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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看着我长大的空军大院 / 第62节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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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过汪汉柏认识了张雪明,张雪明当时开了个公司专门从事蓄电瓶技术转让。实际上他得到的胶体蓄电瓶技术是个假冒技术,根本不能应用,他通过各种关系,拿到了国家科委的技术推广认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一批各种层次的社会关系,这些社会关系值得细心琢磨。张雪明好面子,讲排场,喜欢用他的亲姨是李淑娴打牌,李淑娴是末代皇帝溥仪的最后一任妻子。有一年,张雪明在兆龙饭店过生日我还真见过李淑娴一次。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曾在张雪明公司工作过的一个叫张玲的职员给我打电话,说她父亲决定要卖掉帽儿胡同39号祖产,前几年已经卖掉了北房和东房,这次要卖掉南房。其实张雪明本身就是个房虫子,我还帮他八十万买下一个门脸四合院。这次张玲把信息直接透给了我而没有给张雪明,看样子是看上了我的实在和本分。因为前几年她父亲卖北房,买房的那个老李简直是个混球,付了一半钱搬进去后就不认帐了,到现在官司还没打完。我去看了39号的南房,地理位置很好,可以改成一个小饭馆。
  
  在张玲的安排下,我开始和张玲全家人接触,先后见到了她的父母亲,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这家原是个殷实人家,三代单传,父亲娶的是苏州小姐,中国多年的动乱并没有给这家人造成太大的伤害,全家人一直完完整整地住着自己的小院,这种情况在北京很少见,问题是出现在家庭内部。先是父母在文丨革丨时离了婚,据说母亲当年表现比较进步,想与父亲划清界限,这些都不是问题的主要方面,关键是有个从小娇生惯养横行霸道窝里横的弟弟张琦。张琦长大后从来不把家里的亲人放在眼里,几个姐姐出嫁后想回来住一天都不行,母亲一直随着几个姐姐在外面轮流过。最近几年张琦又跟一直单身的父亲闹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先是把老父赶出北房自己结婚住,后来又赶出小院,年老的父亲没有办法搬到了工厂集体宿舍。
  
  老父见了我可能一下想起了他的儿子,握着我的手哭了起来,连声说,造孽啊,造孽啊,我是个败家子,我是个败家子。这时我的心像刀绞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绝情的父子关系。因为是家丑,我不好问得太仔细,但我搞清楚了卖房是全家大多数人的意见,趁人之危的事我从来不做。女儿们想帮父亲把南房卖掉,然后在郊区为老父买一套养老房。我说正好我在大兴有一套两居室,环境极好,你们先去看看,但不能惊动我的父母,他们都在生病,回来以后给我一个价码。她们很快就回了话,很好,这套两居室她们作价十七万,再加八万现金就行。我说你们还得等一段时间,我先把我父母的事安排好。
  
  我父母虽是老干部,年青时走南闯北,飒爽英姿,但在情商EQ上是弱者,特别是在自己有了病以后。他们太迷恋那个世外桃源了,有了病也不想出来看,可能是怕被熟人撞到,回想起他们当年的英姿而遭嘲笑。我先安排母亲住进了友谊医院动了胆结石手术,接着跑父亲在北京的医疗关系。空军看我父亲病得很厉害,同意解决在北京的医疗关系,但仍没有解决住房的打算。我利用答谢的机会,精心策划了一场饭局,把空军老干办主任,南苑干休所所长和西安干休所所长请到潘雅开的大学生酒家,我暗示潘雅配合,我先陪他们慢吃慢喝,最后潘雅突然出现,提出一人陪喝三杯,那天潘雅把他们灌得服服帖帖,连说想不到空军老干部孩子中还有这么一对能干的兄妹。南苑干休所所长当场表示南苑正在盖房子,他们同意接受,这时我感到一切大局已定,剩下的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我同张家开始了正式买卖手续,我们通过关系走的是私房交换,这样省去了一大笔交易税,我卖掉所有股票作为现金补上差价,我唯一的要求是要等我父亲住到最后自己不能住的时候为止,到此为止双方都同情达礼。
  父亲终于离开了他那十分眷恋的小区,长期住进了医院。很可惜,他看不到今天了,他看不到当年骑着摩托车为他跑房子跑医院的儿子快成了专业作家了,看不到他的孙子已长大成人在美国学习全优快成栋梁了。还好母亲看到了这一切,她常捧着我的文章说,活到今天,知足了,知足了。我还是一句老话,这房子所收的房租都给母亲和日夜照顾父母的几个妹妹,我只要名分就行了。再有,把这件事一字一句写进书里,告诉世人为父母投资同为孩子投资一样都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投资。
  
  02/05/07
  
  日期:2008-1-150:48:09
  
  HolyCommunionvsYikufan*
  BeforecomingtotheUSA,IthoughtthattheHolyCommunionmeanthavingamealinsideachurch,whichmightalsocomewithfreedrinks.Duringthisprocess,apersonwouldgofromfeelinghungrytobeingfullysatisfied.LateronIlearntthatitwasmerelyaformality.AtNewHaven,IoftenattendanoverseasChineseChristiancongregation,wheretheHolyCommunionisheldonthe1stSundayofeachmonth.Duringtheceremony,theMinisterwillsolemnlypickupapieceofgluten-freewaferorbreadandsay:thisisthebodyofourLordJesusChrist,whohasgivenhislifeforus.WeareeatingthistodayinordertohonourthememoryofourLordChrist.Sosaying,theRevwillproceedtobreakbreadintosmallerpieceswithbothhandsandplacetheminasilverplateandhaveitpassedaroundthecongregation.Aftereveryonehasreceivedapieceofbread,theRevwillthensay,pleasetakethispieceasawaytorememberLordJesusChrist.Then,slowlyturningaroundtoanothersilverplateonwhichstandsaglassfilledwithdarkgrapejuice,theRevproceedstoraisetheglassandannouncethatthisisthebloodshedbyLordJesusChristinsacrificinghislifeforus.Wheneverymemberofthecongregationhasaglassofgrapejuiceinhand,theRevwill,castalookheavenwards,thenproclaiminaloudvoice:pleasedrinkitupinmemoryofourLordJesusChristwhosacrificedhislifeforus.Atthismoment,thesistersandbrothersofthecongregationalllookawestruck,who,whilstmaintainingadignifiedsilencewitheyestightlyclosed,willdraintheglassofgrapejuice,whichflowslikeaclearstreamdowntothebottomofeachcongregant’sheart.ThishasbeenanimportantceremonyintheChristianchurchesaroundtheworldforcenturiesasameansofcommemoratingLordJesusChrist.ItissaidthatthisisalsoacompulsoryceremonycourseforthosewhostudyattheYaleDivinityCol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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