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亦寒，我们发财了，这笔钱够南方的自由军大半年的开销了。”忘川激动的对着正在喝冰红茶的亦寒说着。
　　“哦，那可真是太棒了，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什么的。”
　　而这时墨白插了一句话：“我更好奇我的报酬是什么。”
　　随后亦寒从沙发起身，慢步来到了雾月的房间。此时雾月正坐在桌子前一刻不停的盯着电脑屏幕。来到桌前，敲了桌子两下。
　　雾月看见来者是亦寒，随后转身从抽屉了拿出了一小叠纸，交到了亦寒手上。
　　亦寒随后下楼，将这些转交到墨白手上：“这些都是从研究所里正大光明拿来的，我们一字没动。”
　　墨白飞速的看着眼前的一行行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随即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利益来讲，你有利用的价值；实力来讲，你能改变世界。”亦寒说完后继续的喝起了冰红茶。
　　“呀。”传来一声惊呼声，“小白白回来了。”
　　“嗯？墨白回来了。”
　　依旧是叶栗双人组。“小白白这次回来，钱没少捞吧？看来我买衣服的钱有了。”
　　“额？”忘川则是一脸难以置信，“我记得上次去你房间，打开衣柜，那堆衣服差点淹死我。现在你跟我说没衣服穿了？”
　　“诶嘿嘿。”叶娜一脸不好意思，随后换了个表情，“你什么时候来过我房间？难道？你？”说完立刻抓起一个抱枕朝忘川砸过去。
　　“你们不要再打啦。”栗莫奈也跟着起哄，“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
　　“不不不，当天雾月的清洁机器人短路了，所以当天所有房间都是我来打扫的。”
　　“什么？”随后莫奈立刻举起椅子追着忘川砸。
　　今天依旧是处于欢声笑语中呢。
　　“哦对了，有件事情要声明一下。”亦寒抬高了些音量，“明天开始我会外出一段时间，时间因情况而定，我不在时忘川打点好这里。”
　　“就他？”栗莫奈一脸的嫌弃，“no，nonono。”
　　只要墨白对亦寒的行程产生了好奇：“那个，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可以问问你要去哪吗？”
　　亦寒转过头看向了墨白：“你要去吗？”
　　“额…我感觉我还是留在这比较好。”
　　“那你就什么都别问。”依旧是无情的回答。
　　于是墨白抱着略失望的神情看起了电视，心里给自己稍稍找些安慰：毕竟是别人的私事，随意过问也不太好吧。
　　于是第二天，的凌晨，墨白就早早的起床了。其实压根就没睡觉。想要看看亦寒的动向，自己一个人在楼梯口坐着，坐着。
　　“诶？天怎么亮了？”看着外面的一丝晨缕，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白，在这坐着干嘛呢？”刚出门的忘川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墨白。
　　“那个…等你。”墨白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来糊弄忘川。
　　“等我干嘛？今天亦寒不在，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五个人了。”
　　“啊！他已经走了吗？”
　　“你以为呢。”扔下这句话后忘川就把墨白扔在了原地，“早间肥皂剧，我来咯！”
　　吃饭期间，少了一个人，虽然此人话不多，但是大家还是有明显的失落感。
　　“嘀嘀嘀”，雾月口袋里的警报器开始响了起来。“等一会啊，大家，让我看一眼。额……有客人来了。”
　　过了不久后，大门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居然走的出雷区和迷宫？还能开外围的大门？”
　　“诶呀诶呀，你这不行呀。”忘川在一旁嘲讽雾月。
　　而墨白只是单纯的以为亦寒有事先回来了独自去开门。之后。
　　“外面好像没人呀。”之后随手把门关上。刚关上后，又响起敲门声。
　　“诶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点皮？”随后墨白的大腿就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疼疼疼疼。”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墨白。
　　大致内容：为确保该区的人口密度以及长远打算，故将忘川之妹，关芷，移接至此，一切学习由忘川负责。亦寒。
　　随后小女孩便跑进了屋。
　　“诶忘川，你怎么还个妹妹？人呢？”
　　“他上楼收拾屋子去了。”雾月在一旁给出了正解。
　　“来小妹妹，让姐姐摸摸头。”栗莫奈在一旁伸出了橄榄枝。
　　“好像，我比你们也就小几个月吧。”名为关芷的少女用着不符合她身高的语调回答着。
　　“那也就是，和我差不多？”墨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刚才连头都没有看到的女生，和自己同龄。
　　“这发育的可真是太好了。”来自雾月的赞扬。
　　关芷朝雾月投射了足以粉碎一切的眼神。
　　“那个…”雾月缓缓的合上了电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先回屋子里了，有什么事情手机联系。”
　　“那个。”关芷拽了拽墨白的衣角，“家兄去哪里了？”
　　“额…”墨白虽说不是萝莉控也对这方面毫无如何兴趣但是，现在却本能的想远离她，之后指了指忘川的房间。
　　“哦，谢谢。”
　　而此时，因为时间差的原因，亦寒这里还是夜晚，并且刚下了飞机。
　　亦寒看了下当地时间，凌晨。凌晨出发之后凌晨到，亦寒也不想吐槽什么了，还有接机的人也迟迟不到。
　　而亦寒此时正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路灯下。嘛，没事，他已经是一个不会去注意他人目光的人了。
　　四周的人早已散去，唯有漫长的黑夜与黑暗相随，而亦寒却始终等着脚底地面上的光斑。
　　在一片漆黑的远方，一束光射向了过来，看来是有客人来了。
　　随后，一辆车，映入了亦寒的眼眶。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吗？”
　　“我，等人。”亦寒则是死死地盯着出租车想要他快点离开。
　　“哦？是吗。”司机换了一个语调，“如果，等的是我呢？寒先生。”
　　随后亦寒眼光一闪，坐上了出租车，消失在了一片黑夜中。
　　“所以。”亦寒把手伸向了车上的咖啡罐，“把我叫来有什么目的吗？”
　　“呵呵呵呵，没什么目的，你估计还不知道你现在的通缉令被解除了吧。”
　　“嗯？”一声饶有兴趣的声音，“解不解除都一样，反正又抓不到我。”
　　“今天就是来谈这个的，联合国方已经开始秘密建造针对你的武器了。”
　　“他们爱干嘛我不管。既然你把我叫到了瑞士，是不是要资金。”
　　“我们北大西洋的潜艇舰队已经面临石油危机，一部分核潜艇也因缺少材料停止运转。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和捷克斯洛伐克的黑商谈好了，现在只是缺少钱，还望你帮忙，同时也请你来叙叙旧。呀，到了。”
　　车子停在了一幢很朴素的公寓面前，两人慢步走进了公寓大门：“这次要不是你肯帮忙，不然我肯定会把这屋子卖出去呢。”
　　“诶，凯尔德，这里都是自己人？”
　　“是的，我们行事一向低调，抢银行这种大事，只能由你干，当然，罪名由你抗。”随后两人进入了第一层的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墙上排放着数列开关，应该是电闸室。凯尔德将左面墙的第一三排中的第二个开关开启；右面墙的第二四排中的第一个开关开启。
　　之后前面的墙无声朝两侧平移，渐渐出现了一条朝楼下的台阶，而台阶通向的，是电梯。
　　地下负五层开始，才真正的显示出了这幢屋子的真正身份：自由军驻欧洲情报总部中心。
　　“亦寒，我认为这些你应该看一下。”凯尔德拿了一些最新的情报，快步的交到了亦寒手中。
　　“看来我还要去一趟南极。”亦寒察看了这一叠叠纸后所给出的答案。
　　“那么，我们先准备一下吧。”
　　亦寒这里正在为抢银行做着准备，而墨白此刻在安闲度日。
　　“忘川。真的想不到你这样的人还有个妹妹。”墨白还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名为关芷的少女居然是名为忘川的妹妹。
　　“咋滴。”忘川随手拿起了薯片开始啃了起来，“不服？”
　　“额…只是有点小吃惊罢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想跟你说。再加上我和她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但是真没想到，亦寒居然会把她接回来，而且不顾任何人的意见，学也不上了！虽说叫我管她。”忘川叹了一口气，“诶，我哪管的住她呀。”
　　“所以。”墨白思考了一会之后就得出了答案，“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喽。”
　　忘川此时转头死死地盯着墨白：“是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的性格，天生的。因此在以前，给我妹招了不少麻烦，渐渐的她也开始厌烦我了。可能是因为我年龄比她大，知道的也比她多，所以她现在时时刻刻都想超越我，之后好好的奚落我一顿。”之后忘川把整包薯片都倒进了嘴里。
　　“额…是不是应该说你自作自受呢？”
　　“白。”突然忘川一脸正经的转向了墨白，“恐怕我是管不住她了，交给你了。”忘川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墨白的右手。
　　而墨白则是已经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忘川发出了没心没肺的笑声，之后看见了低头沉思的墨白，“诶诶诶诶诶，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
　　中饭时间。关芷首先发话了：“那么我既然回来了，那我晚上睡哪呢？”
　　忘川看了看雾月，之后雾月扶了一下眼镜后：“按道理说你现在可以屈膝在亦寒房间中，在他回来之前我们会尽可能再安排出一个房间。”
　　“哼。”关芷把嘴嘟起来，“我不听你的，开门哥哥，你有什么意见呢？”关芷瞪大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了墨白，之后嘴里一字一句的说：“毕竟在你来之前，我都是住在你现在的房间呢。”
　　这强大的压迫感让墨白喘不上气，虽说眼前的少女过于可爱，那粉红的双马尾也是墨白中意的类型。但是墨白此刻双手紧握着筷子，想要慢慢磨过去这段时间。
　　“关芷。”忘川此刻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发话了，“这么是很没礼貌的。”
　　“您安心吃你的饭吧。”
　　“好嘞。”随后忘川把头埋下一声不吭的在那吃饭。
　　“那么…”墨白此刻做好了让步的准备，“那么我去亦寒的房间里，关芷您回您原来的房间如何？”
　　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忘川都抬起了头。最先的是栗莫奈：“你信不信他回来可以把你人挂风扇上打。”
　　“额…”墨白还是有点慌了，把身子移近了雾月，“地下第五层我知道，其余四层是干什么的呢？”
　　雾月也开着玩笑的回应：“总共有地下一百层，你想不想知道呀？”
　　“额…我只想要一个睡觉的地方。”
　　“哦。”雾月像是心有神会的点点头，“那好办。今天你睡外面，我给你加五床棉被，如何？”
　　“诶呀诶呀，不用这么复杂。”这时关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你呀，哪也别去，就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呆着就好了。”
　　“嗯？”这次是众人。
　　忘川此刻身瘫在了椅子上，一眼空洞的看着这一桌的菜。
　　“不行不行。”叶娜卡开始反驳了，“怎么说也是我先拿走第一个晚上呀。”
　　“叶娜你别闹了。”这次是栗莫奈，“我认为这个示范应该让我来。”
　　“呵呵呵。”雾月一脸坏笑的看着忘川，“感想如何？”
　　忘川瞟了一眼雾月：“你U盘借我用用。”
　　墨白这边的午餐时间就这么愉愉快快的度过了。
　　而亦寒这边，已经来到了苏黎世银行的门口。抬头看了一下，嗯，没错。随后双手插兜走了进去。
　　遇见一名工作人员。“我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
　　“先生请讲。”
　　“你们的金库路线怎么走？”
　　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先生，您刚刚再说什么？”
　　“我是来洗劫金库的。”亦寒发出了恐吓，“请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不好。”
　　“噗嗤”一声，工作小姐姐笑了出来，不过很快恢复了样貌。“金库位于把守最严密最底层，先生请。”随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谢谢。”亦寒还是很有礼貌的作了回答。随即向工作台走去。
　　三层硬质防弹玻璃窗。亦寒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了玻璃上，随后玻璃收到了巨大的压力，从中心开始冒出了一个用显微镜才看的到的缝隙。随后越来越大，爬满了整块玻璃。“砰”一声，玻璃渣子碎一地。
　　而亦寒回头看到的是有几十把枪对着他，不过他不在乎这些，独自闲庭散步，慢慢走向了工作室后方的保险门。在快要接触到门的一刻。
　　“开火。”随后几十把枪同时喷出了火光。子弹打在亦寒身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随即散落到地面上。
　　发现子弹无用，武装队向后了许多，没两个人掏出了一颗雷朝亦寒扔去。几十颗手榴弹落到了亦寒的脚边，亦寒则是饶有兴趣的捡起了其中一颗仔细观摩了一番。
　　随后那颗雷就炸了，脚下的雷也随即跟了上去。
　　一番轰炸之后硝烟弥漫，等烟雾散去周围的建筑几乎残缺不堪，而那保险门也被炸的摇摇欲坠。随后亦寒朝他们敬了一个礼之后朝门内走去。
　　一名武装队员想要跟上去，但是另一名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前面有电梯，亦寒还是比较欣喜的，随后坐上了电梯，打算通往最下面的一层。但是电梯自关门之后好像坏了，怎么摁都没用反应。
　　就在亦寒想要一脚踢开门时，电梯突然轻微的晃动了，随后红灯亮起。亦寒停下了动作看着这一切。
　　随后电梯极速下降，而亦寒感觉到了失重的感觉。随后重重的“DUANG”的一声，电梯摔在了地底面上，而亦寒像是没事人一样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电梯已经严重倾斜，脚下的地面因严重的势能被地面贯穿。随后走出了电梯。
　　不过在离开时亦寒还是看了一眼，距离最底下只有一层之隔。也就是说这个电梯到不了最后一层。但是除了电梯亦寒来到了一个洁白的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有着向下的扶梯，于是没有多想就朝着前方前进着。
　　但是好景不长，在走到走廊的中间时，前后突然从地底升起两块巨大的墙，和天花板接触。亦寒现在身处于一个长方体之中。
　　而前端，墙与墙之间接出了一条蓝色的线。
　　镭射刀网？这是亦寒的第一想法。之后这条线经过多次的变换，从一条线变成了一个蜘蛛网，正向亦寒平行的过来。
　　然而亦寒才不会理会这些小儿科的把戏，随即正面朝镭射刀网走去。
　　“滋滋滋”，刀网并没有贯彻全身，而是从表皮上直接过去，但其实没有接触到，在距离人体一毫米处就以被拦截下来，发出了烤肉一般的声音。
　　之后来到了墙前，狠狠的踢了一脚后，墙瞬如泡沫一般缓缓下落。
　　“无聊。”扔下两字后便走上了下楼的阶梯。这下楼的阶梯特别长，其高度可跨越三层楼。到了楼梯口，转身，是一道门，这道门并没有上锁。
　　推开此门后，眼前是巨大的保险金库，其门约有两层楼高，而亦寒却听到了流过门的电流声。
　　“原来如此，通了电是吗？”亦寒把双手放在门上，可惜亦寒现在是绝缘体，纵使电压再大，依旧击穿不了亦寒。
　　随后门开始逐渐融化了，变成了一摊摊黑色的粘稠状液体，流入地底中，消失殆尽。
　　“嗯。”观察了一圈，看着眼前金闪闪的一切，亦寒还是略有些成就感的。
　　随后以亦寒为中心，黑暗慢慢向四周展开，吞噬了这里的一切。过不久，黑暗慢慢收回了进亦寒的体内，而这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亦寒一人。
　　看了一下左手的表，随后亦寒原路返回。这一路上有些平静的过了头。再次回到地面上时，走出大门时，外面已经被军队围的水泄不通。
　　而亦寒不会去在意这些，他只管他自己前进的路程，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
　　亦寒无视了三番五次的警告后军队率先开了火。
　　枪林弹雨打在了亦寒身上，发出了不一样的响声。然而亦寒依旧低着头慢慢的朝前走。
　　没过多久亦寒就停下了脚步，他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东西，正抬头张望着。
　　一架直升机，那正是需要的。正在自己的头顶盘旋，距离自身约有五十米高度。之后亦寒背后伸出了一束黑色的射线，迅速的抓住了直升机，之后在表面上蔓延开来。
　　整个直升机被黑色不明物所覆盖，就连螺旋桨也停止了工作。一动不动的悬浮在空中。随后直升机上被扔下两个人，那是驾驶员和副驾。
　　再看地面，亦寒早已不见了踪影，正驾着直升机离去。
　　随后天上其余的飞机也一起向亦寒发起攻击。可是均为无效，每一次亦寒都能在一团烟雾中再生。
　　相反，那些进攻者，身上的机翼早已被一条条裂纹所覆盖，首先是机翼，断裂；发动机，停止工作；弹射座椅，失灵。随后他们便垂直向下，等待他们的是一场爆炸。
　　而亦寒则是悠哉悠哉的把飞机停到事先预订好的雪山停机坪上。随后停机坪缓缓下降到海平面以下三十米处。
　　在那里，凯尔德已经等了很久了。“想不到你真的办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很无能吗？”
　　随后亦寒背后的黑暗开始向四周地平面展开，而黑暗所到之余之处，一块块金砖正慢慢浮现出来。
　　“那我先回去了。”
　　“诶诶诶。别呀。”凯尔德一把抓住了亦寒的手臂，“我这有上好的咖啡。”
　　亦寒一听耳朵动了动：“那…行吧。”
　　夜幕降临了，而墨白这里……
　　“什么都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关芷把双手撑在桌子上做出了宣言。
　　而其余众人则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半被迫的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关芷和墨白在同一间屋子，这也太扯了吧。”雾月似乎是故意的一样朝着忘川的耳边说着。
　　而忘川早已是恨铁不成钢。
　　叶娜卡和栗莫奈似乎在密谋什么事一样，最后给出的是：她们先上楼睡觉了，叫下面的人声音轻一点。
　　在二人组上去后不久，关芷也进入了墨白的房间，而雾月正和忘川打着PSP。
　　我们的主人公墨白，自中午过后，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关芷进入了墨白房间后。发现屋里一片漆黑，而关芷也正打算不开灯。她唯一能勉强看到的就是床边的那一块地毯，上面已经铺好了被子。
　　打算睡地上吗。见如此，关芷放弃了温暖的床，从被尾慢慢爬到了墨白的身边。随后背靠着，感受着这一切。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
　　“呜哇，热。”现在已是三更半夜，可能是因为人数的原因，关芷被炎热烘烤的慢慢的有了意识。
　　随后他打算开开房间里的空调，但是现在的举动让她寸步难行。一双手从后背搂住了她的身体。这样就好，关芷重复着这样的想法。
　　但是她随即就不淡定了，那么眼前的背影是谁？
　　顺着搂住自己的那双手慢慢的摸索，也不知触碰了什么，对方发出了一声“喵”的声音。随即搂的更加紧。此时前面的身影也慢慢有了动静。
　　关芷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马上按了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瞬间变的亮堂了起来。
　　而眼前的景象，则是令关芷久久的站在了原地。双手搂住自己胸口的栗莫奈，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叶娜卡，以及自己。
　　整个房间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们三。
　　“雾月，通宵是不好的。”墨白此时正处于雾月房间中，左手手机，右手平板，眼前电脑的正一个劲享受着信息化时代的产物。
　　“我干的可不是普通事。”雾月则是丢给墨白这么一句话之后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你你你你你你你…”关芷现在正用手指着她们，脸上露出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们怎么会在这？”
　　“昂，我们？”栗莫奈显然是还没睡醒，“我们一直在这呀。”
　　“衣柜和窗帘可睡不了觉。”被被子吞噬的叶娜卡发出了懒散声音。
　　她们第一批回房间，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她们偷偷去了墨白的房间，一个躲在衣柜，一个躲在窗帘，打算趁关芷睡着后再下手。
　　谁知墨白提前金蝉脱壳，她们也误把关芷当做墨白。
　　随后二人组被遣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关芷躺在了墨白的床上。
　　“也许，这样也不错呢。”
　　今天是一个安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