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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被陈铭拉到宾馆里,忍受着前台小哥的视线,刚打开房门,把他的手一甩,就急匆匆地躲进了厕所里。
“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都快结婚了不是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陈铭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给我滚开!你知道我不是,你这个疯子,她已经死了!”
艾克背靠着门,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颤,获得这个身体后感到的所有惭愧立马一哄而散。
靠,这到底是那里来的疯子?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玩笑的啦,娇娇,我怎么会怀疑你不是呢?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记得告诉我。”
“你TM当劳资傻。”艾克愤怒地向他咆哮,因为突然的无力感,只好坐在冰凉的地上,“我连现在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我也不想死,我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但我没办法,我还不能死!”
“那好啊,屠娇娇你先出来。”
“我不是!”
“你现在是了。”
感受着这具柔弱的身体,艾克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汗乍起,开始发疯似的捶打着地面。
“出来吧娇娇,从身体里出来,你永远是我的那个娇娇。”
此时男人的声音好似恶鬼呢喃,双目失神的他脸上已是狰狞。
“嗯。”艾克缓缓打开门,露出怯生生的眼睛,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陈铭,如此癫狂的人让她感到恐惧。
陈铭站了起来,展开厚度双臂,想把艾克拥入怀中。
“前几天我就知道你是那个护身符了。”
“那么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想干嘛?”
急忙抓住这个突兀的救命稻草,现在她无比软弱,只能不断渴望着眼前这个疯子继续大发善心。
艾克脸上溢出的希望全在陈铭眼中,可他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还算英俊的脸缓缓凑了上来。
“来一个,来一个我再说。”
绽放出魔鬼的微笑。
恐惧中的艾克没有丝毫犹豫,咬咬牙便脸亲了上去。
艾克从小到大就没有亲过人,只是依晰记得她的母亲亲过,还有妹妹的,然后没有了。这种感觉挺奇妙的,似乎是因为身体荷尔蒙的影响,仅仅是觉得恐惧而已……
“跟你说,我从小就能看到那些脏东西,他们捉弄我,嘲笑我是捡来的野种。后来他们都消失了,我亲眼看见是被一个非常漂亮的外国女人给杀了。”
此时她已经没心情听疯子讲故事,因为没开灯,所以刚刚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置的水果刀。
没有多想便下定了决心,瞬间的挣扎证艾克暂时摆脱了男人的束缚,自由的她迅速拿到水果刀并刺向了陈铭的后背。
“……原来只是想这样么?”
双手紧紧的握住刀把,却顿在空中无法再移动一点。
“什么!?”
黑暗中隐约有一只苍白枯瘦的手放在水果刀上,艾克转头看去,表情也由原本的诧异彻底滑向了惊恐。
那只手的主人一身红衣,拖地的干枯长发布满了整个房间,一股寒冷的恶意弥漫着,仿佛连她的心跳也要跟着停止。
“嗯,娇娇想喝咖啡么?”
经历过无意义的恐惧后,艾克的怒火如同油锅般炸起。
“操,你TM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没有再回答,陈铭从那只手里把刀接过,他平静地走向还算明亮的厨房,嘴里低声呢喃道:“妈妈,这个女人永远是你最喜欢的屠娇娇,她会和我们永远的在一起。”
没人会回答,冰冷的空气中艾克不断的咆哮和辱骂。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恐惧并未随着满门口脏话散去,它只会越来越深,满地的黑色长发如藤蔓段爬上她的身体,而无能的愤怒过后还换来的只是一发子弹。
“嘣”的一声巨响,如晴空霹雳一般击打在艾克的右边纤细的的大腿上,直击大血管的一击立马就能让血液失控流失。她抱着伤处在地上痛苦的哀求着,与街边丐食的老人又有什么区别?
将枪收好,然后把泡好的速溶咖啡缓缓放到艾克面前的茶几上。
“放我走吧,我会给你钱,不管什么要求,求,求你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我想我可没有你可以求的地方。”陈铭说着抿了一口咖啡,“你要是承受不住生活的重压,完全可以主动选择死亡寻求解脱,抛下家人来使自己不用承受生活带来的折磨,不好吗?”
“不!我还要活下去!”
又是一瞬间,艾克再次抛弃了礼貌与理智,冲着陈铭大吼大叫。而他完全不以为意,手中的伤口在简略包扎后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流,可能连杯中的咖啡都未曾晃动一丝。
“你确定?”陈铭抿了一口咖啡,黑暗的角落隐约有白色的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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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反正同样是难过,情绪高涨总要比情绪低落更适合做清洁工作。”犹奈沙把没喝完的水放在茶几上,转身向敞开的门口走去,“你不用在意我说的话,我只是觉得,一个真正努力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珍贵事物的。”
“还有工作?你不是说要休假吗?英国的机票都订好了。”
许久不见踪影的姬晶再次从鸟笼中探出了脑袋。犹奈沙抓起大衣,戴上了前几天刚买的白色帽衫,白色的长发不管走到那都引人瞩目。
“嗯,我出门了。”
见人走后,姬晶无聊的整理着书架上杂乱的书籍,这也正是它平时打发时间的方式。
“真是无聊透顶了,这家伙就不能找些有意思的工作吗?比如出道当明星什么的,还能补贴一下家用。”
“……小白,你觉得我是不是不要自己去找东西吃,让他养我算了,反正我是只母的。”
路过的流浪猫依然无动于衷,连抬头看它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你已经无助到需要向天敌求助的地步了吗?”
提着手提箱的女人蹲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只与众不同的鹦鹉。
“如果你觉得这只没智商还是的蠢货是我天敌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女人笑笑,站了起来,准备进入房子。
“唉~”姬晶叹了口气,正视着这个看似毫无危险的女人坐下,“虽然我读了很多人类的书籍,但我依然无法揣测你们人类的思考方式。人类的行为,就算是对于身为人类的你们都无法理解,更别提是我。”
“……真有趣,我都有点不想把你忘了。”
“不过,出于那比你们悠长得过头的寿命,我对一些问题的答案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的。”
“噢,你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所有人类都像你这样在乎别人的名字?”
“这倒不是,我是个有分寸的人,有些东西的名字我可不敢问。”
姬晶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不善。
“圆榫的到来还要等多久?这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关我什么事?”女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如既往。
她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叫什么了,虽然名字就写在身份证上,但她不会刻意去看,只会在用的时候拿出来。
最近这座城市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的小雨,新闻里还一直说建议不要出门,不过以她的习惯只是向那只鹦鹉借了把伞,之前的伞不知道为什么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丢掉后又新伞很快又会烂,倒也习惯了。
这种苦行僧的生活还不借,银行卡剩余五百万美元,唯一的烦恼是不知道下一次记忆又要从什么奇怪的地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