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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家伙似乎搞错了一件事,你们知道的信息并不是特别难找,只不过是要多花点时间罢了,如果你们不愿意说的话,自有人会开口的,那你们的下场我就不保证了,据我所知我们的净化者最近正好缺少一些活靶子。”
为了证明自己毫不在意这些俘虏的死活玛丽亚将自己剩余的三发子弹倾泻在了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丑陋尸鬼俘虏上。
剩下的三个人的防线随着那个尸鬼的死亡出现了裂痕,他们七嘴八舌地向玛丽亚祈求怜悯,想要保住自己性命,或者至少不用遭受残酷的折磨。
“我说!我说!我们是一伙拾荒者,被一个叫做’猛虎’的掠夺者头领威胁替他们卖命,他们绑架了我们的妻女,要求我们来到伍德斯托克附近制造混乱,我们并不是想要和大小姐您作对的,都是被逼无奈啊!”其中一个长相普通的俘虏说得那是一个声泪俱下。
另外两个人没抢到这个似乎可以保命的机会,怨恨地看向他。
玛丽亚听到妻女这个单词有点心软,她们黑手党家庭特别尊重女性及孩子,哪怕她那个花花公子大哥桑尼也对她照顾有加,但她清楚这只是这些俘虏的一面之词。
“放心,我会亲自去找这个叫做猛虎的家伙,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我会保证你们妻女的安全并亲口向她们道歉。但如果不是,哼哼,我最讨厌拿家人来欺骗我的人。”
爱、春和玛丽亚全部都捕捉到了那个俘虏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并不是因为太明显,而是因为爱和春两人拥有的感知为满分十点,而玛丽亚则是从她的曾曾爷爷那里学习过怎样探知他人隐藏的感情。
“告诉我那个掠夺者在哪里。”
“在结晶湖西北部郊外的一个叫做‘鲜血与碎石‘的掠夺者据点!”
“结晶湖?哦我懂了,克里斯特尔莱克,这里可是伍德斯托克北部啊,你们从东南方向的克里斯特尔莱克绕了伍德斯托克一大圈就是为了跑到这里制造些混乱?”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只是照着命令去做。”
玛丽亚招呼圣徒小队长过来并吩咐道:“把这些人带回去找个地方看管,等我找到他们的家人后再回来将他们释放。”小队长点了点头。
爱和春本来就是打算来看看玛丽亚的手段,所以全程没有插手。在这场审讯结束后,三人回到玛丽亚的车上,先圣徒们一步驱车返回伍德斯托克。
即将进入伍德斯托克的市区了,爱和春看见外围有一堵用来防卫的高达四五米的混凝土墙,颇有低配中世纪城市的感觉。
玛丽亚骄傲地对着两人解释道:“这是我曾曾爷爷组织大伙盖起来的城墙,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圈铁丝网,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真正的城墙了!”
虽然对于英克雷来说就只是依靠飞鸟就能轻易越过的马奇诺防线,但对于那些普通拾荒人来说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前方进城的马路上并没有被城墙挡住,而是略过并在马路上设置了检查点,守卫远远就看见了这辆橘色拦截者,检查点抬起路障直接放行。
“嗯?今天的守卫好多,发生什么事了?”玛丽亚自言自语道。
“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给人家追杀了所以你家人着急吗?”爱吐槽道。
“应该不是吧?”两人第一次听见玛丽亚声音表现出不自信。
“你这也太神经大条了吧!”春随着爱一块吐槽道。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托你们两个的福,我这不活蹦乱跳的。”
玛丽亚没有直接穿过检查点,拦截者减速后缓缓停在了检查点守卫身边。
“喂!发生什么事了?”
“大小姐您平安归来了,太好了!您的兄长桑尼昨晚在城里遭到刺客自杀式袭击,身负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教父要求我们见到您后让您立即前往中心医院!”
“辛苦了,我现在就去!”玛丽亚的担忧成为了现实,她一脚油门下去,拦截者发出咆哮朝着中心医院疾驰而去。
“怎么会混进刺客呢?”玛丽亚怎么也想不通平时连斗殴几乎都见不到的伍德斯托克能够连续出现几次变故,再次将自己内心所想之事说出了口。
“那个中心医院在哪里呀?要不然玛丽亚你先放我们下来,你一个人开车速度可以快点。”春担心地说到,爱也点点头支持春的想法。
“就在城中心,离这里不是很远,没事,我相信我那个混蛋哥哥没这么容易就挂掉,他曾经说过自己在体会过世间所有快乐之前是不会死去的。”
好一个标准的FLAG。
中心医院原本是一个电影院,因为它的地理位置优秀,所以被改造为医院并有了这个简单粗暴的名字。
没几分钟,拦截者就来到了中心医院,没有时间好好停车,玛丽亚直接将车在路边一停,随后三人一起下车。
玛丽亚牵着爱的手直接冲向了医院内部,春和ED-E紧随其后。
医院里里外外全是守卫及圣徒,无一不对这三人一眼球机侧目,有着玛丽亚的缘故,穿着动力甲的春不和ED-E会被拦下来。
玛丽亚随便拉了一个守卫询问,得到了桑尼已经脱离危险并位于第十层顶层的专用病房里的回答。
玛丽亚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桑尼还在急诊室里命悬一线呢。
“嘴上说她不担心,跑得可是比谁都快呀。”爱偷偷在春耳边悄声说到。
这时春和爱才有余韵观察一下这个医院,她们对于医院的印象只有地堡里医疗区什么自动医生啊、生物实验啊、还有身着全身防护服的英克雷科学家。
这个医院比起地堡医疗区要大的多,洁白的墙壁、白净的地砖、巡逻的守卫、白衣的天使。
三人慢悠悠走向电梯,正好电梯抵达一层,里面出来一位黑色西装西裤带墨镜的男人,后面跟着几位持枪的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