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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永夜霓虹 / 10.变故

10.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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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沉的夜空时不时传来低沉的悲鸣,云彩为明月挂上薄纱让星光也为之黯淡。街道上光影交织,姿色不一的少女为这过于整洁的街道增添了不少色彩,但即便是这样的美景依旧无法改变人们的执念。今夜,研究依旧不会停歇,但注定不眠……
  缠绕着石碑的巨蛇吐露猩红的舌头,倾倒的石柱发出冲天的光芒,还没有等祁阎一行人进入其中便能从空气中感受到一阵肃杀之气。奥瑞莉娅无言的将大门推开,此刻她的神情已经阴沉到极致,在奥瑞莉娅接近大门时,鲜血的腥味便冲破她的鼻腔。
  大厅中灯光忽明忽暗,龟裂的地面、残破的墙体无一向来者倾述它们的遭遇。铁腥味在大厅中弥漫,妖艳的红在大厅中随处可见,灰白的少女屹立在大厅中,鲜红的液体不断从她指尖滴落。‘伪善’如同玩偶般躺在墙边,破碎的假面露出她的真容,若忽视胸口处的空洞,那她确实能称得上一位美人。
  祁月冰冷的看向大门,奥瑞莉娅的平静、左慈幽纱的震惊、祁阎的激动以及不知名少女的兴奋被祁月一览无遗。无聊一词突然在祁月心中浮现,那位白发少女的行为过于明显,原本认为这位也是她的安排结果没想到竟然会是‘黎明’的人。
  不过这位名叫‘伪善’的家伙倒是挺忠心的,如果不是立场不同的话,我们应该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吧……不过,她最后的到底向谁发送信息呢?一会之后向莉娅说一下吧,不过如果不会威胁到身边的人就算了,我没有必要参与这样的纷争。
  南都柔和的微风托扶着祁月的礼裙,但在祁月靠近大门后安德里奈纤细的手臂阻挡着祁月的步伐。“你难道认为在南都夺走他人性命后还能逃之夭夭吗?我相信……”安德里奈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的气息。
  “让她走。”可还未等安德里奈说完,奥瑞莉娅便将其打断。安德里奈原本还想继续反驳,但在见到奥瑞莉娅那阴沉的脸色便瞬间放弃。
  看着祁月离开的背影,祁阎察觉到一丝异样。无需思考,她便开始追上祁月的步伐,然而依旧遭到了奥瑞莉娅的阻拦。“你追上去之后又能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你,能让月平静下来吗?”奥瑞莉娅忧伤的神情在光影间不断交替,祁阎从未见过奥瑞莉娅悲伤的神情。神经片刻的松懈,奥瑞莉娅便从祁阎面前消失。
  随后祁阎便察觉到她好像上当了,好像安慰姐姐才能是相互了解最简便的道路吧……“奥瑞莉娅!”祁阎尖锐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可当她跑出大厅时,街道依旧空无一人,没有人知道奥瑞莉娅和祁月的取出。
  啪嗒,泪滴落在地面跪在地上的安德里奈用手支撑着身体,“为什么……”细小的疑问不断从她口中说出。原本不能理解奥瑞莉娅为什么会如此重视那只西都的害虫的她,直到祁月走出大门时月光倾泻使得安德里奈终于看清那种与自己相似的面孔。而那副面孔安德里奈永远不会忘记,虽然不知已经过多少岁月,但是那副面孔依旧与奥瑞莉娅合照时一样……
  左慈幽纱一边看着失落的安德里奈,一边看着极度气愤的祁阎,霎时间她不知道到底应该去安慰谁。即使她真的想去安慰小阎,但这样放着安德里奈也不是办法……而就在左慈幽纱还在纠结的时候,安德里奈突然起身,失落的神情被严肃一扫而空。
  原本早已在心中落下的答案被推翻,现在安德里奈需要验证现在的结论是否正确。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从一开始她就输的非常彻底。如果结论真确的话,那位名叫祁月的少女并不是什么害虫,她才是第一个……
  “没有时间浪费了,先回调律会等吧,之后的事情我会让仿生人处理好的。”安德里奈看着面前的两人,虽然她们并没有能力让自己认可,但她们作为奥瑞莉娅朋友的身份还是暂时认可吧。
  祁月凭借着她那破碎的记忆漫步在调律会中,若干仿生人与她擦肩而过却犹如没见到她一般。记忆与现实不断交错开始让祁月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但她依旧在一面毫无特色甚至有些破旧的墙前停留。
  祁月脑海中的记忆正不断开始和面前的墙体融合,最后祁月和记忆中的自己一同将手按在墙上。古老的齿轮开始转动,灰尘不断从空中掉落,祁月眼前瞬间化作一篇黑暗,随后洁白的灯光逐渐开启。一个个和祁月一样大的暗绿玻璃管在祁月面前出现,不远处的桌面上摆满实验数据。
  揉搓着太阳穴的祁月瘫软的倒在地上,剧烈的头痛让她没有心思了解奥瑞莉娅在完成‘夜’之后又进行了什么样的研究。不过如果祁月没有差错的话应该是和生命有关,但经过将支离破碎的记忆再次重现后的祁月已经累了。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回到这个实验室中,原本时间足以将这段记忆消散,但不知为祁月脑海中总有一些破碎的记忆漂浮,而这是祁月第一次试图将它们拼凑在一起。没想到居然会花费如此大的功夫,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累。
  祁月依靠着玻璃管缓缓坐下,祁月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祁月缓缓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她想不明白‘伪善’为什么要袭击自己,一开始一声不发的想自己袭来,然后用着半桶水的路数不断发起攻击。原本祁月并没有杀掉她的打算,即使在听到她对自己妹妹动手之后,祁月也只是打算稍稍的让她吃点苦头罢了。
  真正让祁月改变想法的是‘伪善’的武器,虽然气息非常微弱,但上面毫无疑问有‘永夜’的气息。祁月轻轻抚**前的吊坠,一颗漆黑的宝石落到祁月手中。无论祁月怎么想,也没能想到她到底从哪弄到的‘永夜’,但祁月绝不会放过这种可能存在的威胁,即便自己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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