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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发了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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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进了服务区，停在加区。
池翮人在吸烟区，他慢慢点上烟，夜里的烟雾漫着淡淡的灰。
他抽了烟，一通电话过来。
柳长旭：“池生，你怎么突然离开了？这边有文件要你的签。”
池翮夹上烟：“我在山庄的路上。”
通话结束，个微消息传到。
池翮衔上烟，烟歪在嘴。他了姜临晴发的个红包：「谢谢主。」
他见到聊天框的「对方正在输入……」。
秒后，输入状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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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晴关上聊天框。
与他的吵吵闹闹，最终将和沙漏里的细沙一样，慢慢的，不知不觉地漏。
漏，的。么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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