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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在高空中打着旋,使夜晚的气温降得更低了。此时的空气是凝固的,我丝毫不敢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下一秒这只奇葩的丧尸就扑上来了。
我们两个就这么相互盯着,没有任何动作。
唯一奇怪的就是丧尸脸上的表情。这只奇奇怪怪的丧尸不想之前碰到的,一遇到我就想要扑上来将我生吞活剥。但是,它的表情,嗯……真的很丰富!
我看着它在五分钟之内,脸上的表情从微笑变成了大笑,然后又变的悲伤,随后又笑了起来,但很快又出现生气的表情,然后又恢复正常,最后留在脸上的是一脸愤怒和懵比。它甚至最后还把手放在脖子上面,严重仿佛充满了嘲讽(我认为)。
我感觉,这只丧尸指定有什么大病。
大哥你能好好当个丧尸吗?
重点,它的表情变换并不是和人类一样的灵活,而是充满了僵硬,没有那种情感,甚至眼睛都不曾离开我,一直平静的盯着我。好像是故意摆出的样子一样,无声又可笑。
我感觉到了比面对一个客厅丧尸还要大的压力,这是什么新品种的丧尸吗?难道它们准备模仿人类,从而更好地猎杀人类吗?
抓着刀柄的手已经出汗了,我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出手。这么近的距离,我有把握将这把刀扔出去,给它来个对穿,钉在地上。
这是我突然觉得变成女的也没什么不好了,至少我的力气变大了!
这个力气,至少是以前身体的一倍!
只是可怜了那跟着我二十多年的小兄弟了,呜呜呜,它怎么就怎么牺牲了……牺牲了啊!
小兄弟离开了我,留给我两个大团团,以及……那虚无缥缈的……蛋疼……
可恶!
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善于管理表情的人,所以小兄弟给我的怨念,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嗯……悲愤?
嗯?哈?不是吧!我的天哪!
那张苍白的脸,表情再次改变了!
它……它学我!
没错,那只丧尸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一种哭笑不得,充斥着悲伤和庆幸两种情绪,说实在话,确实有点别扭。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慢慢在心中浮现……让我忍不住想要实施一下。
我摆出了一副死了马一样的表情,死死的盯着那只奇葩丧尸,我在等待她的反应。
很快,不出我所料,那只丧尸的表情再次改变,没错!就是那副我想看到的!跟死了马一样的表情。
虽然知道我此时的表情和这一模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它摆出这个表情,我就是好想笑。
但是,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宅男,除非实在忍不住,绝对不会笑!
……
“噗呲……咳咳咳……”我擦了擦嘴角不小心出现的口水,不行了。
不过,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快速的确定了一遍。
不管我做什么动作,身体有什么表现,它都会模仿我。这个模仿存在一个镜像差异,也就是说我往左,它就是往右。
这也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刚刚那一群丧尸都不曾表现出这个情况,偏偏是这只会?
“算了,既然知道你会模仿我,那就好办了。”我脑中已经有一个完整的方案了,靠这个,我可以轻松再次进入楼内,而不需要冒风险在外墙转移阵地。
首先,我抬起手,对面前的空气做了几下拍击的动作。
“砰砰砰!”声音很快从旁边传来。
没错,这只丧尸正在模仿我的动作做出拍击动作,只不过我的面前是空气,而它的面前确实有一扇窗户。
借窗户发出声音,查看,这个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丧尸存在。
这样子可以避免我一进去发现有不止一只丧尸,那样子我绝对凉凉。
虽然我现在这个位置也是可以拍击窗户,但是,谁知道这只丧尸什么时候就不模仿了,万一我手一伸前,它就给我来一口怎么办。所以,躺雷这事情还是它来吧。
等了几秒,我没有听到房间里有出现别的脚步声或者嘶吼声。我基本可以确定,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哦不,丧尸。而且,刚刚冲向第十三楼的丧尸足足有十八只,一层楼只有四户,不可能有这么多丧尸,只有可能其他楼层的游荡丧尸也来到了十三楼。
所以,我决定赌,赌十一楼楼道内的游荡丧尸已经被清空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由犹豫,从背后拿出我的长刀,将刀从刀鞘里缓缓抽出来。
另一边的丧尸可没有刀给它拔,只能对着空气摆样子。
“抱歉,再见。”我没有一丝犹豫,反手握住长刀的刀柄,上身转体半周,将力量都汇聚到右手臂上,然后猛地一下,将长刀掷出。
“嗡!”长刀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往丧尸的头刺去。
打碎玻璃,刺入头部。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长刀从丧尸的鼻梁位置没入,刺入了近半的刀身,然后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最后或许是它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身体开始不断挣扎,发出很小声的嘶吼声,手脚在不断乱划。
对嘛,这才是丧尸正确的反应,疯狂而又毫无章法。
没过几秒,丧尸的嘶吼声越来越小,最后停止了挣扎。
它死了,这是第一只死在我手上的丧尸。我能看到它头部流出的暗红色血液,在类似于地毯的东西上不断扩散。
“安息吧。”我默默的闭上眼睛,为她悲哀一秒钟。
睁开眼睛,我将手放在面前,不断重复握拳,放松,握拳,放松这个动作,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吗?真是不美妙啊,尽管知道它已经变成不可逆的丧尸,但还是觉得我这一刀是刺在普通人身上。
“唉……”我起身,准备通过刚刚刀撞破的窗子跳进房间里,距离不远,一步就能跨过去。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阵非常强烈的头痛,而且眼前开始发黑,身体出现酸痛。
不对劲!
我感觉我下一秒就会栽下去了。
出于求生的意志,我将双手护着头,一头撞向破碎的窗户,冲进了房间内。
玻璃破碎,我成功的撞进了房间。
这本是值得我为此欢呼的事情,但我感觉我身体、精神上的疲惫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在冲入窗户的一瞬间,意识就开始渐渐远去。
最后我感觉到我撞在粗糙的地板上,似乎还有一些玻璃,脸上有一点痛。但这点疼痛早已经无法将我唤醒……
睡吧……危机解决了……
……
寂静的房间里,躺着两具尸体,一个死状惨烈,被一柄长刀刺入头部,钉死在地板上,临死前的挣扎将血液糊的那都是。另一具尸体则是栽在一地的玻璃碎上卧倒,面部朝下。
俨然是一副凶杀现场的样子。
很快,那具被钉死的尸体出现了异样,它流出的血液,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开始析出一些红黑色的粘稠液体。
这些液体没有溶于血液,而是缓缓地聚集起来,最后在丧尸的胸口形成了一个仿佛是红黑色肉块一样的胶质体不断蠕动。
最后,这团胶体不断变小,似乎是在被不知名的力量拧在一起,强行浓缩。最后,拳头大的胶质体消失了,形成了一个比小拇指盖的一半还要小的红色的晶体。
漆黑的房间里,这颗晶体仿佛是呼吸一般,发出的细微光茫时亮时暗。
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个房间,这一幕似乎将被永远持续下去,直到……
……
“唔……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