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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社畜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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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好像看到有一部《赛博朋克边缘行者》,听说很好看,但又听说死完了。我就很犹豫,我不是那种喜欢看悲剧的人,但如果是佳作又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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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安静的垃圾堆不同,遥远的城市街道上,炫目刺眼的霓虹灯和墙上毕加索风格的涂鸦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呼——”一个古铜色皮肤,身形魁梧的男人慢慢地吐出一口仙气,黑色的智能眼镜上倒映出白色的圆圈烟雾。
  “喂,老板!我的烧烤和螺丝呢?我柠檬都等了半天了!”男人不满地敲敲桌子,散发着银色金属光泽的右手和铁桌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脸上的金属贴片也随着眉头皱了起来。
  “别急!好东西要慢慢来~”老板是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面对剽悍的光头男,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自顾自地看着店里的老黑白电视机,萧瑟的冷风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吹过,手上不停转圈的长管手枪手枪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给!”一个白色金属长方体被老板丢到了光头男的手里。“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信不过我?菜马上来,你先用这个打发打发时间。”
  “这次是什么类型的?”光头男也不是第一次,一边把硬盘接到自己手腕上的插口处,一边问道。
  “最新火起来的套路,好像是穿越到科技落后的异世界什么的。真不懂年轻人怎么想的,没有义体、没有机甲的落后世界有什么吸引人的。”老板不屑地说道,“只会亚撒西的男主,一个个只会说有趣的校花千金,在我们的世界里只会死在垃圾堆里。”
  “都是图一乐。”光头男的义眼中闪过一道开机画面,随着画面结束后,原本只有两个大男人的清冷烧烤摊瞬间加上了一道暖色的滤镜。温暖的阳光下,不远的桌子处,一个穿着标准学校制服的美丽少女一只手拿着小份奶茶,黑红相间的短裙下一双穿着褐色过膝袜的纤细长腿。膝盖微微靠紧,露出的一截洁白大腿惹人无限遐想。
  女孩轻轻点着干净的小皮鞋,可爱的脸颊一鼓一瘪,一副认真喝奶茶的样子。自然地将头发捋至脑后,纯洁的眼睛悄悄望向光头男这边,眼神交汇,女孩似乎发现自己偷看别人别人被发现的事实,急急忙忙扭过头去,只留下发红的耳角诉说着少女的无尽春思。
  “真是让人怀念啊,我仿佛又想起了我的高中年代......”光头男看着眼前逼真的画面,因为生活重负而喘不过气的心灵瞬间感觉收到了治愈。
  “就你?”老板知道光头男已经进入模拟画面,在游戏中,就算是这个到处都是灰尘的烧烤摊也能够披上青春的色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学都没读完就去拧螺丝的人还有什么青春?还校花,能碰到六十八岁150斤以下的厂花就不错了。”
  “你!”似乎勾起了光头男不美好的回忆,光头男瞪了老板一眼,“你不懂!女人就是要丰满一点好,不凸不翘的谁会喜欢?再说,年龄大的有一种成熟美懂不懂!”
  “别别别,菜来了,要不要?”老板嫌弃地看了光头男一眼,他跟这个掉进女人裙下的异端没什么好说的。
  “快端上来罢!”光头男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背上,睁开一只眼,眼里露出期待的神色。
  “彭!”不是意料中香喷喷冒着热气的烤串和散发的酸辣气息的螺丝,巨大的物品被老板扔到了桌上,原本就破烂的桌子更是发出不堪的“格叽格叽”声。对此,光头男反而是意料之中的神色。
  老板把食指放在箱子的接口上,伴随着一阵开锁声,箱子自动从两侧打开,里面满是银白的球状玻璃珠和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片。
  “喏~”老板随意拿起一颗珠子丢给光头男,“你的螺丝。”
  “第六代微型自主性机器人,三百六十度自由飞行,没有声音,自带导航系统可以定位,内含带有三千片带有剧毒的碎片,每一片的毒量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死三回三回啊。”
  “还有你的烧烤。”老板随手拿起一个金属片,抽出藏在中间的保险,然后扔到远处。
  “翁——”并没有整耳欲聋的爆炸,传来的只有让人心烦的杂音。
  “噼啪——”店里的老电视突然崩裂出耀眼的火花,随后便没了生息,只冒出一阵阵有些难闻的黑烟。
  “店里刚刚到的微型电子干扰手雷。爆炸半径大概十米。对自主性义体有干扰延迟效果,可以隔绝所有通讯设备和运输设备。汽车和手机什么的,只要在范围之内,手雷的微波就可以像炭火一样让它们的电路发出烧烤的香味。”
  捏着鼻子吹去黑烟,老板有些惋惜地看着自己的老电视机,这可是他昨天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上古时代的宝贝,里面还有一些老剧他都还没看完。
  “跟以前一样,钱已经发在你的账户了。”光头男提起箱子,站了起来,远处的少女也焦急地站起来。
  “你,你要去哪里?”女孩娇羞的声音传了过来,充满柔情的眼神能让无数英雄就此陷入她的温柔乡。
  “我要去工作了。”光头男憨憨地笑着,露出的洁白牙齿惹人发笑。
  “怦!”子弹穿过女孩的脑门,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无视了光头男指着自己的手枪,女孩机械般露出了傲娇的神情。
  “假的终究还是假的。”光头男把白色游戏盘从手上拔了下来,扔回到老板手里。
  “喂喂喂,小心点啊,这可是我最近才买到的限定版《重生后傲娇校花爱上我》。”
  “没意思。”光头男撇撇嘴,“还是太小了,不符合我胃口,下次来给我点劲爆的,我喜欢36D风。”
  “下次来可是要给你收费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还想着白嫖,一枪给你做掉。”
  “哼。”光头男笑着哼了一声,左手提起箱子,右手高高举起比出了一个中指,小声地嘀咕着,“如果我还能回来的话”。
  老板就这看着光头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里,一时间,烧烤摊又变得冷清起来。
  “还36D,这种有什么好的。”老板把那份限量版游戏盘放回到自己排列整齐的柜子上,然后面色庄重地拿出自己的保险箱,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椅子屁股垫下的钥匙打开保险箱。
  没有金光闪出,进入眼帘的只是一根小小的游戏盘。
  用着颤抖的手把游戏盘插在自己的接口上,瞬间原本孤独的烧烤摊又多出了一个人。
  老板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转过身来。
  “嗯?那个......叔叔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电流信号经过一系列转化变成了老板大脑里稚嫩的萝莉音,那是一个一头银发,有着天使般面容的小女孩。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纯真的脸上满是好奇。
  “萝莉......才是王道!”
  老板招呼小萝莉坐在自己的身上,即使明知道自己怀里其实空无一物,虚假的触感和味道带来的却是如此真实的体验。
  老板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只是像一位父亲一样把银发小萝莉抱在怀里,细心地给她扎着辫子,如果忽视掉老板脸上猥琐的笑容的话,倒不失为一道温馨暖人的画面。
  “呼——”萝莉成分得到满足的老板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一种摸着萝莉柔顺的头发,另一只手拿起一直显示有未读消息的手机。
  随意看了一眼,那是银行传来的五百万到账的信息,交易的账户老板根本不认识,但他知道那是光头男每天都会更换的交易账户。
  随手向上一番,看着自己数不清的余额尾数,老板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股难以填补的空虚。
  “怎么了,大叔?”银发萝莉可爱地歪着脑袋,询问道。
  “哈蕾......”老板有些痛苦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大叔,你不要搞错了。”银发萝莉不满地蹬着腿,气鼓鼓地说道:“给我记好了,人家叫妮娜·安多克!”
  “......”老板的眼神突然可怕起来,“程序更改,游戏《萝莉养成》修改器植入,修改主角名字为——哈蕾。”
  怀里的银发萝莉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起来,原本充满生气的脸庞又恢复了人偶的本质。
  “修改器植入成功,主角名字修改成功。”冰冷的机械音从银发萝莉的嘴里发出。没过多久,萝莉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神情。
  “大叔,你看我看什么?”
  “我家女儿哈蕾真好看!”
  “哼哼,算你有眼光!”
  “哈蕾,你知道妮娜·安多克吗?”
  “妮娜·安多克?那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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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灵哥哥,大家都说男孩子都会藏一些小黄油。你有没有啊?”
  “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不过说到这个,铃业,我想问问你,之前在你房间发现的那个《哥哥妹妹如此多娇》和《奶狗哥哥X霸道妹妹》是怎么回事?”
  “......”
  “叶灵哥哥你又偷偷进我房间!”
  ——《叶灵家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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