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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月x日,卢适一反常态,大中午的出现在地铁站,此时他准备乘坐地铁去公司上班。
今天格外的炎热,本来自己是夜班,但由于上白班的张金请了病假,今天的卢适是中午去上班。
“不行了,要热死了!”
卢适用刚才街边收到的传单扇着风,嘴里抱怨道。
“他喵的,后羿射日怎么不把最后一个也射下来……”
拖着沉重的步伐,卢适总算到了地铁站,吹着地铁站里的空调,卢适仿佛重生一般,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总算……活过来了!”
卢适站在空调吹风口边上,闭上眼睛感受冷风的洗礼。
正享受着呢,忽然卢适的脑袋里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的让卢适抱着头蹲了下去。
“不会中暑了吧?还是被风吹的?”
卢适缓慢了离开吹风口,找了个座位坐下,但是刺痛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卢适皱起眉头。
刺痛越来越严重,本身微微皱起的眉头已经变成眼角的一丝泪水,并不是卢适怕疼而是这种头疼的感觉真的太难以忍受了,仿佛有人用针穿过自己的头盖骨直接扎自己的大脑,自己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
“不……不行了……”
卢适应声倒下,终于在疼痛之下卢适无法再坚持,倒在地面上。
黑暗从四面八方袭来,卢适的意识还清醒,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不透光的环境,他感觉自己在睁着眼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伸出双手又感受不到自己手的存在,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虚无。
在黑暗中,卢适无所适从,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卢适终于感觉到了一点什么,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双脚开始有了感觉。
卢适尝试睁开双眼,但是过于明亮的环境让他缓了很久才做到。
“这是……”
卢适环顾四周,自己好像在一个大透明罩子里,四四方方像是供人参观的笼子。
罩子上面打着几个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只不过数量要多得多,亮度也更亮。
这他喵的是哪里?
卢适满脸困惑,就在几分钟前(自我感觉几分钟)自己应该还在地铁站,因为头痛昏了过去,现在怎么被放到了这种地方?这个环境怎么看也不像是地铁站吧。
透过透明罩子,卢适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四周堆满了各种仪器,和这个干净明亮的罩子里不同,四周的仪器上布满了油腻的污垢和灰尘,虽然都是完全看不懂而且看起来很高科技的仪器,但是哪怕是卢适也能看出这些仪器应该很陈旧了。
是恶作剧?还是什么梦?
卢适捏了捏自己的脸,还能感觉到疼,应该不是梦吧。
“你醒了吗?”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卢适寻去,发现一个类似摄像头的东西正在盯着他,声音似乎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这是在哪?”
卢适问那个摄像头。
“太好了,转移好像没有造成致命影响!快记下来!还有转移的一些后遗症……”
那边的声音变得很兴奋,而且好像在对另一个人说话,同时又在小声嘀咕,像是自言自语。
“哈喽?能听到我说话吗?”
卢适见那边如同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又问了一遍。
“咳咳,别吵,我正在做记录呢!”
那声音反而恼怒道。
卢适愣了一下,自己被凶了?明明自己才是莫名其妙被逮到这里来的,怎么还被凶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大学刚入学的时候被社团的学姐拉着去面试,结果到了面试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社团”。
虽然被这声音呛到无语,卢适还是重新问了一遍。
“我这是在哪?你是谁?”
那边嘀嘀咕咕的声音还在继续,过了几十秒,才回了话。
“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你是我的实验品,其他的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
那声音冷冷的,让卢适不禁打了个冷战。
对于他的回答卢适本来是不相信的,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整人节目,自己也许就会上电视了。
但是冥冥之中这声音又给他一种极度的认真,非常真实的感觉,他根本不像是在骗人,或者说骗他的确没有什么意义。
卢适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两年前大学毕业,留在大城市打工,拿着不多的薪水混着一般的日子,自己更是没有独特的一技之长,一辈子唯一觉得做得不错的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当了班长,说是班长其实他们班也只有十个人,挑出来的班长也就是个传话筒罢了。
所谓知足常乐,卢适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遗憾和不甘,自己是小镇上出来的,实际上已经比很多小时候的玩伴要混的好点了,本来的打算也就是找个对象结婚生子,如果大城市待不下去就回老家,这样的人生对于卢适来说已经觉得不错了。
然而面前的状况让他有些畏惧,这个声音带给他的除了恐惧外,他还感到极端的无助。在这个透明罩子里,自己除了躺着睡觉以外,好像什么都干不了。
而且那人提到了实验室,刚看过几个美剧,尤其是生化危机那样的电影的卢适,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实验室要拿他做人体实验,自己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我怎么过来的?为什么我在这?放我出去!”
卢适不再冷静,他用拳头敲打着罩子,但是这不同于玻璃或是塑料,这种墙壁如同透明的水泥,除了让自己的拳头更疼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大哥!放我出去行不行!我招谁惹谁了!”
卢适还在敲打着墙壁,然而那个声音再没出现,只有一个摄像头还在对着卢适。
其实比起直接的恐吓,无视更令人恐惧,至少卢适就被这种无视所畏惧,他能感觉到,那个声音对于他的任何语句似乎带来的就是蔑视,仿佛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这种对将要发生的未知的事情,令他坐立难安。
卢适无所适从的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第一次药物试验,药剂073,记录……”
话音未落,一个机械臂从摄像头那里伸出来,在透明的墙壁上穿过了一个小小的洞,那个洞只能伸出两个指头,而细长的机械臂手中则握着一个针管。
机械臂朝着卢适的胳膊上打了一针,卢适本想反抗躲避,那个机械臂却又伸出了两个副手将他牢牢锁住。
一种药液注射到卢适身体里,针筒的刺痛让他眉头一皱,但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