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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正式被审判的日子。
我们三个被分别押到不同的位置坐下。在我们面前的,是“花园”管制官,在他身后坐着其余九个管制官。
尽管我们不被允许回头,我还是能感觉到来自后方的复杂眼神。
“反叛者夜明计,叶纯,南宫幽,你们违背神的教导,亵渎真理,企图动摇人们的信仰。”
呵,什么神,什么真理,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只是看到了神的智慧的一小部分才会觉得难受。
为了什么从未出现过的神,纵容这种瘟疫蔓延,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那么,就由阿丽苏阁下将反叛者运往‘监狱’。”
“向一直以来维护真理的人致以最高的祝福。”
很漫长的审判,不只是我,南宫幽已经坐在那里睡着了。
审判结束,窗外月光格外明亮。
不过我们至少能休息一下了。
我们又被一群表情严肃至极的男人带走送到房间。
房间里的窗户是锁死的。
昨天,“花园”管制官穆斯塔法•蒙德在这里和我们进行谈判。
最后,我因为过于激动被他们打了镇定剂。
现在我们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在到达“监狱”之前没有任何计划可言。
我们被折腾来折腾去,都筋疲力尽了。房间里原本有三张床,昨天被我一气之下毁掉一个。
没办法,只能委屈两位女士挤一挤了。
“哈?你自己弄坏的床要我们两个替你受罪?”
南宫幽说的很有道理,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们任何人睡的。”
说这话的人是林纯。
“反正你们老夫老妻秀恩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不是没睡过。”
我承认我们是一起睡过,但那个时候她还不是我的前女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小姐?”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早就分...”
“对对对~分手了~别废话了赶紧睡觉。”
房间里一片寂静。
四目相对。
“别跟我抢被子”
“我争取不盖被了。”
南宫对我翻了个白眼。
在床上躺好后,她又把被子往我这里送了点,然后就转过身去了。
我感受到了她背后柔软的温度。
我想起我们分手的原因,一个很可笑的原因。
我们确实如林纯所说一起上过床。并且作为情侣,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十指相扣,互相交换自己的温度。
在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都莫名其妙感觉很难受,我们不知道自己患病了,以为太快是做了那种事带来的心理负担。
最后在负罪感的压迫下,我们舍弃了最初的约定。
在那以后不久,我们又结下新的约定,等我们长大到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由我来给她带上婚戒。
回忆着当时的点滴,我不禁笑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宫的体温高,我感觉越来越热了。
在整个清凉的房间里,我的脑袋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如果我转身确认情况,她应该会把我扔下去。
但这样下去是不可能睡着的。
南宫突然翻过身,对我脖子吐了口气。
我不禁缩了下脖子。
她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她想干什么?
仔细分析了一下现状,我好像怎么动都是死。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我把她的手轻轻握住。
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刚好不会觉得痒,被子出来的缝隙也让我稍微降了温。
虽然这样一来我的姿势很诡异,但刚好是舒服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保持这种姿势睡着的。
时间好像被删除了一样,但我再次睁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进来。
林纯醒的比我早一点,我在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前醒过来。
她光着脚站到地上,一边捂着嘴慢慢走到我们的床前。
我随着她的眼光低头看。
南宫紧紧的把我抱住,嘴里的口水一点点流到枕头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会跑到她背后。
用那只手揉了揉眼睛,我才发现我的脸上也有这家伙的口水。
虽然我也想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是保命要紧。以这种姿势醒过来,存活的几率为零,现在我应该想想...
想到这里,我才注意到她一直在用嫌弃的眼神盯着我。
嗯,看来是要死了。我不知为何反倒松了口气。
她没有说什么。把嘴里的口水咽下去后,竟然拿我的袖子擦嘴。
当然,这一切都被林纯和一个金发白衣的女人看在眼里。
嗯?!
“咳,今天就要出发了,我是负责押送你们的管制官,我对你们的要求不高,只要你们不试图耍我,那么这次应该是一场不错的旅行。”
我们反应了一会。
“为什么不是‘监狱’管制官押送,你们不是能很快地在各区域穿梭吗?”
...
“反正事已至今,告诉你们也无所谓。以‘监狱’的管制官的实力可能没办法让你们活着到达目的地。”
“我们在事后安排了很多借口才让我,最能保证你们安全的人来执行。”
她看我们歪着头看来看去,低头叹了口气。
“呵,对于你们来说,我们不是无药可救之徒吗,居然用这么精密的方式来保护反叛者,保护亵渎你们真理的人!”
我一边讥讽地笑,一边看着这个女人。
旁边的林纯皱起眉头看着我,示意我不要再说了。
那个女人表情没有变化。
“你们之中,有一个原生体。”
原生体?
“原生体是心里不稳定,自发产生的心理病患者,原生体的诞生比普通患者困难的多。”
他们说的心理病,就是那个折磨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瘟疫。
“原生体对我们来说有价值,而恰好有这么一种人,喜欢以虐杀原生体为兴趣。我们能肯定的是,有一个这种人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
竟然会有这种区分...想来也是,瘟疫是不可能没有源头就传播的。
不过,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说的那个人有着连管制官都不一定能打败的魔法...
不论如何,我们已经被卷入一场不可避免的斗争中了。
她摸了一下鼻尖。
“准备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