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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看着我长大的空军大院 / 第30节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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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得多了听得多了慢慢我发现,由于中国长期重男轻女,久而久之在当时的干部子女群中就出现了女多于男的局面。这些大户人家的千斤小姐或因文革或因相貌又常常高不成低不就,时间久了婚姻就成了大问题。小豆子对这些人家的女儿了如指掌,他同我吹过,邓小平还未复出的时候,他曾为邓的小女儿毛毛张罗过对象。小豆子虽一米八的大个,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看他油头滑脑能说会侃又是个片警没有一个对他感兴趣的,不少人倒对我感觉不错,同时我也慢慢抿出自身的价值。一天陈士渠的小儿媳妇借口让我教她英语支走了小豆子,同我聊了起来,她说她有个朋友条件很不错,是电视台长的女儿,就是个子高点岁数大点。我说有没有个子小点的,我在江南水乡呆惯了,我还没好意思说找个岁数小点的。儿媳妇说你还挑三捡四干干什么,又是个外地的,明天领过来见面,你们自己约约看,先聊着。
  
  说白了我对那门亲实在不感兴趣,感兴趣儿的是让小豆子带我下饭馆,每次去小豆子总是不给钱或少给钱。我们最爱去的是马凯,合义斋,有时侯也去去烤肉季,如今这些老字号可能还在。那年头下饭馆对普通市民还是件稀罕事儿,有时侯小豆子挺会来事儿点一个小盘,里面的厨师一看是小豆子点的,马上给换一个大盘。有一次在合义斋,我们和另外一个顾客同点一个鱼香肉丝,端出来一大一小,而且还上在同一个桌子上,那个顾客挺愣,随口甩出一句:什么国营餐馆。去副食店买肉也是一样,称一斤瘦肉,小豆子才给人家两毛钱。好在那时都是国营的,亏钱亏不到自己身上。小豆子常对我说别看他这四十块钱工资,待遇高过局长。
  
  没多久与小豆子越混越熟,有时坐在地安门派出所等小豆子下班。一天军民联防抓了一个身带手雷的嫌疑人送到派出所来,我催小豆子快下班我们好去饭馆吃饭,小豆子简单审了审就把那人给放了。那个嫌疑人不久又被联防抓住送到派出所来,这次所领导可抓住小豆子的把柄了。你想想,这十几天我们一家家饭馆进,一家家四合院串,树大准招风,当年鬼子还没这样,不折才怪呢。
  
  第二天下午我正一个人坐在小豆子家里,突然进来了两个警察,看样子是奔我而来。先问我有没有暂住证,我说没有,原来家在北京,现在西安。你跟户主什么关系?一个警察问,我回答是亲戚,我称他妈大姨。他妈叫什么名?另一个警察又问,我实在答不上来。是亲戚还不知道叫什么名!你是干什么的?我一看不好赶快亮出我的王牌,我说我是空军军官,现在安大读书,快毕业了,回北京找工作。这下气氛缓和下来了,要不然稍微叫点儿劲,非给我带到派出所去不可。接着两个警察四处看了看,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一下慌了神,北京是不能呆了,也顾不上台长的女儿了,决定马上去火车站离开北京。我一算日子,正好小豆子的哥哥当天当班,他是北京至广州特快软席车厢乘务员。我买了张站台票进站后找到了他说赶快把我送上北京去合肥的快车,他二话不说带我去找了车长,一切都很顺利。
  到校一个月后我曾收到小豆子的一封来信:潘涌:你不辞而别,害得我连个证人也没有,我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正召开人大,端正警风,分局决定对我加重处罚,给我记大过处分,调出干警队伍,现在分局食堂帮助工作。•••。
  转眼到了一九九五年,有一次我同父亲聊天,父亲说当年我们困难的时候,小豆子对我们帮助很大,不能忘了他。我到西城分局四处打听,终于在张汉成那找到了小豆子,他还在分局食堂干,我说赶快把他约来,在我妹妹开的大学生酒家请他吃饭。
  小豆子一见我第一句话就说:潘涌,当年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当局长了。我说:瞧你那出息劲儿,我还以为你早辞职下海蹬车卖菜,现在早发大方了。他还是老样子,不停地胡抡乱侃,对人生一点儿也没有抱怨。
  实际上那年我无意中为小豆子创造了一次人生难得的创业机会,但小豆子没有看到,这个机会倒是被潘雅看到了。潘雅在当选东城区人民代表后接受《东方时空》节目主持人采访时说,早期国家鼓励办个体企业,实际上是想卸包袱,让那些单位不喜欢的人,劳改释放犯,社会渣子自谋出路,国家不管了,我认为是个难得的机遇,就毫不犹豫参与了。过来人都知道当年最受社会鄙视的莫过于干个体的了。
  
  01/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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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07-12-201:36:19
  
  林彪问题研究的主线《三》
  二•林彪当上接班人后的考虑。
  毛泽东不仅是个伟人,一代君王,而且还是诗人作家哲学家书法家,他的过人才华在中共建政前早已光芒四射,世人也有目共睹。他的这些人类认识世界的思想瑰宝本应在共产党夺取政权后继续发掘发扬光大,很可惜,却成了中国人窝里斗举世无双的理论武器,最后导致延续几代人的人生悲剧。毛岸英去世以后,他逐渐显出“江郎才尽”,几乎所有文章都为他人代笔,不但少,而且找不出任何杰作。他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文稿和读书心得,新诗也写得很少,要不是文革前他抽出时间把过去的诗作重新誊写一遍外,他那独具一格的“毛体”,国人会所见不多,恐怕也没有人会觉得神采飞扬了。他那令人拍案叫绝的保健养颜秘方,七十三岁能在长江游泳,到死脸上没有一颗老年斑,要不是上帝给了我十年时间,在美国研究解密体验,恐怕要永世埋没了。我如今记忆力极好,皮肤光滑如初,别的不说,这点还得学习领袖毛泽东。
  
  毛泽东这些过人的才干,叫那些跟随他南征北战的将领们个个佩服得五体投地,其实这些将领中有许多已是相当有文才的了。我曾问过空军一位中将的女儿:当年你爸爸对毛泽东是真的服吗,她说是真的服,不仅服,而且服得不得了。上大学期间我曾有幸成为上将陈士渠儿女的座上宾,教他们英语,陈的两个儿媳关系不和,我成了中间调停人,从此以后我特别关注陈士渠的消息,后来我看到一份资料,讲陈士渠在去世前仍念念不忘毛泽东。他在昏迷中,老伴问他几件事:“你一生最崇拜的人是谁?”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毛泽东!”;“你一生最敬仰的人是谁?”他回答说:“是毛泽东!”;“你一生最爱的人是谁?”老伴以为回答会是她和孩子,结果他却说:“毛泽东!我把一生都给了他,他对我的恩情说不完。”
  
  其实林彪也是毛泽东培养的而又一生崇拜毛泽东的爱将,他对毛泽东的评价“中国几千年世界几百年出一个”可称得上是千古绝唱。我翻遍有关林彪的文献,很难找出从林彪嘴里说出直接辱骂毛泽东的话语。当然作为军人受人挑拨或被逼上梁山,干出像在延安时期许士友与毛泽东评理甚至要枪毙毛泽东的事,可能会有,但不应是研究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林彪在当上接班人后的考虑。
  
  林彪身体不好早已众所周知,而且还相当严重,这也是他当上接班人后全党才慢慢察觉的,可能是原来保密工作做得太好的缘故。将领们有病不报在军中早已习以为常,因为都怕上级借口安排离职养病,腾出位置给他人。实际上快六十的人,又病得很厉害,根本就应付不了中共的文山会海。现在的年青人可能没有当年文山会海的概念,乾隆说过他每天批折子要批六万字,听我父亲说过当年每天送给毛泽东的文件和情况通报就有两尺多高,他所在的情报部每天要送上一大厚本情报汇编。
  
  还剩多少寿数聪明的林彪自己不会不知道,要多活几年只有推辞,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太诱人了,说不定没几年就万人之上了,谁不想一言九鼎,呼风唤雨耍几天。为何不利用这天赐良机顺势做上一把抓紧时间把自己的爱子林立果培养成我们党和国家的接班人呢,为了立果也要坚决挺住,坚持到最后一刻。于是就出现了后来空军这幕重头戏,而且培养的步伐一天天在加快,用我们部队的话说是火车慢,要坐直升机,好像在与生命抢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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