊。
“教官,这是不是太损了点?”
“别问这么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
后边队伍里的赵宇辰早已等的不耐烦,“魏恒这家伙怎么跟个婆娘一样,抓个野鸡也磨磨唧唧的。”
随即招呼众人前去寻找两人,看是个什么状况,走了没一会就瞧见了李雪的身影。
此时李雪正在拨弄身旁的花草,对身后的众人并没察觉。
直到刘诗雨跑上前,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李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魏哥去哪了?”
“他去抓鸡去了,叫我在这等着。”说着抬手指向远方。
一行人顺着之前留下的痕迹,向着前面找去;不一会就来到了岩壁旁,地上只有杂乱的脚印和鸡毛,唯独没魏恒的身影。
“人呢?!”赵宇辰冲着李雪吼道。
见对方来者不善,李雪一直压抑的心情在这一刻爆发开来:“赵宇辰你少在这跟我摆谱,你以为我想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赵宇辰连忙转移话题。
“你们几个去附近找找,有线索跟我说。”
几个男生极不情愿的向四周搜索而去。
不一会,一个男生急匆匆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血,前面有血!”
众人一惊,忙过去查看,只见一片树丛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有些胆小的女生见状捂着眼连连后退。
这时几个跟魏恒不对付的人就在旁边猜测起来:“指不定是那个魏恒自己藏起来吃独食呢。”
“是啊,不然怎么会让李雪同学在后边等着呢?”
尽管其他人对此观点不置可否,但赵宇辰可就不乐意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这时一旁的刘诗雨率先站了出来反驳道:“你们两个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前几天还分这么多浆果给大家,魏哥怎么可能是那种自私小人。”
“我看只分给女生吧!”
“是啊!”
“你们……”刘诗雨有些气急败坏。
忽然一个男生打断了双方的争执,“别吵了,我是学医的,沾了点未凝固的血尝了尝一股咸腥味,而且这血还呈现喷射状,看痕迹估计是人的颈动脉被……被……”
这番言论在队伍里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就连赵宇辰都一阵心神不宁。
“教官不是说这片地区清理过了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还是放弃这次拉练吧。”说罢,那人从兜里拿出了信号枪,找好位置刚准备发射,却被一根藤曼缠住了枪。
转头望去,只见赵宇辰一脸冷漠的望着自己。
这人心里一颤,明显是被对方气场吓住了。
“怎……怎么了,赵哥,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众人之前的努力竹篮打水一场空吗?这滩血并不能解释一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指不定是那些教官糊弄我们呢。”
在赵宇辰一番坚持下,一行人又沿着血迹找了起来。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了森林的寂静。
“怎么了,怎么了……”话还没完,映入赵宇辰眼帘的是一段没了头部且残破不堪的‘尸体’,地上全是半凝固的鲜血,内~脏、肠~子流的满地都是。
一些女生再也忍不住了,哗哗的吐了起来,更有甚者直接被吓晕。
那个自称学过医的男生忍着反胃,上去拨弄起了残体。
赵宇辰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也来到‘尸体‘跟前。
“有什么发现吗?”
“这残体还有些温度,看伤口参差不齐,而且很粗糙,因该被什么东西撕咬过,如果是动物捕猎的话,吃不完的食物一般会藏起来,而且附近也会有动物毛发,但诡异的是这附近啥也没有,只有遗骸。”
突然这男生有些不寒而栗,颤颤巍巍道:“赵哥,你说会不会是这片森林有腐尸或者异变者。”
“不可能!这里可是洛州腹地,怎么会有那些渣滓!”
但男生接下来的一番话使赵宇辰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赵哥,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父母是洛州数一数二的名医,就在前几个月他们加班回来后愁眉苦脸的,那时我睡的晚,于是就偷听到洛南防线已经被些许渗透,有些村庄被屠戮一空,有些情况就和现在的遗骸很像。”
“砰”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回头看去是一人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惧,朝空中发射了信号弹。
赵宇辰没像刚才那样去阻止,毕竟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再强压下去整个队伍会分崩离析。
信号弹带着长长的红光划破天空。
时光荏苒,十多分钟过去,然而森林里却死一般寂静,教官连个人影都没有。
那人还不死心,向同伴借来一颗信号弹,再次往空中打了一枪。
情况还是如刚才那样,“为何会这样?!”
众人有些茫然无措,一些女生开始抱团取暖、互相安慰,这时有人提议到原路返回。
这一想法很快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就这样一行人又踏上了归途。
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处的树冠上有一双眼睛略带玩味的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胡队,胡队,鱼儿已经咬钩。”
不一会,耳麦里传来了回应:“执行二计划。”
“得咧!”树冠上的人最后看了看队伍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坏笑,“真是惨,谁叫你们摊上胡队这教官呢。”
说罢,从树顶直接一跃而下,不做任何停留,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
“阿嚏、阿嚏!谁TM在背后说我坏话!”陆羽擤了擤鼻子。
秦渊在一旁幸灾乐祸道:“陆哥,我看你是祖坟上插烟卷——缺德带冒烟,不然谁会无缘无故说你坏话。”
所谓乐极生悲,没过一会秦渊自己也打起了喷嚏。
这会轮到陆羽嘲笑起来,“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照样嘛!”
“这……这……这可不一样,我……我可是一个烂好人,这明显是冻的。”秦渊扶正眼睛,尴尬说道。
陆羽从兜里拿了几个虫干放嘴里嚼了起来,边嚼边调侃:“切!你们这种读书人身上都有一种毛病。”
“什么?”
“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