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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属于你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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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这本书在菠萝包的最后一章了,有缘再见(我还会在菠萝包写书的,因为待出感情了)
  有着黑色短发的可爱“少女”走进了一家酒馆,她穿着带有漂亮荷边棕色长裙,棕色斗篷下的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厚实的棉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
  “柴利尔,你TM是真的闲啊。”安娜一脸嫌弃的看着伶仃大醉一边说着胡话一边发酒疯般的抱着吧台旁边一个黑人的柴利尔。
  “安娜!陪我一起喝。”柴利尔一边大叫一边打手势让她过来。
  “你个SB,就不怕吓到我的徒弟吗。”
  “你有徒弟了?安娜。”柴利尔揉了揉视线开始模糊的眼睛,“喔,长得还不赖嘛安娜,可以帮我牵根红线吗?”
  “我会勒死你,你个表子养的。”安娜毫不犹豫的朝他还击。
  “这是什么地方啊安娜。”卡米莉看着酒馆内部的混乱局面不知如何应对。
  “贫民窟的酒吧,就连大城市的都是这个样子。”她拉起卡米莉的手。
  “一起进来吧。”安娜那漂亮的眼眸看向了卡米莉,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她踏出了那一步。
  跟在安娜身后,越往里面走就越能闻到愈发强烈的酒味,烈酒和劣质的私酿高度数威士忌的味道,刺鼻的味道闻的越发令人想吐。
  而安娜像是嗅觉失灵了一般,径直走了进去,“酒鬼,别在吧台给我发酒疯。”安娜抓住那个男人的领子晃了几下,很快就把他给摇醒了。
  “安娜,这个~鬼天~真TM~冷~~”
  “快点喝点酒,暖和~暖和~~”
  安娜被他这幅鬼样子气的鼻子都歪了,她一手拉着他的领子另一只手从腰带里拔出一把纳甘左轮,“现在给我TM的醒酒,你这个弱智。”
  “喔,我还记得这把枪,你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留着啊。”
  安娜用大拇指扳下了击锤,“醒酒了!醒酒了!安娜········”
  啪的一声,击锤落下,柴利尔才发现这把枪没装子弹。
  “醒酒了就好。”安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这个玩笑真恶劣。”他拿起了自己的酒瓶颤颤巍巍的走向了酒馆内的四人座位。
  “你不是说了有事情找我吗。”安娜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脸厌恶的看着一边打着又臭又响的饱嗝一边继续喝酒的柴利尔。
  “什么事情。”安娜不耐烦的下达了最后通牒。
  “就是之前那事,那一千张图片········”他又打了个饱嗝,“我用75MM炮和你换。”
  “不换。”安娜打了个哈切。
  “为什么不换!那种艺术你不了解又不喜欢!把它给予真正的爱好者不行吗!!”柴利尔兴奋的说道。
  “抱歉,已经有人出价比你高了。”安娜顺水推舟拒绝了他的交换提议。
  “啊······”柴利尔惨叫了一声,脸也失魂落魄的拉了下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位收藏家。”说着他又猛灌了一口烈酒。
  “两位小姐。”服务员看了一眼两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女,迟疑了一下问道:“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火星威士忌有吗,圆形标的。”
  “好的,请问另一位········”
  “我不喝酒。”卡米莉连忙摇了摇头。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把开瓶好的酒拿了出来,安娜接过酒瓶直接猛灌了一口,“好猛啊。”卡米莉乖乖的坐在一旁,不敢动弹。
  “好久没喝酒了,这次你请客。”
  “狗—————屁。”柴利尔一边拉着长音一边瘫软的倒在了酒桌上。
  “喔,这就喝醉了。”安娜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太逊了,才40度。”
  “呜哇!卡米莉,你吃点什么吧?”安娜看了看一旁不知所措的卡米莉。
  “不,不了。”
  “这里的墨西哥菜蛮好吃的,你真的不吃吗?”
  “已经吃饱了,安娜。”卡米莉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
  而就在这时,二楼的楼梯下方,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老的黑人,突然一边弹着他的班卓琴唱了起来。
  而原本喧闹的酒馆也安静了下来,大家一边默默的看着他弹奏一边小声谈话,看来对他们来说,这就好像是生活中唯一的娱乐一样,与中产阶级家里家人一去聚在一起看电视别无二致。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滞,将最后的美好和温暖留在了酒馆里。
  1.
  我从亚拉巴马州来,带着我的班卓琴
  ·
  我要赶去路易斯安纳州,去看我所爱的人
  ·
  我出发的那天大雨倾盆,天气可干燥了
  ·
  烈日当头我心却冰凉,苏珊娜你可别哭
  ·
  哦,苏珊娜,你别为我哭泣!
  ·
  我从亚拉巴马州来,带着我的班卓琴
  .
  随着班卓琴欢快的演奏,歌曲也到了第二段
  2.
  我登上了邮轮,顺流而下
  ·
  电线漏电电死了五百个黑鬼
  ·
  火车翻了,马也跑了,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
  我只好闭上眼屏住呼吸,苏珊娜你可别哭
  ·
  哦,苏珊娜,你别为我哭泣·······
  ·
  突然暴力的敲门声打断了酒馆内的演唱。
  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用警棍粗暴的敲着门框,随后闯进了酒馆。
  “宵禁!宵禁!勾娘养的,都给老子滚蛋。”
  “玛德,3K的人什么时候管宵禁了。”
  随后那个人拿出一张公告,“从今天起贫民区晚上8点以后的聚会和开灯都属于非法集会,这是乌尔德议会的命令!全部给我滚出去。”
  “那边那个黑鬼!放下你那台破琴。”那个男人嚣张的指着那个演奏的老人。
  突然,一声清脆的手枪上膛声打断了他的话,一张桌子前,安娜拿着一把F92,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这群暴徒。
  “给我个面子,让他演奏最后一曲,然后大家都散了。”
  “公开场合持枪拒绝配合,你想蹲号子吗,臭表子。”
  “你们大概也没枪吧,我可不想把这事情闹到布莱恩(3K在乌尔德分部的帝国巫师)那边。”说着她掏出来了一枚铁十字勋章。
  那个男人虽然继续恶狠狠的盯着她,但脑海中早就算明了利害关系,“行,我们不打搅各位的兴致了,但能不能让我们也进来暖和一下。”
  “可以。”
  所有人都警惕的注视着这帮白衣暴徒,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坐在座位上的工人不约而同的握紧了酒瓶,有些人的手甚至伸向了旁边的椅子。
  那个坐在楼梯口的老头眼睛机灵的转了一下,随后用沧桑的嗓音对大家说道:“孩子们,我想唱一首需要所有人都合唱的歌,这首歌叫《这是你我的土地》它见证了我们的历史,也是我们作为亚美利亚人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信念,也是一首从我童年起,我祖父教我的第一首歌,请问各位愿意与我合唱吗?”
  酒馆内的人互相用眼神或者言语交流了一下,随后肯定的朝他点了点头,3K党的的党员和会员也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说道:“唱吧,老伙计。”
  老人重新拿起脚下的班卓琴,用欢快的弹奏迎接酒馆的人们。
  当我走在狭长的高速路上时
  ·
  我看见我头上无尽的高架路
  ·
  我看见,我下面是一个金色的峡谷
  ·
  这是你我的土地,
  ·
  唱到这段的时候原本有些放不开的人也加入到了歌唱的行列,“柴利尔,你醒了吗?”安娜拍了拍他的脸颊。
  ·
  这是你的土地
  ·
  正在这时,从遥远的教堂传来的铃声也开始在酒馆里回荡,吧台的服务员也拿起了放在角落的沙锤。
  ·
  这是我的土地
  ·
  从加利福尼亚到纽约长岛
  ·
  从红杉林到海湾的溪流
  ·
  这是你我的土地
  ·
  酒馆里说大家互相看着对方,眼中流露出上是真切的幸福与自豪。
  ·
  我无目的的漫步
  ·
  我跟随我的脚步
  ·
  到她那如钻石般璀璨的沙漠
  ·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周围呢喃
  ·
  这是你我的土地
  ·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股欢呼的浪潮,大家仿佛第一次如此开心的放声歌唱,而大概了解现场情况的柴利尔也默默的加入了歌唱。
  ·
  这是你的土地
  ·
  这是我的土地
  ·
  从加利福尼亚到纽约长岛
  ·
  从红杉林到海湾的溪流
  ·
  这是你我的土地
  ·
  随着老者突然的沉默,大家便在欢快的演奏声中等待,好像在等待那来之不易的幸福到来一般。
  ·
  在城市的广场上,在教堂尖塔的影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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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救援办公室,我看见了我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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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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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仍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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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我的土地
  ·
  那儿有一座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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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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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识被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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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说那是私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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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背面
  ·
  什么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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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面是为你和我留下的
  ·
  在唱这句的时候,酒馆里的工人尤其兴奋,与此同行的还有柴利尔与安娜。
  这是你的土地
  这是我的土地
  从加利福尼亚到纽约长岛
  从红杉林到海湾的溪流
  这是你我的土地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当我走在,象征自由的高速路上
  没有人,可以使我后退
  这是你我的土地
  这是你的土地
  这是我的土地
  从加利福尼亚,到纽约长岛
  从红杉林,到海湾的溪流
  ·
  这是属于你我的土地。
  ·
  随着一声优雅的琴声,这场大型的“演唱会”也到达了尾声,从3K党的党员到衣服上满是油泥的工人,大家都发自内心的快乐和为彼此而自豪,而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随后那个领头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伙可以散了,有缘再见。”
  “抱歉!只有“道格先生”去见你。”
  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在这次的事件之后,回到家的卡米莉在睡前好奇的问着安娜“你觉得是什么让大家放声歌唱呢。”
  穿着睡裙的安娜钻进被窝里面,露出一张小巧的脸,说道:“因为亚美利亚这片土地属于所有人。”
  卡米莉开心的笑了出来,“对,你说的没错。”
  晚安。
  ·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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