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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脖子上被匕首顶着,胸上压着男子的手臂时,赵鹤观觉得自己已经一条腿迈到了棺材里。\r
身上的燥热不断啃食着她,仿佛下一瞬所有的理智就要全盘破灭消散在一方床榻之间。\r
可她依旧在挣扎着,她如今身处酒楼之中,门外面细细簌簌传来响动,也不知是来搜查她的,还是来搜查面前人的。\r
压着她的人一身黑衣以黑纱蒙面,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不亚于她,外面微弱的光映在面前人不聚焦的眼眸中,漂亮的眸子无神,大概是伤了眼睛。\r
男子声音低沉而又隐忍,一双剑眉皱在一起,温热的呼吸喷的她脸上平添了几分暧昧,身上的药劲儿让她更加难以忍受。\r
“想活命就老实回话!”男子的声音很好听,此刻更是成了击垮她理智的破门石,“何人派你来给我下这阴毒的药?”\r
药劲儿上头,男子手上力道不轻地捏了一把软肉,柔软好似天边的云团,他下意识地将其挤压揉捻两下,却没有发现不妥。\r
赵鹤观实在没忍住,稀碎的哼声脱口而出,一声声熏的男子耳朵像煮熟般的红。\r
他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r
可他分明记得,他此前摸到了此人头顶属于男子的发冠。\r
赵鹤观:“······够了吗?”\r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你竟然是女子?”\r
赵鹤观有苦说不出。\r
药不是她下的,她也是受害者,再者她也确实是女子,更是我朝女扮男装的太子。\r
赵鹤观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她咬着牙,并未遮盖其属于女子的本声:“英雄,无论信与不信我与你一样都是遭人陷害,如今不是审问我的时候,这药效若是不解你我二人皆要命丧于此。”\r
她眼神迷离:“你就从了我罢!”\r
男子一愣,身体上的感觉不会欺骗他,若不是伤了眼睛他此时早就逃了出去,又如何能落得这副田地?\r
可如今已然不容他思考,赵鹤观一双软唇便贴了上来,随后粗暴地将他身上碍事的布料扯下。\r
父皇荒/淫,赵鹤观即便是没有男子独有那东西,但对这种事情确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r
她一把将男子推到椅子上,一咬牙心一狠,不管不顾地坐了上去。\r
天地错乱,周身感觉瞬间炸开,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好似将她在生与死、冰与火之间反复横跳,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男子的反应怎么比她还要大?\r
怎么有种欺负人的感觉?\r
她轻咳一声,有些尴尬道:“抱歉,我轻些。”\r
这话说的好像是夺人清白的纨绔公子,但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放缓了动作,换来的确是男子的不安分,似乎······还有些不满。\r
许是体内药效早已在巅峰即将崩塌,如今给她脑中白光骤闪烁,好似下一瞬便要消散在天地间。\r
她紧咬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但男子却在此时动起身来,也不知是不是男子本性对此便是无师自通,倒是令她有些招架不住。\r
椅子摇曳好似在控诉她一般,咯吱咯吱的声音环绕在她周围,让她险些迷失了心智。\r
外面每隔一阵便传来的响声,倒是平添了几分怪异的······刺激?\r
恍惚迷离间她瞧着男子那双漂亮但无神的双眼,脑中却是一瞬间的游离,究竟是何原因让这双眼睛不可再看物?\r
今日她受邀来此与大臣饮酒,却不曾想栽到此处,那这男子是从何而来?又究竟有什么目的?\r
不过如今看他这架势确是个不聪明的,否则怎么会伤了眼睛又种了这阴狠的药来?\r
一切归于平息,虽未能尽兴但药效算是解了,三月分的天气里倒是让她出了一身的汗,浑身好似淋了水般湿了个通透,下面凌乱不堪她没脸去看,好在上衣还是完好,她浑身累的酸疼好想就此睡过去,但如今不可掉以轻心。\r
她拉上男子的手腕,后者一僵但却没有拒绝。\r
她带着他的手臂指了个方向:“此处离开行二里路便可离开,你我二人如今各取所需,望他日永不相见。”\r
男子声音沙哑勾的人心痒痒:“莫问身份,一言为定。”\r
望着那日离开的背影,速度身形好不受影响,合着只有她一人受累?\r
赵鹤观躲在此处将破碎的亵裤穿戴整齐,待见到来救她的亲随时她才甘心闭上眼睛。\r
恍惚间她脑海中有了一个念头——那男子知晓了她的女儿身,必要将其灭口才行!\r
但,她从头到尾都未能见过那人的容貌,又该如何去寻?\r
她能确定的只有,那人的腰,手感极好,且十分有劲儿······\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