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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将近九点左右,我来到这栋老旧的公寓,这里是我们当地治安最糟糕的地段,大量的非裔穷人和其他国家的难民扎堆在这里。
这条街附近到处都是些可悲的小偷和跪在路边乞讨的流浪汉,感觉一不小心就可能人财两空。
从刚刚我就隐约感觉到了周围的视线,那些蹲坐在街旁的拉丁裔非裔混血正用一种令我感到非常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
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种族主义者,但这确实是如今这个地方的现实写照。或许在来到这里前应该先带上把家伙的...
我通过教授给的地址来到了这栋早在20年前就建成的公寓位于6楼的203号,这里的装修简陋到某些地方甚至只剩下一层已经有些脱落的油漆很多地方的墙壁都已经直接露出了龟裂的水泥。
虽然早有所预料,但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竟然首先将面前的男人与外头那些睡倒在街道上的流浪汉的形象相结合起来。
"你好,你就是那位传闻中的侦探先生吧。我是特蕾莎•K•阿卡姆。”我微笑着对这位男子说。
皮肤黝黑,从样貌上看不出来是哪一个人种的外貌既不像拉美人也不像东方人也不像黑人。戴着一副带金边的厚片眼镜,从外表看不出他的年龄,但从他和祖父认识的时间来看估计也有四五十岁了。
"你好,我叫罗森。"这位男子看着我,有点惊讶。
"我听教授说你要来拜访我,我就一直等着呢,希望你能早点过来,我都等急了。"男子笑呵呵的对我说。
"我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耽误了一下,所以才来迟了,真是抱歉,希望您不要责骂我才是。"我说着向他鞠躬。
"哪有什么责骂不责骂的,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快请坐快请坐。"罗森将我请进屋,然后用即溶茶粉冲了杯红茶递给我。
喝了一口茶后,我就对罗森说:"您好,罗森先生,我想请问一下,关于我祖父的死和那个神秘宗教的关系,您能告诉我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罗森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后摇了摇头。
我皱起眉,看着他"其实您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吧,”但愿如此。我不相信罗森是真的不清楚,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罗森先生!”
看着我脸上的怀疑之色,罗森笑了笑,"我确实知道一些内幕,但我还没有确凿证据,而且这件事情太过复杂,我需要好好考虑一番。"
听到他这句话我就松了口气,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什么内幕的。我看着他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知道什么关于那个神秘组织和我祖父有关的事情?”
罗森点点头说:“嗯,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
“那么你能跟我详细讲一下吗?”
他点点头,随即说道:"当然可以,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希望我们之间建立起合作的关系,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找上门去,而且会很快找上门来,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那你肯定会怀疑我,所以我决定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至于我们之间建立起合作关系,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不许打听任何有关我的事情,否则你知道的,我是绝对不会帮助你解决任何麻烦的。"
我点点头,"没问题,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笨蛋,不会随便去打听别人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打听你的事情,也不会去打听你的事情。这样可以吧。"
罗森满意的点点头,开始讲起他的经历和那个时代的一些关于女巫和邪教徒的案件。
我通过他的介绍得知了那个教团没有自己的名字,一开始是三十年前由一个从外地来的吉普赛女人带着她手下的异教徒来到我们脚下这片土地。
那个女巫向居民们提供了免费的医疗以换取食物和庇护所。虽然最初对她的医术居民表示怀疑,但在亲眼目睹了她将一个濒死的孩童救了回来也都开始信服她。
那些信徒大多是些样貌怪异身体残疾的混血儿,从他们口中说出的也尽是怪力乱神的疯言秽语。他们在小镇外的空地搭起帐篷,每天晚上都燃起篝火发出如野兽般的声音混杂着他们那令人做呕的歌声。
尽管小镇居民对此举动感到了不适,但出于对女巫的忌惮他们却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这种情况直到某个时候,那个吉普赛女巫忽然找到了当时的镇长。她告诉镇长她已经掌握了一种可以解决瘟疫的方法,只需要用一点点药水就可以治好他们身上的瘟疫。
镇长听后十分高兴,立刻将吉普赛女巫接入了小镇之内并且给了她很多粮食和食物。
那天晚上吉普赛女巫在空地上举行了盛大的活动,她让小镇上所有的男性都参与其中
出于某种原因,镇长听后也同意了这件事情。当然他不认为这个吉普赛女人有什么能力能够治好瘟疫,他还是让人将女巫带去了镇子的中心。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整个小镇陷入了黑暗,小镇上的居民早就睡觉了,女巫也在帐篷内进行她的献祭仪式。
突然一声可怕而刺耳的巨吼将熟睡的居民全部惊醒,小镇上的居民感到很奇怪,纷纷从屋子里走出来。
这时他们发现在小镇广场的空地上,在空地上摆放着几具尸体。尸体都被烧焦了,头部也早已不知所踪。
小镇上的居民愤怒了,他们冲到了那些吉普赛人的营地。
但是当他们冲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一幕,在空地上碎肉和人体组织散落一地,像是被经历了一场大屠杀一样。而在那中间的一座高台上,那个吉普赛女巫一脸恐惧地瘫坐在上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身上穿的白色纱衣反射出了诡异的白光。
这些扭曲的尸块全部都是住在这里的吉普赛人,他们的尸体都堆满了四周。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一直到这时他们才想起刚才那些吉普赛人说过,要将这个人抓回去献祭。
而那个女巫此时正瘫坐在上面,瑟瑟发抖。
有男人认出那个女巫,于是他大声喊让大家快上去把她给抓住!
听到喊话之后,失去理智的所有人都冲向高台,有人拿出武器,还有人从旁边捡起石块,砸向那个女巫。
女巫被众人围在中间,她已经完全吓傻了,完全忘记了逃跑,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发抖。而这一切却让那些男人更加疯狂,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不断地用手中的武器击打着这个女巫,他们希望能够让自己暂时忘记那份恐惧。
....
“哦,好的。”我有些失望,本来我打算去调查我的祖父的死和神秘宗教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罗森这样说了,那我也只能暂时放弃这个计划,毕竟罗森先生也是好意,我没必要拒绝罗森的提议。
没想到竟只是听了个这样无聊的故事啊。我还以为从他这知道些什么呢。我有点失望地想到,看到我一脸郁闷的表情,罗森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您一直在笑?”
“我只是觉得很好笑。”罗森耸了耸肩膀,笑着说。
“我的笑容很难看吗?”罗森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
"不算难看。"我直白地说道。
我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不过看到罗森这张笑脸,我顿时没了话说,我发现我根本拿这个人没办法。
“哈哈哈,果然你和小约翰很像呢,不关是哪方面都是。”
"我是知道那么一点,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说你的祖父的确是死于非命,但其中的细节的我一概不知。"罗森继续摇头。
"那您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呢?比如那个教团的目的?"我看着这位邋遢的男子,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知更多的东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罗森继续摇头。
我想再次向这位邋遢男子打听有关教团的一切事宜,但是他却闭口不言了。
"既然您也不知道的话,我就不要再打扰您了,告辞。"我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哎。。。"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罗森叫住了我。
"怎么了?您有事吗?"我停住了脚步。
"我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你等一下。"罗森说完便走向书桌旁边。
"您说。"我站在那里等待他的下文。
"这些东西是你的了。。。"罗森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棕色已有些破旧的小皮袋递给我。
这是?我接过那个破旧的小皮袋,有些沉。
"这是你祖父的东西,不久你可能有需要用到的时候。"罗森又将一块黑漆漆的小石板递交给我。
我刚想伸出手接过,不知为何一股没由来的厌恶情绪就油然而起,完全不受控制的恶心呕吐感也没有原因地出现。
"谢谢!"我强忍着那恶心感接过放入肩包里后向他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出了这个破旧的公寓。
当我走出公寓看了看手表发现正午的街上空无一人,原先的店铺门窗紧闭,只剩下了笼罩着整条街区的雾气。
我来到之前停车的地方,原来停着的另外两台轿车也已经被开走了,在我车顶上还有一只黑猫趴在那里。
我伸手把它抱起放到一旁的地上,奇怪的是黑猫并没有挣扎或者逃跑,而是一脸不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坐上了我的爱车后把车门反锁开起远光灯,准备沿着来的路返回郊区。
在我准备踏下油门踏板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视线一直盯着我看。我环顾四周只有先前的那只黑猫还坐在那里。
我现在不仅仅是精神上出现了有点问题,也能感受到现实肉体上也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发明自己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我已经第三次回到黑猫所在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但是我并不清楚我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烦躁的感觉不单单是来源于肉体上的疲倦,而且还来源于心灵。
我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
我想要去想象,想象那个东西到底有什么样子的模样,我要怎么才能够看清楚牠的样貌,我想要去回忆牠的样子,但是却没有办法去做。
那个东西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魔力一般,让我无法忘记。
我不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呢?
难道我是因为被那个东西操控了吗?
我想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又开始感觉到那种疼痛和恶心了,就是感觉有人一直在和我说些什么的我听不见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很难受。我觉得我现在很烦躁,心情很糟糕。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也越来越快。我努力想要保持平静,但是却做不到。
我的心里越来越焦虑,我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一头撞上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