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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看着我长大的空军大院 / 第24节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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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们在研究情商(EQ)的时候都有这样一个体会,最后能记住老师的名字的学生,往往是当年最差的那个学生,我想可能是他被老师叫起来最多。算术是我的强项,可能是一二年级的课过于简单,我没有太上心,所以现在连老师叫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比例的概念,一年级我上图画课的时候,把比例关系用在了画图画上,图画老师阴错阳差,在开家长会的时,老师对我父亲说我将来在画画上很有培养前途。那次老师教我们画交通灯,我按比例打的格,最后涂上三色,所有线都是拿尺子比着画的,结果高高大大,方方正正,其实我画画根本就不行,不过那时别的孩子还不知道用尺子画长直线,所以许多人都把交通灯画成粗麻绳了,歪歪扭扭。
  
  育鹏重视德智体全面发展,课程设置老师配备都很齐全,一般学校是达不到这个水平的。体育课我爱上,虽跑不快跳不高,但一直积极参与。那时最爱打的是乒乓球了,可能是受庄则栋获世界冠军的影响,都想长大后当冠军。课间休息第一件事就是占台子,低年级年纪太小多数时候占不到,于是就在地上画条线,两个孩子就对打起来。我当时最怕上的是一周一次的唱歌课,可能是设备有限,不学乐器,只学声乐。教我们唱歌的是李老师,每次上课她总是弹着钢琴动情地在教,同学们跟着唱,很多同学进步很快,有个叫王莉的女同学很小的时候就被中央广播少年合唱团选去。我一唱歌尽遭同学取笑,有一首歌虽不会唱,但还清清楚楚记得:青菜青,绿盈盈,辣椒红,像灯笼,妈妈做饭我扫地•••。
  
  育鹏的校长老师一直把我们当作祖国的花朵来浇灌,来培养,对我们的关心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当时由于年龄太小无法有更多的体会,不过我还是从一件小事上看出学校老师管理上的精细。我们都是来自空军在北京的各个单位,每星期六下午各大单位来班车接孩子回家。有一个星期六下午,我突然心血来潮,决定自己偷着跑出学校走回家,当时我家住北锣鼓巷宝钞胡同。我一路玩,一路跑,一个多小时后就到家了,这时学校找我的电话已经到了。试想一下,每星期六几百个孩子等班车回家,少了一个孩子,学校领导马上就会知道,而且一直在找,没有很强的责任心是做不到的。从我能得到的资料看,育鹏办校十几年没有出现过任何学生意外伤亡事故。
  
  令人遗憾的是,我一生有一段最痛苦的岁月也是在育鹏度过的,让我尝尽苦滋味,那就是赶上了一九六二年的全国人为灾害,这事儿怎么能完全怪育鹏呢,是全国人民都在遭难啊!最困难的几个月,学校食堂每星期只有三次白面馒头,其余全是窝头地瓜干,玉米窝头还可下肚,那地瓜面窝头简直都是发了霉的地瓜干磨的。文丨革丨时我在黄河滩农场政治教育时连吃了三天忆苦饭,全部是胡萝卜和豆腐渣,我对战士说,就是这东西也比当年育鹏的饭好吃。好像空军曾提出对育鹏提出援助,被学校拒绝了,学校想锻炼我们与全国人民同甘共苦。其实这样大可不必,一个国家,一个单位,遇到困难应该尽量争取外援,而不应借此来苦修其心,因为知识和身体是拿金钱买不来的。
  
  育鹏实在离我太遥远,总有依稀的感觉,因为育鹏的梦后来都被育鸿的好梦给搅了,记忆中育鸿开始是打着育鹏分校的牌子,后来看到获得了好生源,不久就自立牌子单干了。说句心里话,实在替代不了的还就是育鹏食堂每星期的三次馒头,其余是吃不尽的窝头地瓜干,还有那用大铁桶盛着的酱油菠菜汤。
  05/24/07
  
  日期:2007-12-83:33:24
  
  网络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有朋自网上来,让我不亦乐乎。还不到年底,我早已按奈不住丰收的喜悦,想数一数今年在网上结识的新老朋友。我这人很直爽,喜欢有话直说,一年来,在茫茫网海里寻求灵感,寻找乳汁,实际上我创作的灵感和乳汁都是来自于今年网上结识的朋友。写出来了,朋友也许会说,好个潘涌,你把情报分析做到网上来了,原来如此。
  我这人命好,有个一生干情报工作的好父亲,让我从小得到了真传,其实,我还有个与众不同的好母亲,一九七二年,她来信暗示启发我自学英语。六年后,我顺利通过文丨革丨后首次全国高考,结识了安徽大学外语系一百多个安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同学,是他们把我送上了写作之路,送上了网络,让我网络结情。
  第一次网络结情是安大七八级同学网,由王宁军创办,我们称他为网父,很可惜,该网对社会不公开。这个网集结着安大一百多个优秀同学,都是当今著名的同声传译家,语言教授,翻译家,政论家,企业家,报业家•••,每天在小酒庄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看他们字字珠玑的留言,不论是英文还是中文,在里面游弋,都是一种美的享受。
  
  安徽同学朴实热情,很多同学在校时就关心我,照顾我的生活,今年安钢同学不幸在美车祸去世,那篇《我有个小弟弟叫安钢》是有感而发,对当年安徽同学的真情流露。安钢在河南油田的前妻在网上无意搜索到这篇文章,先是含着泪水在读,几天后,又搜索到续篇,不禁失声痛哭。
  同学庄明亮现在是联合国驻日内瓦同声传译,他的言行一直低调,到现在才知道,他可承担多语种同传。他办有一个《文荟》网站,也就是他把我的所有文章统统收集到《文荟》里面,专门开了个《潘涌专栏》。从此,我开始有了对外交流稳定的平台,每天开机也必上去看看点击率,数百计的网友都是在《文荟》上看完全套文章的。七七级的王福生是通过这个平台找到了同学范京京。
  
  同学刘军宁,北大政治学博士,现在是我国著名的政论家,每当国内政局波动,外国先锋报纸总会首先采访他。他把我推荐给了《南方周末》,专栏版的知名编辑马莉小姐主动同我联系,决定开不定期专栏,起名叫《美国精神》,第一篇文章原名《美国法律》,她改成了《我的小酒庄》。虽然只出了一期就改版了,但“我的小酒庄”成了我最喜欢的网名,这个名字后来在《强国军事纵横》网上呼风唤雨,兴风作浪。
  
  同学米永亮喜欢舞文弄墨,笔法十分细腻,虽然都在异国他乡,一看到他的文章总会把我带到朝思暮想的江南,《文丨革丨是怎样演变成国难的》曾大段引用过他的笔墨。同学姜志辉现在是哲学翻译大师,十年翻译了二十本世界哲学名著,他给了我十分难得的哲学启迪。在他的启发下,我突然想起了肖小兰,我用了美如江花来描写当年见到的这个弱女子,终于写成了谁看了谁淌泪的《空军大院拄双拐的孩子》。同学沈建韫也给了白娘子和许先的情缘启迪,可惜还没有成文。还有孙靖,那篇《从眼神看中美文化差异》就是同他聊天后写成的。
  
  空军后代办了一个网站叫K57,我用电话线上网,一直无法登陆,只能找机会。有一天,我终于登上去,全网给了我凯旋式的欢迎,让我有了“少小离家老大还”的感觉。公布电话号码几个小时后,一个大院的朋友从我不远处打来,我们相约尽快见面。之后,我满怀激情写出了《走出人生低谷》,写了大院一个一生只上不下的老部长,没想到这个朋友并不满意,那时我感到,由于分别太久,认识上有很大差距。
  
  我继续在K57网上寻找灵感,由于大家用的都是网名,一时让我又分不清东南西北。我想起了张宁生,他当年可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物,我早期写的文丨革丨文章,大部分用的他的雏形,很可惜,他不上网,我抛出《宁生,我的大哥!》寻找他,终于把他给拉进网来,我说你今后在网上拿咂闹海,可别忘了我呀。
  分析中国政治体制,空军大院可以说是整个中国政治的一个少有的折射点,我一直想用难得的亲身经历,写一部空军红楼梦。曹雪芹当年写《红楼梦》批改十年,增删五次,成了***最爱看的书。在美国十年,我曾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思考林彪问题,终于写出《林彪问题研究主线》,把一个纯政治问题引导到学术研究的轨道上。提出了文丨革丨党内“人整人三说”,既空军说,海军说,总参说;把空军十年文丨革丨归纳定义为一次文丨革丨,二次文丨革丨和后文丨革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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