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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本应便当的反派却变成了妹子 / 第二十四章 普通人

第二十四章 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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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辽河是一条围绕泄洪工程修建的人工河,它贯县而过,除了完成她抗洪的任务,同时也浇灌着礼丰县肥沃的土地。一条滨河路随她而建,蜿蜒向前,如同身旁的河流一样匍匐在礼丰县的土地上,绵延无际,通向那条遥远的地平线。
  今天这条滨河路上迎来了一位疯狂的客人。
  一辆皮卡飞驰在这条陪伴着礼丰县母亲河的道路上,皮卡的车斗上站着一个紫色的身影。
  曹能智的一头绿发杂乱无比,不过他却对此十分满意。他是跟随着这个末世而出生的狂徒,他满心欢喜的崇拜着这个末世中的毁灭与破坏,甚至拙劣的开始模仿起那个代表着犯罪的浪漫,尽管他与那个人无论表里都不相同。
  他只是觉得与其成为被害者,不如提前成为加害者。
  成为加害者有什么不好?他现在能肆意的掠夺那些弱者的资源,因为他是“强者”是在这末世中觉醒了异能的人。他站在具备主动权的位置上,他能肆意的达成自己想要的一切。
  疯狂与毁灭就是他的保护伞,将他置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他无所不能。
  就如同今天一样,他也打算行使他在这末世中所获得的“强者特权”用以取乐。
  陈书和陈怡被他绑在了这辆疾驰的皮卡车上。
  皮卡的车斗经过了改装,在尾部焊上了一个钢铁的支架,通过粗绳,就能把人绑起来吊在上面。只要控制住粗绳的一端,就能把人拉起放下,或者更准确的说——将那些玩物拖行在粗糙的地面。他们的身体会在车辆的疾驰中逐渐磨损消失,将他们的血肉涂抹在这条无数人惨死的公路上。
  他们往往会被拖行很长时间才死,这时间足以让曹能智获得最高的愉悦,或者...让他们的亲人感受最深的痛苦。
  这种皮卡,被营地的人戏称为“血肉拖车”。
  皮卡尾部的铁架正绑着不断挣扎的陈怡,而陈书,则被绑在了车斗上。他的小腿被绑在了车斗里专门焊出的钢管上面,而双手则被反绑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他无法靠近陈怡,让刚刚苏醒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在铁架上无助挣扎。
  陈怡即使被绑在铁架上无法动弹,也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曹能智,这让这个曹能智无比开心。他十分期待这种眼神转变成痛苦与哀求的样子,这种转变才是娱乐的精华,若是一开始就无助痛哭,那就落得无趣了。
  开车的人被称作小罗,是曹能智的亲信。他陪着曹能智不知道玩了多少回血肉拖车了,十分清楚这个游戏的流程,陈书的醒来,就标志着游戏的开始。
  小罗将车窗全部闭起,然后把车载音乐开到了最大,整个车厢瞬间充满了重金属摇滚乐的刺耳声响。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种的音乐,因为他认为这过于刺耳躁动,总是无法欣赏。
  不过跟着曹能智之后,他越发喜欢这种音乐了,因为它们能让他与那些痛苦的惨叫隔绝开来,这是其他稍微温柔点的音乐都做不到的事情。
  “温柔,是这个末世中最为致命的性格。”
  小罗跟着曹能智越久,越是认同这个男人的一些观点。这个世道,连音乐都得带着狂躁才行。
  每当拖行开始,小罗便会这样紧闭车窗,打开这些疯狂的鼓动着耳膜的音乐,将自己与车外的地狱隔绝开来。
  曹能智看着醒来的陈书,猛的一脚踹在他的脸上。随后将他的脑袋踩在了他身后的铁笼上面,发出哐当的一声巨响。
  身后传来的陈书熟悉的嘶吼,腐烂的手臂突然从铁笼伸出抱向了陈书的脸。
  “啊啊啊!”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陈书惊叫出声。
  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向前,离开了铁笼的范围。心中的惊颤还未消退,身后的嘶吼仍在继续,他瞬间猜到了身后的铁笼装着的东西——丧尸。
  他只能这样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杆,才能远离身后的铁笼,才能不被那些闻到人类气息而发狂的丧尸撕咬。曹能智的这一脚,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情。
  “噗哈哈哈哈哈!!!”
  曹能智看着眼前绑着的这个壮硕的男人,就像是看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物件似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嗨,英雄!”曹能智的语气极尽嘲讽,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书,弯着腰扮演着拍马屁的狗腿子似的面对着这个被捆在车上的男人,然后向陈怡的位置摊出一只手,示意陈书看去。
  “嗨,陈英雄!看,这是您女儿!”曹能智脸上的嘲讽几乎化为实质。
  “放了她,有什么找我就像了。”曹能智的那一脚十分狠厉,陈书的鼻子被踹出了血,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让人辨别不清。
  听到这句话的曹能智就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哈哈哈哈!你还跟我说这种话,多俗啊,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曹能智前一秒还在狂笑的脸突然变得狠厉起来,低声对陈书继续说道。“你们都得死,谁也别想活。”
  曹能智转动了身边缠着麻绳的把手,瞬间将陈怡放了一大截下去。
  陈怡的鞋子已经被提前扒了下来,少女细嫩的双足踩在飞速掠过的水泥地上跑了几步。可她又怎么跑的过飞驰的汽车,一秒不到便被拖行在地上,双足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陈怡的惨叫传入了陈书的耳中,仿佛在用利刀切割着他的肉心。
  曹能智十分满意,他给父女双人都施加了自己的异能——倍增痛苦。拥有这个异能的他能将血肉拖车这个游戏玩到极致,没人能受的了本就残酷的疼痛被翻上数倍,他们的惨叫每次都会响亮无比。
  曹能智开心的踩在陈书的脚上,将他的足部踩的变形,贴在车斗上面碾着。陈书同样被他施加了这种异能,他能看见陈书身上因为疼痛而抽动的肌肉。尽管这个男人一声不吭,但他明白陈书正在经历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疼痛。
  曹能智终于看到陈书忍受不住似的向后倾去,但他的身后就是一笼子发疯的丧尸。那些丧尸发狂似的向他伸手使他不停躲避,让曹能智看的十分愉快。
  “不继续当英雄了?快去救你女儿啊!”曹能智随后几乎是吼着向陈书说出了这些话。“你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那都是因为你妨碍我!你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特么想当英雄!你看看现在有其他英雄来救你吗?陈英雄!”
  “都是你的自大,是你的愚蠢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听听你女儿的惨叫,好听吗傻币!你懂了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错误所导致的!是你,杀了你的女儿!”
  曹能智狠狠的给了陈书一巴掌,扇的血珠纷飞。
  “不吭声了?意识到你的愚蠢了然后无法开口了吗?啊?”曹能智继续将麻绳放了一大截下去,陈怡的腰部也被拖行在了粗糙的地面,他转身一拳狠狠地锤在了陈书的脸上。
  “都特么是你,你个自不量力的东西,敢来妨碍老子!你现在只能像个虫子一样躲着丧尸!你特么自身难保!而且你女儿也要死了!”
  曹能智对着陈书又是一拳,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抽动着身体,心中无比愉悦。剧痛并不是一个可以靠意志力就撑过去的异能,激烈的疼痛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抽动,从而影响对方的行动能力。
  这不受个人意志所控,仅与人类的神经结构有关。剧烈的疼痛会应激性的使末梢血管痉挛。从而导致血管扩张,血浆外渗,血溶量急聚减小从而导致休克。
  当然,他在娱乐的时候可不会让人休克过去,他能保持对象的清醒,避免游戏变得无趣。这是上天给予他的,最适合他的能力。
  “喂喂,快看,你女儿死啦!”曹能智兴奋的喊着,他抓了陈书的头发,逼迫痉挛的他将头抬起,看向前方。
  陈怡已经不再惨叫,她的双目已经失去光芒。下半身已经在拖行中消失掉了,只剩下一些零碎的内脏从被拖磨的只剩半边的腹腔流出,在地面继续拖行着,将血肉涂抹在粗糙的地面。
  曹能智靠近陈书的耳边,悄悄话似的与他说道“轮到你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这个世界上只有疯狂,只有毁灭。你特么就是个异类,是用来给我取乐的反面素材。”
  曹能智看着陈书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咧开嘴嗬嗬的笑了起来。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一只同样满是血污是手,捏住了他的脖子,那只手,是陈书的。
  “你这个理论可真特么好笑,你这小屁孩儿尿床的时候是不是会责怪你那无辜的母亲给你生了根管不住的几把?”曹能智从那只可怕的手上感受到了陈书的愤怒。
  那只手上还残留着啃咬的痕迹,甚至食指都还少了半截,曹能智想到了陈书刚开始因为剧痛的后倾,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陈书的后仰并非因为疼痛,他主动将手伸入了铁笼,让丧尸啃断了绳子!
  他不是还在剧痛倍增的状态之下吗!?他不是普通人吗!他就不怕百分之百的感染率吗!这样脱困了又如何,他最终都会变成丧尸!
  他疯了吗!
  曹能智第一次对普通人产生了恐惧的情绪。
  “你装模作样的说出这些狗屁理论是在期待什么?”陈书的嘴角因为极端的剧痛还有些痉挛,但他语言中的愤怒,却一丝不漏的被倾诉了出来。
  “期待我真信了你的屁话,把所有责任归咎于自身,然后变得一蹶不振,陷入内心的责备,觉得是自己杀了自己的女儿吗?”
  “你这个傻币。你特么只是在激怒我,你在告诉我应该不择手段的杀了你!你这个幻想自己是超级罪犯的傻币玩意儿!你这个装模作样的狗东西!你特么是时候去死了!”
  目呲欲裂用来形容此时的陈书已经不够了,他的眼角在剧痛痉挛与极端愤怒之中确实的裂了开来,血污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目眦尽裂。
  异能者的力量,一般来说是要超过普通人的,但曹能智只感觉掐着自己的手上传来了无法抗拒的力量。他后悔了,他的老大曾经告诉他需要多加练习能量流的控制,但他没有,因为他觉得这对付普通人根本用不着。
  是的,他只会对普通人下手。
  他的本质只是个胆小鬼,疯狂与毁灭的崇拜不过是他的保护伞。
  “你放手,你特么快放手啊你这个疯子!”曹能智疯狂的捶打着陈书,但本应被剧痛而击倒的陈书,却依旧那样极力的掐着他的脖子。
  曹能智甚至能感受到陈书因痛苦而产生的痉挛,但陈书的手,就是没有松开。
  “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疯狂和毁灭吗?”陈书咧嘴一笑,真正的疯狂在他的眼中浮现。
  恐怖的上肢力量让陈书单手就制住了曹能智,他直接伸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但被捆住的小腿依旧无法脱困。不过掐着曹能智的他已经腾不出手去解开绳子了。
  他直接别断了自己的双腿。
  膝盖被他自己的上肢力量撑的反向弯曲,直接断裂。陈书就这样掐着曹能智爬向了车尾,将手中这个绿毛的脑袋,按向了飞速掠过的地面。
  “啊啊啊啊!”曹能智的惨叫在这条粗糙的水泥路上响起,他自己的身上没有施加痛苦倍增的效果,但他的声音比任何一次他听到的惨叫都要响亮。
  “停车!小罗!快特么停车!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唔呜呜噗啊!”
  陈书调整了一下角度,取保将他的嘴按向地面。
  曹能智求饶的声音十分响亮,他奋力的喊着小罗的名字,希望这辆车能停下来。
  但是小罗一丝都没有听到,紧闭的车窗,开到最大的重金属音乐让他与外界的地狱隔绝开来。曹能智每次都会把人弄的很惨,他忍受不住那些可怕的叫声,可以说这种习惯是曹能智一步一步给他养成的。
  如果要停车的话,曹能智自然会用对讲机通知他的,只要那只对讲机没有响起,这辆车就会一直开下去。
  曹能智的惨叫钻入陈书耳中,莫名的让这个双腿折断的男人愉悦了起来。
  实际上陈书也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痉挛的肌肉,只要他有一点松手的意思,都会因为痉挛而失去对曹能智的控制。他只能僵硬的捏住曹能智的脑袋,压在地面拖磨,不能有一点松手,即使是指尖已经磨出了森森白骨,他也不能松手。
  直到曹能智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死亡。
  陈书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剧烈的痛感依旧残留在身上,让他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痉挛。
  但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人要杀。
  车斗里除了那些焊接的钢管和装在铁笼中的丧尸,还摆放着一些维修工具。
  陈书拿起了一把扳手,敲碎了皮卡车的后窗。
  小罗终于回到了那个被隔绝的地狱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指尖被磨出了白骨的手便掐上了他的脖子。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高速行驶的皮卡冲出了车道。
  此时,烈日当空,时间到了中午。
  仁安华分配到的住家里,刘卫民冲了进来。
  “陈怡被幸存者营地的混蛋抓走了.....陈书也是。”
  英雄,最终没能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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