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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
“不能。”
他的高，这时站直了，得仰头能望他：“你道彭寅生吧，是一个大艺术家。”
“然后呢？拿人情当钱使？”池翮抽了最后一烟。
“你去哪里？”
“晚饭。”他把烟头拧了拧，丢到垃圾桶。
“我请你吧。”
他侧头，笑了笑：“好啊。”
两人不是朋友，肩并着肩，没有话题。
他不在意两人之间的冷场。
却绞尽脑汁，没话找话。
微工作群，张艺岚艾了姜临晴：「小姜，天晚上我跟运营通了电话，展览的时间不能拖了。」
姜临晴：「好的。」
像是不自觉的，又点进高中的同学群。
杨飞捷说这个星要搬家了。
一个同学问他租住在哪里。
他说了一个大区域。
同学：「CBD，豪啊。」
一个多嘴的同学冒了一句话：「姜临晴在那里上班。」
杨飞捷：「我闲在家的日子里，就可以约同学出来吃饭了。」
姜临晴一直沉默着。
有另一个同学跳出来：「我也在那里上班。请饭同学是不是也有我的份？」
杨飞捷：「当然了。」
姜临晴关上了群聊窗。
池翮不么时候开了，大概就是在刚沉浸于群聊的时候。
四处寻找，倒是没找多久，在广场舞的人群见到他。
他站在那里，没有跳舞，笑得随意，牵起一个满头发的奶奶。
奶奶的他高高地起，一脸和蔼地在他下转圈。
一圈，两圈，气神十足的人家，裙子活泼翻飞，扬起了。
奶奶起了兴致，起他要跳际舞。
池翮向这边抬了抬下巴，说了么。
奶奶冲姜临晴笑起来，松开他，行了一个际舞的礼仪，又到人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