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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这也是末世来临的第12年了,人类已经所存无几了,最后的堡垒也被红月下的尸潮攻下了……』
坐在一座废墟上的是一个苍老的身影,他两眼无神的望着那个还有新鲜血液且已经被丧尸盖住的堡垒……
“唉……我们人类终究是没有希望吗?”
废墟下是几只落单的变异丧尸,这个末世里已经没有普通的丧尸了……而人类却有还没有异能的人,不过现在活下来的,估计也没有了吧……
不仅是人,植物和动物都有变异的……
没有心思管太多的东西……那个苍老的身影放下了手里用变异丧尸大腿骨打造的短刀,这还是几年前一位工匠赠与自己的,而现在,他走的很安详……
多年结实的老友,曾经与自己一样意气风发的少年,现在也被埋没于尸潮之中……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满是沟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水珠,在夕阳的余晖下有些暗沉的闪烁……晚风再次吹拂过来,吹起许久都没有来得及修理的中长发,吹干了刀上和衣服上的蓝色血迹……
一时间,莫名的感触促使他眼眶极其红润以至血红般……白色的眼球被红色完全笼罩,淡棕色的瞳孔被黑色所完全遮盖,眼前是一片黑蒙蒙的,只有少部分光透进来……
废墟下的变异植物散发出诡异的孢子……在变异丧尸身上开满的结晶的花朵……四周被一片诡异的绿色雾气所笼罩……
虽然自己可以用自己的能力杀光这一切,逃脱这一切……但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是继续在荒芜的地方寻找希望渺茫的人类?
随后,一阵巨响从楼下传来,似乎是处于孢子粉里的自己被发现了呢……
“唉,终于……”
那个男人开了瓶过期的肥宅快乐水,咕咕咕的喝了下去,打了一个十足的饱嗝后,拿起短刀一跃而下……20米的高度在他眼里已经是小事了,毕竟自己也是在末世里过活十二年的老家伙了……
须臾顷刻之间,一大片的变异丧尸便倒在了一摊肮脏的血泊之中……
……
一轮血月再次升起,男人坐在尸堆的上方,眼里若有所思……
其实本来刚刚如果不是自己的可以压制,自己早已被那个植物孢子给感染成了顶级的变异丧尸了……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的手里……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四周的丧尸都望向了那轮血月,进行着又一次的进化……
“家人?朋友?……人类?”
绝望的心情再次涌上心头,不同于以往的那种绝望,这次的绝望是来自整个世界的寂静无声……是整个人类只剩下自己的那种寂静无声……
从口袋拿出了几个照片……
“朋友,对不起了……这回……”
没等话音结束,血色的月光照在了男人的身上,体内的异能被一步步的腐化,皮肤被一寸寸的灼烧,不过那个男人仍无动于衷……
直到,身体的巨变出现……男人凭借最后一丝意志,用短刀结束了人类最后的希望……
蓝色的血夜从脖颈处涓涓流出,躺在了丧尸堆里的最上方……
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血夜与生命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享受着这余生最后的为数不多的……放松……
……
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不知是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了“滴,滴,滴……”的声响,常年听惯丧尸的嘶吼与人们绝望的呐喊的我对这个声音产生了一丝好奇。
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个洁白的天花板,上面很干净……没有杂草,没有碎裂,也没有被蓝色的血液所侵蚀。窗外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有些刺眼……
“我……这是哪……还活着吗?”
不过,这幅身子十分虚弱,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候……
我用力撑起身子,对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发愣了……
旁边是一个监护仪,在不停的滴滴作响,有些令人烦闷……窗台上有几盆完好的树植,是那么的嫩绿与清香……柔和的晚风伴着嘈杂的人声充斥着我破碎的心灵……
低头看向自己,细嫩白皙的手臂出现在眼前,几缕黑色发丝从耳朵边滑落下来遮住了部分视野……柔弱纤细的身子上面贴着链接监护仪的东西……
伸手拔下那些莫名的线,我掀开被子爬下病床去,脑袋里空空的,懵懵的……
站在单人病房里的洗漱间里,眼前的是一位看似柔弱的妙龄少女……宽松的蓝白病服遮住了无暇的身姿,长发散落在腰间,脸上是一副病娇娇,弱蔫蔫的模样……
“我……这是……”
我被眼前祥和美妙的一幕所惊住了,时刻保持警惕的我在这一刻有些不知所错了……
“我……天堂吗?……”
……
“踏,踏,踏……”
我转头朝门口望去,眼神里仍充斥着无尽的杀戮气息,警惕起来。柔弱的身姿进入了备战状态,脑中不断极力抵抗着什么,毕竟这和谐的一幕极其可能是变异植物孢子带来的幻境……
我没有吱声,只见门口一位白衣大褂的医生站在那里,用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晓蝶?”
我支楞的站在原处没有说什么,看着这个并非丧尸的完好人类……
“你……醒了?”
那医生走上前来就想为我检查一番,看着这个病蔫儿的少女重新恢复神智,心里充满了医者的自豪。
我下意识的后退贴上墙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陌生人。
“晓……晓蝶是谁?”我有些慌张的问道。
“唉……毕竟活着已经是奇迹了……”一声哀叹过后,他随即问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晓蝶是你的名字,你是失忆了吗?现在还记得什么?”
我捂着头,尽力回想起什么,但脑中除了在末世里残喘苟活就没有别的了……看着眼前这莫名的一幕,心里似乎放下了戒备,久违的舒服踏实呢……
我没有说什么,对着医生摇了摇头,然后恢复到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