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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晴：「我快去了，去买点菜。」
池翮把车停在超市门前。
姜临晴问：“你去哪里吃饭？”
“我有约了。”
下车的动作停住了。
池翮笑：“约了男的。”
“你不跟女吃饭了？”
“等你追上我，我就赏脸跟你吃饭了。”池翮说，“早点休息。”
姜临晴下了车，去超市拿了篮子，刚到生鲜区，突然“啊”一声。
池翮这话，不就是说，也是女吗？
＊
徐重早到了向蓓的公寓。
姜临晴的敲门声响起之前，这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向蓓和徐重在微上，你一句我一句，有聊得开。但二人第一次在封闭间里面对面。
姜临晴的到来，让向蓓松了一气。
徐重从单人沙发站起来，向姜临晴微笑。
“来了。”姜临晴说，“我买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