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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策士归来,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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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脱离了A-LAWS的追踪,甚至在胜天使的驾驶员尼奥·罗阿诺克的帮助下获得了一批来自提坦斯的补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托勒密小队可以就此放下心来。
  无论是00的调试和数据收集,还是某位始终犹疑不定的战术预报员的问题,都等着托勒密小队去解决。
  即使如此,他们也不能停下步伐,决定贯彻伊欧利安的“武力介入纷争”的方针以后,如今掌控了地球联邦主要精锐力量的A-LAWS所奉行的是一定会引来纷争的霸道,天人与他们的斗争不会在知道了还有提坦斯这样的友军势力以后就有所缓和——反而因为注意到提坦斯也在有意避开与联邦总体的正面冲突,托勒密小队也决定延续五年前的作战风格。
  真正能够彻底摧毁联邦当中握有重兵的权力实体的力量只能是同样在联邦中大权在握的势力,这一点在连续多年观察A-LAWS的扩张过程以后已经成为了托勒密小队的共识。
  但是就算只是打算通过连续的局部小规模战斗来调动A-LAWS,给联邦体制内的反A-LAWS力量创造机会,也得先让托勒密小队拥有足以在小规模作战中战胜A-LAWS的力量。
  这样的话,完整的高达小队就是不可或缺的。
  现在托勒密小队已经有三名高达使者,分别驾驶负责镇中作战的00高达、负责后方重火力支援的炽天使高达以及负责侧后方精确火力的智天使高达。
  但是负责前方突击和机动策应的堕天使高达却还没有相应的高达使者驾驶。
  托勒密小队始终没有放弃对阿雷路亚·哈普提兹姆的搜索,考虑到落入联邦手中且被联邦确认的天人重要成员只有他一人,可以确定联邦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阿雷路亚的安全,以期从他手里得到天人内部的重要消息。
  “就是不知道王留美那边什么时候能够查到阿雷路亚的下落,真的没办法的话,我们就得寻找新的伙伴了啊。”拉塞叹了口气,他的伤势只能说是被莫雷诺医生抑制住了,在找到彻底清除拟似GN粒子对身体的影响之前,他属于能不登机作战就不要登机作战的状态——尤其是经常需要高强度机动的堕天使,这玩意他碰都不能碰,若非如此,临时凑活好四机制战术小队还是能做到的。
  “就算是把阿雷路亚找回来了,他被联邦关押四年,以及可以想象必然遭遇的各种刑讯手段,他的身体还能否保持基本的健康都是两说。”正在定期给拉塞检查身体的莫雷诺医生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问题,“真要说,就现在联邦的行事作风,如果阿雷路亚已经在漫长的被拘禁和审讯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都是很合理的事情,我们反而只能祈祷人革联的超兵技术足够强力,能够保住他的性命了。”
  看着面露沮丧之色的拉塞,莫雷诺叹了口气:“我也希望阿雷路亚平安无事,但是终归是要做好一切准备的,如果事情走向了最好的结果那自然好,但是A-LAWS的作风……”
  如今的托勒密号上,没人会对A-LAWS抱有某种幻想,在见证了那一桩桩不忍目睹之惨案后,他们坚决地把A-LAWS给放在了掀起纠纷、扩大纠纷的角色上,而这样的存在,正是天人必须用武力清除的对象。
  虽然不是很理解自称同出天人的提坦斯选择和政界合作的具体原因,但是托勒密小队并不打算因此把主动和A-LAWS对抗并试图掀起一场波及全联邦的武装冲突的提坦斯也列为武力干涉的对象——对方对自己抱有明确的善意,如果那个尼奥·罗阿诺克确实是洛克昂·斯托拉特斯的话,也就说明有一名高达使者认同了提坦斯具有偏向一方的政治立场的行为,那作为曾经的伙伴,托勒密小队也不需要急于和对方发生争执。
  不过,尼尔·狄兰迪和莱尔·狄兰迪这对兄弟……
  两人回想起那个明显比尼尔更加活泼的新伙伴,却又觉得这一对兄弟其实还是很相似的。
  只不过他应该不喜欢被人总是拿去和哥哥比较吧?其他的Meister还好说,作为战士的大家还是很坚定的,可是其他人……
  回忆起菲尔特在看到莱尔时的奇妙神色,拉塞叹了口气:“希望那位‘小洛克昂’和菲尔特不会闹出什么岔子……”
  “不要嬉皮笑脸的!”
  听到智天使那边提耶利亚突然拔高的呵斥,拉塞和莫雷诺医生又叹了口气。
  ……
  王留美将名单关闭,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对天人的先期测试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托勒密拥有的武力证实了他们的价值,本以为他们最多是完成四年前的武装干涉机体的改进型号,没想到在失去VEDA支援的情况下,能够真正完成采用了新技术的机体。
  不过能天使的维修部件还是让王留美有些在意,她虽然看不懂具体的细节,但是身为情报业的巨头,她还是能够看得出那些部件明显的工业化量产品的痕迹。
  按照她那基本够用的军事知识判断,这种部件甚至比联邦军现在的军用MS更加易于生产。
  这很显然是极其成熟的技术,但是无论是变革者还是联邦军中都没有这种风格的产品,反而是和变革者观察到的那新出现的黑白配色提坦斯高达有一定相似之处。
  王留美不明白为什么变革者对于提坦斯的行动似乎总是视而不见,但是提坦斯历次让变革者吃闷亏的作战行动却让她起了点小心思。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能够成功地活到新的时代,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无所谓,自然也无所谓忠诚。
  在王留美看来,多头下注、左右逢源,保持若即若离的合作关系是自己的生存之法,而像某个和她王家地位相仿的家族的家主那仿佛赌徒一样孤注一掷的把筹码都扔到联邦政府保守派身上的行为在她看来简直愚不可及。
  至于什么样的行动才是真正左右逢源?
  ‘你们应该能够攻破A-LAWS的监狱防卫,解救你们的同伴吧,天人?’
  VEDA的力量与布局不是这个时代的其他势力能够对抗的,即使伊欧利安·舒亨堡复生也没能力在变革者成功之前制造出足以对抗VEDA的新计算机——不过出于情报人员常有的谨慎,她对于所有能入局的势力多多少少要投入一些,来防止那一丝连她只觉得荒谬的可能性,或者是,自抬身价。
  正如这一次要把阿里路亚·哈普提兹姆的情报交给托勒密小队一样,变革者想要引动他们袭击联邦安全设施来进一步提升A-LAWS的地位,而王留美也刚好想要向变革者暗示自己随时可以扶持托勒密小队来让变革者必须保持对自己的拉拢,可谓是一拍即合。
  你们一定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对吧,托勒密号的各位?
  ……
  皇·李·诺瑞加并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坚强。
  爱人因为自己错误的战术预报而死使得她升起了加入天人根绝纷争的念头,这本质上是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战术预报再害死自己的朋友了,可是四年前的那场惨烈战斗却让她从开战初的顺风顺水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高达使者们的死战使得最糟糕的结果没有发生,但是相应的,刹那与能天使战斗后坠入重力圈、提耶利亚重伤、阿雷路亚被俘、洛克昂被提坦斯带走从此再无音讯。
  而托勒密号的船员也在那一战之后陷入了更加困难的境遇中,皇登舰的时候环视过舰桥,里希提和克里斯蒂娜已经不在舰上了。
  据伊安所说,上一次作战以后托勒密有很多支援部门投向了现在控制联邦的那些人,里希提和克里斯蒂娜作为相对任务不重的舰员不得不调往人员紧缺的后勤部门协助。
  也幸亏托勒密2号的自动化程度更高,虽然只有伊安的女儿米蕾娜补充到舰桥位,但是托勒密2号至少维持了自身的运转。
  医疗部门至今也仍然只有莫雷诺医生独自支撑,上一次大战托勒密的医疗室与敌方MA的炮击只有一墙之隔,把这位老医生吓得够呛,也终于让他开始考虑后继者的问题,听伊安说这位老医生曾经尝试联系他当年的得意学生特利希拉·赫尔希来加入医疗部,但是那个学生不知为何完全失去了消息。
  虽然主力未损,但是托勒密小队已经表现出了强烈的后继无人的迹象,这正是VEDA否定了托勒密小队所带来的的影响。
  我当初如果能够把战术安排得更周密一点,计划得更周全一点,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大家落到今天的局面了呢?
  皇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她其实一直没告诉大家,在VEDA和托勒密小队切断联系以后,她都颇为慌张和迷茫——如果没有VEDA的肯定,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的战术预报是否正确。
  这份恐惧在经过上一次的惨烈战斗后更是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天人、远离关心自己的所有人。
  只是,过去不曾远离,只是如猫戏老鼠,缓缓地向逃避者压来,没有人能够一直逃下去。
  “皇小姐,请到战术汇报室来一趟,王留美传来情报,找到阿雷路亚了!”
  这是过于惊人的消息,按照伊安和拉塞的叙述,托勒密小队这四年来一直没放弃对失踪的高达使者的搜寻,如果说刹那和洛克昂都还算有些头绪,那只来得及回收太阳炉的主天使驾驶员阿雷路亚·哈普提兹姆对于托勒密来讲就始终是一个谜团了。
  她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匆忙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向战术汇报室。
  ……
  尝试接收联邦军指挥权的行动失败了,A-LAWS和变革者的MS部队也在接连几次作战中失利,虽然要到了联邦安全部队的协调指挥权限,但是与付出的代价相比,收获实在称不上可观。
  “所以一定要让天人行动起来吗?”雷杰尼·雷杰塔看向坐在大厅中的里冯兹·阿尔马克,“给联邦政府和议会以紧迫感,用天人四年前带来的恐惧与无力感逼迫联邦政府以一种不理智的方式行动?”
  “人类就是这样,贪图着不劳而获,希望把责任推给其他人而自己只享受利好。”里冯兹一想到那个最开始趾高气昂的总统在见证了VEDA的力量以后立刻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总统先生很显然没有抵御政令部和伦理委员会压力的能力,如今只能抓着A-LAWS这根救命稻草,以免哪一天宪兵冲进他家里把他拖出来。”
  “我本来不准备让A-LAWS在议会上表现得太高调,以免这些猪猡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可惜某些将军和议员们借着军纪稽查部队的战力行事张扬,只好让霍摩·片桐提前入场了。”里冯兹·阿尔马克佯作忧虑地叹了口气,“只可惜东西伯利亚重工联合等一众企业,若是连根拔起必横生波澜……人类所谓忠义倒是奇妙,政令部能让那么多人才拒绝我的橄榄枝,时至今日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有一手。”
  雷杰尼·雷杰塔知道,虽然不常提,但是伴随着那个“联邦最强”率领MDIF重新开始在多条战线上行动,里冯兹对安娜塔西亚的能力与家业的渴望也水涨船高。
  不过这家伙之前都是以利相邀,如今似乎改变主意了?
  “对于第一政治监狱的进攻就是A-LAWS统合人类的开端,在这大势之下,不容许一星半点的抵抗。”里冯兹·阿尔马克脸上满是沉醉,“雷杰尼·雷杰塔,不要忘记,变革者是实现伊欧利安计划的唯一解,连伊欧利安本人都不能否决我们的作用,自然,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世界落入我手的未来。”
  里冯兹·阿尔马克看向雷杰尼·雷杰塔,双眸中已是炫金之色:“雷杰尼·雷杰塔啊,身为我的造物,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紫色短发在空中旋转,雷杰尼·雷杰塔不做回答径直离开——变革者可以用脑量子波沟通,这意味着谎言无用,还不如干脆摆明态度。
  是的,在里冯兹·阿尔马克之后被VEDA制造,并投入社会的拟似变革者雷杰尼·雷杰塔极度厌恶着里冯兹·阿尔马克。
  出于对对方得以掌控VEDA的嫉妒,往前追溯则是在当初还没在人间降生,只是在VEDA的量子空间中作为意识体存在时的交谈中,他就对里冯兹·阿尔马克极为厌恶。
  雷杰尼·雷杰塔不服里冯兹·阿尔马克,甚至在日常交流中都很少掩饰自己的不满,这在变革者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身为变革者的大家对此都不在意。
  即使里冯兹·阿尔马克大胆到掌握了VEDA,但是只要VEDA依旧认为里冯兹在执行伊欧利安计划,那所有变革者都不会忤逆里冯兹的想法;同样的,只要VEDA认为雷杰尼·雷杰塔没有背叛伊欧利安计划,那所有变革者对他们的矛盾也会视而不见。
  不过有些同样经常思考,所以人格比较健全的拟似变革者还是认为,这两个人如果能少一点矛盾,没准能够更好地完成计划——以消除人类文明内部分歧迎接对话为目的的伊欧利安计划的执行集团却存在明显的内部矛盾实在是让变革者……
  如果有人注意雷杰尼·雷杰塔的话,或许会发现他开始谋划一些比较“危险”的事情了。
  ‘谁是你的造物的,大家都是VEDA的使者,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会服你啊!’雷杰尼·雷杰塔一想到当初的那场轻描淡写的对话,就后心发凉——他不接受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被莫名其妙傲慢的家伙定下自己的命运,所以他要成为伊欧利安计划的执行人,这样,他才能掌握命运!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里冯兹的好运有一个监察者的家业可以接手,更别提哪怕足以抗衡里冯兹的VEDA权限。
  那就只能找点盘外招了。
  ‘如果被选入“议会”的话,得到的权限应该可以作为一个起点。’
  ……
  共青城中央机械工厂,被认为是东西伯利亚重工联合规模最大的生产工厂,同时兼具ESHIU高端产品试制与测试的功能。
  在地球联邦的现行军备生产结构中,共青城中央机械工厂都具有极其特殊的地位——ESHIU的拳头产品飞羽雀、武装雀都是在这个工厂完成的,现在也是联邦生产飞羽雀、武装雀的主要工厂,因而得到了其主要客户政令部的关照,拥有极高的安保等级。
  虽然这导致共青城工业区与居民区之间几乎完全切割开来,但是共青城的居民确实对于自己的工业区抱有强烈的自豪。
  “虽然民众对于中央机械工厂抱有强烈的情感,但是没办法,宝贵的工业设备可不能让那些家伙毁了。”
  奥利薇娅虽然可惜最近的事态让自己不能蹲家里搞研究了,但是大姐头的命令还是要遵守的——帮助彼得确定共青城中央机械工厂的生产设备转移顺序。
  在与拟似变革者的矛盾日益尖锐的情况下,防止对面直接跳过程序进入物理清理政敌的阶段就成了需要考虑的事情。
  考虑到情报保护的便利性,安娜塔西亚和几位队长、主要技术人员商议后,决定偷偷把在地球圈内的工厂进行疏散转移,目前的想法是在天梯监视不方便的极地、非洲隔绝带等地设立新的工厂。
  看看非洲和中东地区各个小国的状况吧,即使政令部否决了大量的A-LAWS提交的议案,也只是避免了A-LAWS把整个原油贫困带给从国际社会中剥离出来而已,对因为太阳能时代到来而陷入贫穷混乱的前产油国们,议会终究还是通过了“最省事”的方案——政令部只能说是让这个方案没那么露骨而已。
  也许正是意识到了政令部不可能真的从议会方面完全制止A-LAWS的胡闹,老头子他们才会同意安娜塔西亚那个明显极其激进的计划吧?
  如果失败了,没准就要被钉在联邦的耻辱柱上了呢。
  “能够确认A-LAWS和他们背后的那个所谓的‘变革者’们近期就会动用武力吗,西科斯基上校?”
  金上校——哦,不,现在应该叫他金将军了,这位政令部宪兵司令作为安娜塔西亚·冯·西科斯基的直属上司,是最早和安娜达成一致的高级将领。
  “他们的行为模式与以往有巨大区别,情报部门的报告将军你也看到了,无论是没有上报的军事调动,还是突然加大了对正规军中的优秀成员的募集,都证明他们在没有经过议会讨论阶段就开始提升自己的军事力量,”安娜塔西亚将几份报告从全息屏幕上调出,“我和参谋团的大家讨论了一下,考虑到王留美那边依旧在和天人接触,A-LAWS刻意借助王留美的渠道泄露了高达使者的关押位置,就是想要逼天人动手。”
  “只要天人发动了对那个监狱的袭击,A-LAWS就有正当的理由强化自身的力量,政令部是他们无秩序扩张的最后阻碍,在暂时无法彻底排除政令部的现在,逼政令部和他们统一步调还是有可能的。”安娜塔西亚向上级阐述自己的想法,“他们虽然自信有着绝对的情报优势,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从他们的调动看出他们的目的——极有可能是针对和政令部关系密切的合作人员进行伪装袭击。”
  金将军当然也不是傻子,A-LAWS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像他这种老狐狸又不是看不出来:“天人的威胁虽然确实存在,但是A-LAWS其实已经不在意天人了,或者说,得到了天人当中一派资助的A-LAWS只是需要天人来制造他们的政治优势。”
  将军闭上双眼,脑海中仿佛回到了过去。
  在军校毕业时的热血宣誓,在太阳能战争时期的痛苦与坚定,在反恐战争时期的愤怒与思考……
  人革联虽然已经并入联邦,但是人革联的理念没有就此消失,金将军相信A-LAWS和他们背后的人的统治如果没人阻止,最后只会将联邦推入全面战争当中。
  那时候就不是联邦内部两个实权部门的内战,而是联邦政府与联邦人民的全面战争了。
  人类统一的梦想怎么可以让那种家伙扭曲?
  至于天人……
  金将军眉头一跳,看着正在整理文件的安娜塔西亚,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关于和天人合作的事情,政令部好像也没资格指责A-LAWS呢。’
  麾下的第一线部队其实是前天人宪兵队,前线指挥官是前天人宪兵部队指挥什么的……
  一想到西科斯基家的由来,金将军就觉得汗颜——只能说,当初人革联派几位主要领袖被安娜塔西亚公开此事的时候,没有当场翻脸已经是西科斯基在他们当中的声望极佳的缘故了。
  定了定心神,金将军作出了决定。
  “西科斯基上校,如果政令部授权你们对A-LAWS使用武力,你有多少胜算?”
  听闻此言,安娜塔西亚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思量了一会,才抬头看向金。
  “将军,如果我说必胜,您一定不信,甚至我们之间的互信都一定会因此受损——实不相瞒,我的部队就算和整个联邦宪兵部队一起动手,胜算也很低,这是人员和装备的实际情况决定的。”安娜塔西亚的神情让金将军知道她是很认真地在分析,“但是A-LAWS背后的集团对于联邦人民的看法会成为他们的死穴,议会的议员需要选票、工厂和企业需要工人、军队需要士兵、市民需要商品,这一切都意味着,没有人能够顶着民愤帮助A-LAWS维持其统治方针。”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A-LAWS的情报统治下砸开一个口子。”安娜塔西亚在空中画了一个圆,用手在这个圆上轻轻一擦,“A-LAWS基于谎言的功绩和存在,也将因为谎言的破灭而烟消云散。”
  金将军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安娜塔西亚对于对抗A-LAWS的构想,也顺带搞清楚了一些事情。
  “那么,此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需要的物资、人员政令部会全力备齐,不要辜负我们的誓言。”
  苍白的少女将文件夹在腰间,右手并拢,双腿并直,向金行人革联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注解:
  1.在本书中托勒密一号并不像原作一样被国联军冲到脸上,所以里希提和克里斯缇娜没有战死,但是因为和VEDA的分道扬镳,所以二人去后勤部门也就是琳达·瓦斯提所率领的工程部帮忙了,“暂时”下线。
  2.特利希拉·赫拉希(TelicyraHerfi​),有多个译名,出场于机动战士高达OO·I,是拟似变革者方六名监察者的第二位,VEDA赋予他“唤醒”拟似变革者能力的能力,在本书中为变革者限制组织“议会”第二席,责任是协助第一席将确定的“议员”唤醒。
  3.该剧情为官方外传漫画《机动战士高达OOInThoseDays》片段,里冯兹·阿尔马克在提耶利亚·厄德的意识成型之前就决定让他担任高达驾驶员,并在多国联合作战中“献祭”,和提耶利亚同型号的拟似变革者雷杰尼·雷杰塔对此提出异议,但是被里冯兹驳回,两人的矛盾在这时就已经出现。
  4.在机动战士高达OOI中,雷杰尼·雷杰塔确实被选定为变革者方监察者,能力是控制所有太阳炉(包括托勒密小队手里的五台原型太阳炉),但是因为其野心和反叛行为(其与毕赛德·佩恩联手试图通过杀死现有拟变监察者的方式控制所有拟变监察者,继而篡夺VEDA的权限)不被其他监察者认可,所以由负责“肃反”的哈亚娜(高达尖兵874哈娜尤同型号变革者)执行清理程序,被剥夺了控制所有太阳炉的权限并消除关于拟变监察者的所有记忆,雷杰尼·雷杰塔本人甚至在上一瞬间还在想监察者权限的时候就被VEDA修改了记忆,并且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此事(也正是由这段剧情作者确定事实上是VEDA纵容了里冯兹的行动而非里冯兹控制VEDA行动)。(这个设定在本书中也有体现,知道怎么回事了的读者在间贴扣1)
  PS:别急着上香啊,真的没进宫,真的是太忙了。
  当老师确实收入还行,但是新老师的培训、比赛都很频繁,加上新老师的所有教学工作都没有经验,所以大多数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了,也就是暑假教学工作停了所以时间稍微空一点,但是还有教师职业素养评比考试、教师假期培训等等任务,更别说作者还在行政部门有兼职,所以暑假都过了一半了才更新。
  因为整整半年没写的缘故,这一章其实磕磕绊绊地写了半个月,这章也相应的有两个版本——因为我一开始打算直接写营救阿雷路亚的,但是我写了一万两千多字都没写到适合进行营救的剧情,所以干脆把初稿拆了,然后发现接下来大概三章的初稿有了ORZ。
  总之,真的没进宫,不要上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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