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十一

　　黄粱大梦世人都有，而且墨白似乎最近看了不少的爽文，这就让他找上了身边的天才少年，雾月。
　　此刻的雾月正在楼下沙发上用手拄着脑袋闭着眼睛在冥想什么，然后墨白靠近贴了贴用胳膊肘捅了捅雾月的手臂。
　　“那您当初造出反物质的时候，是不是受着所有人的拥簇吃喝不愁，全城的人都在给你一个人开道昂？”
　　无数辆装甲车围绕着自己而行，到机场前都是一路的绿灯，顶上盘旋的战斗机环绕着自己的专机而伴，墨白已经开始向往这样人生开挂的感觉了。
　　但听到有人吹水，打瞌睡的雾月一下子来了精神，随后拍了拍自己自豪的说着。
　　“比起实验室只能存在几毫秒的反物质而言，我这可是具有可控性质的，比他们领先了可不只是十几条街，而是数个纪元。”
　　不过回到墨白的问题，雾月探着身子翘起了二郎腿，然后眼神投向了远方手抚摸着下巴。
　　“如果是你的话，现在应该是…………”随后呵呵的笑声嘲笑着自己，“可惜我当时环境不是这么好呢”
　　…………
　　“什么?他想嘚瑟一番?你跟他说，他要是能把墨已至给揍了，你叫他骑我上学都行!”
　　站在十字路口的泪忘川不顾众人的眼光一只手在空中瞎比划着，体态表达的十分到位，然后朝着电话那头大说了几句后便挂断了。
　　回到房间里的雾月立刻锁上了房门，压低了灯光后在地板上画起了最原始的六芒星占星法。
　　闭着眼睛的同时，无数的数据和档案在阴阳宫中复盘回合但依旧没有找出有效的共通点。
　　…………
　　“诶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可否坐下来听我算一卦。”
　　这边泪忘川挂完电话还没走个两步，立刻就被长个老鼠胡戴个墨镜的人给拉了下来。
　　“虽然你们这一行都是这么起手的，不过嘛!”泪忘川已经嘻嘻笑了出来，“我确实是骨骼惊奇，奇筋异脉，力破天，倒也无妨。”
　　男左女右，恰好泪忘川一身倒还剩了一只左臂。
　　“逸体却置身于非乱中，虽有千斤之力但犹如飞蛾扑火……”
　　这两下话，泪忘川难得露出了死板脸，似乎映照了他心中的想法一样，随后凑了凑靠近了一些些，“应该，不止这一些吧…………多少钱，我都出的起。”
　　“泪师傅置中太深了，这已经不是钱的事了。”算命的眼睛一闭嘴角一扬，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两根不是很讨喜的胡子向上一翘，随后掐住了泪忘川的脉狠狠的点了一下。
　　顿时无数思绪犹如电流一般顺着经脉血管流入到了泪忘川的脑海中。哪怕是泪忘川，在精神状态下重心还是显得有些不稳。
　　成或败，墨已至称世的脸面和墨白所改变的世界，两幅截然不同的画面一下子在泪忘川脑海里刻画了出来。是那么的光怪，奇妙，甚至是惊恐。
　　已经可以听到泪忘川大口的喘着气了，随后脑袋用力一甩发现只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路中间，而前方只留下了一片刚刚飘落的树叶，红色的。
　　“真TM吓人…………”
　　…………
　　墨已至这边也不打算闲着，随便找家路边小摊店就是一坐，然后很随性的轻点了一些油条豆浆等食品。
　　不过就太和山上表现来看，在这里墨已至肯定是要树敌于天下，而其他人也是这么盘算着的。
　　而且不止于玲珑门，唐、王、林、肖……哪怕是名声足够震天的这几家，也都开始商讨了对策…………甚至是协商商讨。
　　“天下谁人不知唐门高手如云，暗杀本领古往今来天下第一？”
　　长桌会议上，这个问题一打出很明显想让唐家出主力。
　　“肖以默长老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怎么？肖家的事，可不比这地上少吧。”随后坐中的老头子站起来袖子一摆，拿着斜眼睛看着人，不屑的说着，“有些事你也知道应该是上不了台面的！还要我帮你都抖出来吗?”
　　“唐世知!”
　　“好了好了，先想办法对付墨已至要紧，还有泪忘川！”王家家主王意如这边打着圆场。
　　……………………
　　远点处两个黑影在屋顶上鬼鬼祟祟的动着，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怎么感觉里面要打起来!等会我这边感觉有点……………………”
　　坐在百米开外屋顶上，玲珑晓和唐生翼的耳蜗只觉得突然一阵疼，随后劲风扫过极影，几根黑色的线条组成了一个人形，两根手指并排顺手就抽了过去。
　　“pa”的一下只觉得脸上一阵红痛，一个闪现接平A让玲珑晓立刻双手捂住了脸颊“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兔崽子一天天不学好在这听什么听!再下次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一旁的唐生翼看到这情景立刻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两步划清界限，然后又用衣摆包裹住头部往下显得狼狈不堪，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师爷…………我错嘞!我……我不就是想!”
　　“想什么想！一天天叫你练功你小子不知道跑到哪去！再TM的给我皮我待会就提名让你第一个揍墨已至去！”
　　话说我立刻给了旁边的唐生翼一个眼神。
　　即使衣领揪的再高头低的再低，脖颈处立刻传来了一股来自视线的炙热威压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为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唐生翼就差跪下来给自己联家磕俩头了。
　　……
　　“昂，joker?”
　　最终还是决定从二线补上一个人暂替墨亦寒的位置，现处于一个非必要不出手状态。
　　没过多久这扇承重的大门就被从外打开了，北边的冷流夹杂着白炽的光线，尽然让墨白第一时间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样貌，至少从气势上说就已经是优秀了。
　　“伊洛斯。(eeloos)”
　　看见来者雾月率先介绍了起来。墨白也在第二时间看清楚了样貌。
　　茶褐棕色的头发配上清爽的白衬衫和袖筒裤，这外身倒没有给人太强烈的突出感，不过这有185的身高……墨白要仰起头看着他了。
　　墨白坐在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一只眼睛看电视一只眼睛看人，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什么样子去迎接一下。
　　墨亦寒只是手扶着栏杆站在楼上看着这个来代替自己的人。物理上休息了这么多天，等来的就是这个消息……但如要一意孤行，自己想要单独行动又不是不可以。
　　唯一表现的有点热闹的就是雾月了，上前先说明了泪忘川不在的情况，然后主动帮忙提行李箱。
　　其实这名字栗莫奈和叶娜卡也听说过，之前有缘也曾是仅仅见过几个侧面，今日算是真正的闻其人。
　　只不过似乎除了雾月一个人以外，其他人都表现的比较含蓄罢了……哦，还有一个……
　　“让～开！”
　　关芷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从楼梯上一蹦一跳的下来，一下子就发现前面多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不过还是一脸不屑的叫他让一下就差没给他两脚。
　　“泪忘川的妹妹……”
　　伊洛斯心想着，至少是自己惹不起的，看了一秒后还是伸出腿朝着侧边垮了一步，看着不知道比自己矮多少米的从旁边慢悠悠的走过。
　　“她一直都这样哈。”雾月还是略带热情的迎接了一下伊洛斯，毕竟以后要和他组成团队协同配合，当然也可以把他丢到泪忘川那边去。
　　那么来了新人(一线队新人)，最重要的就是对于实力的评测。这边雾月也就是带头提了一下下，伊洛斯立刻心领神会。雾月同时也安排了墨白进行测试。
　　听到似乎是身旁这个悠闲看电视貌似不怎么成熟的小孩，伊洛斯没盯着看墨白好一会，不过也都知道，只要是能坐在这的，他也会全力以赴。
　　其实雾月作为最大的情报枢纽，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实力从没见面就已经有了一个大底的评判。也许是对方主力时常被泪忘川等人吸引，又或是墨家还有几张王牌没亮。
　　总之伊洛斯在平时的行动中的表现犹如高分段炸低分鱼塘一样亮眼。
　　不过墨白也准备活动活动胳膊，给了一个十分不错的颜艺。
　　“⌓‿⌓”
　　似乎就像是有恃无恐一样，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伊洛斯。
　　就在这准备阶段雾月缓缓靠近叶娜卡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的说着。
　　“准备好金疮药，这人八成要挨揍。”
　　“诶！墨白白现在这么厉害的吗！”听的了雾月的判断叶娜卡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刷副本去了?”
　　“不，挨揍的是墨白。”
　　透明的镜片下似乎是一片惋惜，就连雾月的眼皮也毫无生气的垂了下来，似乎已经是预判到了无法挽回的将来一样。
　　于是墨白还没站稳脚，就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一样，立刻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上下摸索着。
　　“啊！我看不到了！”
　　突如其来的装瞎子这一下给叶娜卡和栗莫奈整得够一愣，一个好端端的人刚走出房门怎么眼就瞎了。
　　不过伊洛斯则是手一摆接住了雾月从行李中找出的长剑，握住剑柄缓步靠近，然后用剑身平贴在了墨白的肩膀上，就像中世纪英国女王的封分仪式。
　　不过现在代表的含义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墨白毫无反抗的就摆在了伊洛斯的手上。这让所有人不禁思考，莫非他的能力是让别人眼瞎?
　　然而就在墨白跪地没多久在找寻空洞的感觉时，伊洛斯缓缓走了上来，取出自己的外衣立刻盖到了墨白的脑袋上，随后就像变魔术一样墨白的头立刻发着耀眼的光芒。
　　光芒在里面胡乱折射着把墨白变得比电灯泡还电灯泡，而且场外的人看到这耀眼的光芒也是被迫纷纷闭上了眼睛不由得为墨白担忧起来。
　　考虑到墨白眼已经瞎了应该没事时，墨白突然又立刻起身把两只手臂狠狠地抬了起来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下一秒就是“嗷”的一声叫出来。
　　“我的眼睛！”
　　这一次与黑暗的虚空不一样，墨白的视网膜一瞬间收到了无比强烈的光反照全都聚集在了眼球里，内部顿时感到一股火烧一般的疼痛感。
　　不过伊洛斯下手自有分寸，对此也只是敲打敲打而已。
　　眼看不行，墨白立刻起身用时间回溯准备逃跑，可他无论身形移动到何处，身体四周总能被一股白光所包裹，淹没在了一片煞白之处。
　　再过一阵刀光剑影，墨白倒在了黑暗中。
　　“看吧，我就说他还是太依赖自己的能力了。”
　　等墨白迷迷糊糊有感觉时，眼睛像是被盖上了湿巾一样，一股清凉的感觉从眼部慢慢发散开来，不过更让他关注的是后脑勺柔软的触感。
　　“这人除了这以外啥都不行，不信你把他眼睛蒙上转个半圈，他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所以……”叶娜卡小声的朝着雾月靠了靠，看上去就像在大声密谋一般的朝着伊洛斯的方向指了指，“他的能力是……”
　　“光镜棱谱。”
　　“光镜离谱……”叶娜卡在心里吐槽着。
　　一种视线角度操纵法术。
　　人之所以能看到东西，光照射在物体上后反射到视网膜上，最后传入大脑。而伊洛斯可以对光的入射和反射路径做出调整，从而改变他人眼睛里所看到的画面。
　　“顺带一提，还可以将千里之外的光反射通过操控射入视网膜，从而达到千里眼的效果。”知道其他人包含疑惑，伊洛斯直接起身介绍了自己的能力，“不过目前可控长度我还有些差欠。”
　　……
　　“艹！这是什么?”
　　刚算完命泪忘川进入小巷拐了个角，无数发黄上面朱红色的字符便如雨落一般贴在了自己身上。泪忘川刚想用力，无数符咒连锁在一起犹如一条条捆金锁一样。
　　有点明显的感觉使不上力气，就在此时房檐上纵身而下跳下来八九个大白天穿着夜行服的人。话也没有多说，直接抄起手朝着泪忘川而去。
　　“诶你们这样我要说你们耍流氓了昂！”
　　虽说对方人多拳脚占数量优势，但一番互搏下来看的出来也并不是招招致命，以制服为主，反而还趁着时机在泪忘川身上摸来摸去，像是再找什么一样。
　　多如蚊蝇一般惹人烦厌，泪忘川索性用了一推自己立刻向后五大步，随后指起手朝着对面叫着。
　　“TMD!我TM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群男的这么摸来摸去，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然而更没让泪忘川想到的是一张张纤细洁白的手由一团团烟雾幻化而成正在上上下下缠住了泪忘川每一处。
　　泪忘川神情顿时低了下来，咬着牙沉着气看着为首从人堆中缓缓走出来的人。
　　“如果情报对的话，应该是泪忘川先生吧。”随后就上手捏起了泪忘川的手臂，另一只手拍在了泪忘川的天灵盖上，“如此庞大的生灵怨念，倘若尸化……该是多么强大的一手力量！”
　　“不过我们依然不知道的是，这捆仙索为什么会对你有这么大的功效。”
　　泪忘川自然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多少条命，而且东方一些莫名其妙的道术也是有所耳闻。
　　“嘿嘿！你想把你爹进行所谓的炼尸?你TM先看看你能不能压的住吧！”
　　泪忘川两眼发白，即使身上束魂咒的铁链将自己挤压的血肉模糊，但在嘴角流出一口番茄酱后，双手一挣立刻重获了自由。
　　“你TM不是很嚣张吗?”泪忘川一手抓起眼前的人的衣领但下一刻就变成了一根木棍掉在了地上，“他NND!”
　　泪忘川也顾不上嘴角流出的液体，立刻伸手拔了一根刚水管准备抡起来敲人。
　　…………
　　“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昂。”
　　明哲联系了雾月发了几句话后，雾月立刻长叹一口气，然后装大人一样双手放在身后大厅来回踱步着。
　　“这样！我自己找泪忘川去，就由墨亦寒来顶我，就这样。”
　　甚至急到说完外套一批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还很有礼貌的关上了门。而此时身披毛毯的墨亦寒眯着眼睛缓缓踩下着楼梯扫了一圈人。
　　墨白和伊洛斯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什么也没说。
　　厨房一直是叶娜卡和栗莫奈躲人的好地方，倒也不是什么，就看着那双要虾人的死鱼眼，即便待了这么久，还是会有点……
　　……
　　霎时间一碗血泼在了泪忘川身上，在与皮肤交触的一瞬间即刻化作无数白凝蒸腾在空气中，本来已经进入半幻化状态的泪忘川立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力量又被削了一步。
　　“这TM的策划是不是看我不爽，怎么一会来个一刀?”
　　虽然力量没了大半但泪忘川拔腿跑的本领还是有的。起身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回旋左脚一踢打在了墙壁上随后两只手爬在墙面上往下一划最后右腿一蹬。
　　一个人纵身数米高一下子抓住了房檐网上一攀，整个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屋顶上。
　　“老头救命啊——老头！我打不过他们呀老头！”泪忘川抱着王乜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他们是阴阳道的人，对你有相克，人多势众，甚至家主都出面了，自然敌不过。”
　　夜色降临看见有人悄**的爬着后山峭壁上山，王乜早就准备好了茶水在房顶等候。
　　泪忘川则是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恭，随后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抓着茶壶嘴直接往自己嘴里送。“还请大师明示。”
　　王乜则是闭着眼睛把手掌盖到了泪忘川头上，当然不是想占他便宜。没过多久泪忘川就感受到，一些体各个深处，不属于自己的习惯和意识慢慢的涌上了肌肤。
　　“捆仙索居然对你有大用，嘶……”
　　但下一刻王乜就盘腿在地上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小小的喝了一口茶之后斜着眼睛看了泪忘川一眼，随后眼神飘到别处去了，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烟枪点上烟草轻轻的烧着。
　　“诶别啊！”泪忘川一看到这阵仗还以为自己怎么了，就差跪下来磕两个了，“我这是不是没救了！我还有几天啊?”
　　王乜似乎也看出了泪忘川的顾虑，另一只手从袖子里摆了摆，随后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白气。
　　“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应该说你太强了！”
　　随后王乜则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说着。
　　在特殊的眼睛下，王乜看到了泪忘川身上溃散着浓重的黑气慢慢飘至上方，如果要用通俗易懂的话就是，传说中的怨气，而且还是死人身上的。
　　“高！高啊！”听到这有点兴奋的居然是泪忘川，他一直以为他的小把戏一直藏的挺不错的，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
　　非实质性的色，无味气体，而且通晓阴阳才能见。王乜也只说自己武当并非主持这方，只能有个大概，但劝泪忘川还是一再小心。
　　“因为这体质，倘若被他人驾驭，那可是血雨腥风啊！”
　　…………
　　不过伊洛斯可不在乎墨亦寒现在的体质如何虚弱，只是箭步摆手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推出了房门，随后提起自己的长剑就照面砍过去。
　　被这么一带墨亦寒差点连站都站不稳，立刻回过神来喘了两口大气，随后左脚向后稳了一步身体后倾本能的想要闪过攻击，随后右手在空间上轻轻的一抽。
　　伊洛斯的长剑随即就像是劈到了金属一样发出了非常响的“dang”的一声，还把虎口震的生疼，自己和眼前的人连接处还有一丝丝黑影在摇曳着。
　　即使反应再慢墨亦寒也知晓了，眼前的人想要领教领教自己的本事，似乎在说自己有没有力量能够驾驭他。
　　那既然如此也不装了，长时间物理休息了好久墨亦寒也打算活动活动。一抽手就学墨已至一样从时空裂缝里抽出暗物剑，这让伊洛斯皱紧了眉头。
　　下一刻伊洛斯立刻向后退去双手一拉无数光线折射立刻发生了偏移，所有阳光热量和紫外都打在了墨亦寒身上。
　　上亿的高温和足以让人去天国看见天使的白光即将涌出来，这一刻瞬时所爆发的能量和热量不亚于一颗核弹。
　　墨亦寒随后剑身一挥，无数暗物质从各个空间渗透出来在眼前迅速包裹成了一颗球随后收缩至无线小。
　　期间无数的狂风暗流涌动在墨亦寒身前把他飘起了几厘米，甚至扰乱了视线将他的头发吹起三分，整个人宛如念神魔间一样，双手缓缓放平托动着这个随时会爆炸的玩意最后剑锋一顶将它送入了外太空。
　　后暗物剑一横天色一变无数牛鬼蛇神披着铠甲站在云端上握剑看着伊洛斯。
　　……
　　“雾月·桑斯赫提安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相比于泪忘川来这，雾月的排面就显得大多了，不管下面的人心机如何，至少这一片地陆上所有的名门望族都来为雾月接风。
　　现在的雾月就差锦衣玉袖集貂绒于一身，然后戴上墨镜点上雪茄让人扶着下飞机了。
　　不过雾月还是在他这一片独有的情报网下，雷家，雷家家主的并排下缓缓过了场。雾月本身也不是太拘束于人事礼节当中，只是对着乌泱泱的众人大致的扫了一眼，先完全记下了所有人的样貌准备后续慢慢查。
　　“那就称呼月公子了。自从传闻百千年前由先祖成世，我们尊称为三清上玄自起。先祖对大界重新，开天辟地换轮星月，宛如天神下凡，救人世于水深火热中。但就再无后世者音讯。今来者甚众，都想一睹三清上玄真人的后人，雾月。”
　　雷家家主，雷震，一顿话快把雾月和他祖宗吹上天了，但雾月对这不感冒。
　　“之前也打过招呼，我来纯粹是有要事所做，做完就走。”
　　“那这不就是我们待客不周了吗……”
　　虽然雾月是一直拒绝的，但毕竟雷家是自己在这一片的情报收集和处理中心，卖个情面吧，以后也好干事。还是准备好了硬着头皮被拉去雷家坐个好几天的打算。
　　不得不说雾月一进了这大院眼都直了，虽说他有最睿智的大脑，但是面对男性的本能还是叹了口气承认自己落入下风。
　　眼前几个古装汉服女子美若天仙端着玉壶琼浆飘来飘去，看来势必要把雾月留在这里。雾月则是呆坐在大位上用手拖着快要倒的脑袋，眼神不知道飘在了谁身上。
　　“怎么这雾月有这么好命?我怎么就没有?”
　　唐生翼和玲珑晓凭借着遁息术在房顶上悄**的看着，看着看着唐生翼似乎不满要准备扒个两片瓦朝着雾月脑门砸过去。
　　“你TM真以为这里是你唐门呢！”眼看唐生翼准备发癫，玲珑晓为了不把事情搞大立刻朝着唐生翼脑门来了一下。
　　“动脑子想想，动脑子想想！传说中上玄的直系嫡脉，这股身世力量，你以为就只有我们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