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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十年四月初五日,以西结在迦巴鲁河边被掳的人中,天就开了,得见神的异象。
……
我观看,见狂风从北方刮来,随着有一朵包括闪烁火的大云,周围有光辉,从其中的火内发出好像光耀的精金;
又从其中显出四个活物的形象来。他们的形状是这样:有人的形象,各有四个脸面,四个翅膀;他们的腿是直的,脚掌好像牛犊之蹄,都灿烂如光明的铜;在四面的翅膀以下有人的手。
这四个活物的脸和翅膀乃是这样:翅膀彼此相接,行走并不转身,俱各直往前行。
至于脸的形像:前面各有人的脸,右面各有狮子的脸,左面各有牛的脸,后面各有鹰的脸。各展开上边的两个翅膀相接,各以下边的两个翅膀遮体。
他们俱各直往前行,灵往哪里去,他们就往哪里去,行走并不转身。至于四活物的形象,就如烧着火炭的形状,又如火把的形状。火在四活物中间上去下来,这火有光辉,从火中发出闪电。这活物往来奔走,好像电光一闪。
我正观看活物的时候,见活物的脸旁,各有一轮在地上。轮的形状和颜色好像水苍玉。四轮都是一个样式,形状和做法好像轮中套轮。轮行走的时候,向四方都能直行,并不掉转。至于轮辋,高而可畏。四个轮辋周围布满眼睛。
活物行走,轮也在旁边行走;活物从地上升,轮也都上升;灵往哪里去,活物就往哪里去;活物上升,轮也在活物旁边上升,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那些行走,这些也行走;那些站住,这些也站在,。那些从地上升,轮也在旁边上升,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
活物的头以上有苍穹的形象,看着像可畏的水晶,铺张在活物的头以上。苍穹以下,活物的翅膀直张,彼此相对,每活物有两个翅膀遮体。活物行走的时候,我听见翅膀的声响,像大水的声音,像全能者的声音,也像军队哄嚷的声音。活物站住的时候,便将翅膀垂下。
在他们头以上的苍穹之上有声音。他们站住的时候,便将翅膀垂下。在他们头以上的苍穹之上有宝座的形象,仿佛蓝宝石;在宝座形象以上有仿佛人的形状。我见从他腰以上有仿佛光耀的精金,周围都有火的形状;又见从他腰以下有仿佛火的形状,周围也有光辉。下雨的日子,云中虹的形状怎样,周围光辉的形状也是怎样。
这就是耶和华荣耀的形象。我一看见就俯伏在地,……。
—-《圣经·以西结书》
“布鲁诺主教大人,你认为以西结见到的上帝是什么样的?”
圣博多禄大教堂,一间豪华而隐秘的内室中,教皇和布鲁诺主教在一本翻开的古老圣经旁交谈着。
“教皇阁下,恕我直言吗?”
教皇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布鲁诺,“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从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开始,我们就应该发现一些线索了。”
“您不觉得,这和美国NASA的月球车很像吗,只是在尺寸上巨大了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教皇陷入了沉默,他想听听布鲁诺的下文。
“我认为,这就是太空飞行器!以及四个带有太阳能电池板和机械手的机器人装置。不信你再看这里的描述。”
布鲁诺继续说道,
“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苍穹实际上就是一个主舱,其上如蓝宝石的宝座是从主舱升出的驾驶舱。”
“他们驾驶着这个飞行器自北向南方向飞行,从云层中降落下来,降落时推进系统喷出的火,激起了大量地面的灰尘。”
教皇迟疑地盯着布鲁诺的眼睛,对于布鲁诺所说的这一切,竟然未置可否。
“教皇阁下,圣经中描述的上帝,我们不得不承认,实际上就是远古时期地外星系的智慧生命!”
“这一次的东方之行,我的收获颇丰。”布鲁诺见教皇没有让自己停止的意思,他继续着自己的阐述。
静静地听完布鲁诺的汇报,教宗许久没有反应。最后,他似乎像在心中下定决心般,非常慎重地说道:
“请随我来吧,布鲁诺主教。”
通过圣博多禄大教堂的洞室入口,教皇引导着布鲁诺来到了地下室。
这间洞室布鲁诺记不清自己已经来过多少次了。他进入梵蒂冈以来已经超过了20年,对这间洞室,乃至整个梵蒂冈城内的每一个角角落落可以说比自己的卧室都还要了解。
但是,在教皇用颤抖的双手轻轻转动洞室角落里,一个质朴无华的花盆时,墙上一扇隐形的门竟然“轰隆隆”地在两人面前开启了。
布鲁诺吃惊不小,小心翼翼地跟在教皇后面,迈步走进了这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隐藏了20多年的神秘之处。
这是一间非常开阔的房间,并不特别。实际上因为靠墙高耸书架上书籍的存在,看上去似乎更像是教皇的一间古典主义风格的私人书房。
房间各处并没有布鲁诺想象中那样到处呈列着各种奇珍异宝。相比之下,反而还显得古朴、寒酸了些。
高大的书架上,由于在整齐的书籍中显得如此地突出,布鲁诺一眼就看到了那柄和爱德一模一样的`翡翠`法器!
虽然教皇以前曾经也多次拿出过法器和自己在其它地方研究交流,但自己一直委实不清楚翡翠法器的藏身之地。今天看来,这里便是真正存放翡翠法器的地方了。
教皇慢慢地登上脚梯,让布鲁诺意外的是,他并未去取引人注目的翡翠法器,而是小心地拿起了平放在法器旁边的一卷羊皮卷!
布鲁诺看那羊皮卷虽然极为质朴和不起眼,但明显的已经非常古老。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教宗拿起羊皮卷的双手微微颤抖。布鲁诺敢紧抢上几步想帮助教宗,但被教宗微微摇摇头制止了。显然他认为这是一件极为珍贵的物品,必须自己亲自动手。
在深色的背景中,摇曳的烛光下,那份质朴而古老的羊皮卷被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徐徐展开,犹如一副精美绝伦的,伦勃朗风格的油画。似乎整个宇宙的智慧之光都凝聚在了此时此刻,都闪烁在那羊皮卷之上。
这明显是一副手工版的图文记录无疑。
无比古怪而密密麻麻遍布整个页面的文字,以及三条有些波折但看得出想表达平行意思的,带箭头的线条组成了整个画面。
但羊皮卷的左上角却缺了一块,留下一条如刀切般的痕迹。硬生生地让左上角约有五分之一的部分不见踪影,而且明显有一部分文字在残缺的那部分羊皮卷中也一并被带走了。
“太漂亮了!这是什么民族的文字呵?如此精美!”
看到那些并不简练而且工整的文字,布鲁诺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自己的赞叹。
“这是当年在死海古卷的发掘工作中发现的。”
“当时除了发现了圣经中最古老的残本,还在单独一个古老得多的洞穴中,发现了她和那柄翡翠法器”
“当时,她们被分别放置在两个独立的陶罐中,静静地安置在这个洞穴的最深处已有几千年的历史”
教宗也因为内心的激动,语音有些颤抖。即使守护着梵蒂冈这两件珍奇之物已经多年了,但每次见到时,他仍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但遗憾的是,我们一直都无法破译这些古老的文字,这成了历代教皇的一块心病啊”
布鲁诺点点头,他能够感受和理解到这种心情,甚至还有些同情。
布鲁诺低头在烛光下继续仔细地观察起这份羊皮卷。
当他看见那三条线顶端的箭头面向自己方向时,他下意识地将羊皮卷调转了180度,将箭头朝外。
从这个角度,两人若有所思地驻足良久,都静静地没有说话。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布鲁诺。
“我怎么觉得,她很像是一份历史记录表,或者说,是一份大事年表!您说呢,阁下”
“嗯,这个文字有些类似古希伯来语,但古老得多。因为从字面看有许多相似的词根”
“我甚至基本上可以认定,古希伯来语就是发源于这个古老文明的文字。”
教皇古希伯来语的功底极为深厚。如果要说对希伯来语的研究深度和广度,在当今世上的确已无人可以望其项背了。
绕是如此,连他也解读不出这些文字的真正含义。但根据那些近似古希伯来语的词根,他只能只言片语地猜测个别单词的意思。
而这一点点的猜测,也倾尽其30多年的心血了。其中的艰辛与执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