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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让浑水更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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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开始的时候,格拉汉姆·艾卡和洛克昂·斯特拉特斯都料到了事情的开端,但是他们并没有料到经过与结尾。
  格拉汉姆·艾卡受到了惊吓,而洛克昂·斯特拉特斯受到的惊吓并不比“空中的贵公子”小多少。
  毕竟……
  “我没有听说过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高达啊!”
  时间往回调转几分钟。
  一架白色的MS匍匐在地上,被伪装布覆盖着让人无法从远处发现,修长的剑刃光束步枪枪口微微露出,瞄准着阿扎迪斯坦太阳能发电设施外的驻军,一旁则是一座似乎是航行踏板的巨大武装组件。
  一名身着银色驾驶服的女孩坐在驾驶舱中,只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不对啊,这台MS也是用我身体的一部分做出来的,按说也算我的身体,那我坐在驾驶舱里干什么?’
  海丽珂不知道自己一时脑子发热地坐进来到底是干嘛,人形终端在首都城区玩不好吗?
  好像还真不好,军队戒严了,现在阿扎迪斯坦的首都安静得跟鬼城一样……
  等一下也许会热闹起来,但是那种热闹可不是单纯活泼的二小姐喜欢的类型。
  啧吧啧吧嘴,海丽珂学着安娜塔西亚的样子表达了一下自己现在等得无聊,想要搞事情的心情。
  然后太阳能发电系统旁边的军营就炸营了。
  海丽珂翻了个白眼,她根本搞不清楚阿扎迪斯坦政府还有议会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选择完全不顾保守派的想法强行引入外国驻军干涉。
  这明显地就是没有任何基本政治素养啊。
  稍微吐槽了一下她自己其实也没有搞得太明白的政治话题,海丽珂伸手握住了驾驶杆,座椅后弹出了专用的瞄准具显示器。
  白色的MS头部的巨大晶体瞄准器降下,把双目型主监视器遮住,同时,剑刃步枪上的晶体辅助校准器也亮起了微光。
  防守的MS部队内讧还只是开始,之后真正想要引起内战的人应该会乘势袭击太阳能发电系统。
  看着三架UNION军的旗帜式逐渐向着太阳能发电站靠近,海丽珂皱眉。
  你们要是一直停留在高空监视情况的话,真正的袭击者或许还要顾虑一下袭击后的脱身问题而犹豫一二,但是现在你们却降低了高度……
  这里的局面你们又帮不上忙,下来干嘛?
  海丽珂心里吐槽,在无线电探测器显示周围的雷达信号受到干扰以后,启动了机体的热核动力炉。
  东西伯利亚重工联合受制于材料限制没法制造小型化的热核动力包,但是本质上是金属智慧生命的海丽珂却没有这个顾虑。
  只是这个自己搓一个小太阳放在肚子里的供能方式让海丽珂有点……心理阴影发作了而已。
  从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头射出的光束将内讧的阿扎迪斯坦军的长鼻式机群全部打成了残废,海丽珂不由得好奇这样一个手下留情的狙击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她却没有放松。
  新的敌意从东边的那座峡谷里面传出来了!
  四发大型导弹腾空而起,让因为内讧被武力终止而松了口气的格拉汉姆还有洛克昂大吃一惊,以至于连立刻迎击的事情都忘了片刻。
  在萨谢斯开火时就察觉到他的精神波动的海丽珂则已经调转枪头,剑刃步枪射出的粉色光束在洛克昂懵住的眼神下贯穿了一枚子母弹。
  第二枪射出,但是母弹被命中的时候,子弹头已经被抛洒了出去。
  “切,时间来不及了!”嘴里抱怨了一句,海丽珂推动操纵杆的同时,侵入了力天使的友军通讯,“喂,天人的小子,你的任务是解决内乱吧,难道就这么看着?”
  洛克昂看着另一个山头上突兀站起的黑白配色的MS,心里错愕的同时,还是握紧了步枪拟态瞄准器,力天使毫不犹豫地连续开火。
  虽然突然冒出来疑似友军的家伙怎么看怎么可疑,但是自己的任务也是必须完成的。
  连开数枪,力天使与它的机师的射击精度确实很高,每一枪都会有数枚导弹被贯穿引爆,但是狙击步枪的火力密度远远不足以对抗这个强度的饱和打击;海丽珂也干脆控制着机械臂把剑刃步枪的增程枪管卸下,直接以光束机枪的形式对着导弹雨扫射了起来。
  洛克昂看着从那个山头上密集射出的光束,眼神更加古怪了。
  系统判断不是GN粒子?
  看着系统弹出的警告,洛克昂神色一变——E探测器是专门针对现在广泛应用的E碳钢而设计制造的,不同于传统雷达的装备,但是如今E探测器却遭到了不明干扰失灵了?
  洛克昂的神色逐渐凝重,不仅是对方不明所以的立场,更在于那与高达完全不同,却又做到了相同效果的技术。
  格拉汉姆能够看出局势的变化,预期中会发生的最糟糕情况出现在了他面前。
  保护太阳能发电设施和追击高达两项任务在执行上发生了冲突,而且现在还有一架风格和高达很像但是却没有释放那种光粒子的MS在一旁盯着……
  “啧,”空中的贵公子没有他法,如果两个任务都不想耽搁的话,就只能……“霍华德、达利尔,你们去追袭击者,我去牵制高达!”
  “了解!”
  “高达就拜托你了!”
  霍华德与达利尔没有犹豫,他们相信这位凭借真本事折服了他们的队长。
  两架标准型战旗向着导弹发射的位置冲去,而格拉汉姆特装战旗式则向着力天使所在的位置迅速靠近。
  虽然不知道那架型号不明的MS到底是不是高达,但是对方的机体上没有散布那种极有特征性的光粒子,那么格拉汉姆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它。
  “喂喂,UNION军的任务不是太阳能发电站吗?过来找我干嘛?”
  洛克昂看着直冲而来的黑色战旗式,抱怨了一句,也打起了精神——之前被人革联军暴打了一顿,提耶利亚和阿里路亚的惨状已经警告了天人不要小觑与三大国的顶级ACE。
  纯黑色的涂装……难道是UNION的格拉汉姆·艾卡?
  洛克昂不是很有把握,毕竟与至今除了和高达交手就没有输过的安娜塔西亚·冯·西科斯基那样只会给自己的机体涂相当嚣张的纯白涂装的“特色机师”不同,喜欢黑色涂装的UNION所属ACE并不止格拉汉姆一人。
  不过要是UNION本就有引出高达的想法的话,格拉汉姆·艾卡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是UNION唯一一位“逼退”了高达的机师。
  自己的狙击能否击落这个号称只被电热鞭抽下来过一次的UNION的ACE呢?
  粉红的光束射出,纯黑的战旗毫不减速地直接变形,推力矢量的大幅改变让战旗的速度骤降,借助力心摆动的机体让射来的粒子束从下方擦过。
  “不要小看格拉汉姆特技啊!”
  空中贵公子咬牙不让涎水从口中吐出,兴奋地看着力天使。
  毫无疑问,对方是一名顶级的狙击手!
  洛克昂眼神更加凝重,他很确定自己面对的就是那个格拉汉姆·艾卡——在没有更高级的抗G技术的前提下,那种在高速中变形并急减速的机动可是UNION军无比自豪的特技。
  而能够在战斗中做到这个特技的,目前已知仅有该特技的发明人一人!
  海丽珂坐在驾驶舱中,看着开始斗法的二人,挑眉。
  ‘这是……就把我无视了?’
  看了看全周天驾驶舱里面显示的图像,海丽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好吧,我的机体毕竟没有那个什么GN粒子在周围加特效,不让人在意也很正常,可是……’
  RX-121-Hazel-Rah,这台由海丽珂驾驶的MS对着战旗式举起了剑刃步枪。
  “我用的也是光束武器这一点你们居然一点也不好奇的吗?!”
  剑刃步枪射出细长的光束,格拉汉姆·艾卡听到响起的警报声,连忙控制着战旗式后撤,而来自于海兹尔的射击却没有停止。
  ‘躲不开了?!’
  心中惊讶于对方的火力封锁能力,握紧了等离子军刀的右手只能启动右臂上的防御棍偏向转机。
  无法避开的那一发狙击打在防御棍上,告警信号出现在格拉汉姆面前,让空中的贵公子咬紧了牙关。
  海兹尔的射击停止了,格拉汉姆终于缓了一口气,但是视线抬起时,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冷汗直冒。
  不知何时已经和原本放在一旁的推进组件连接的海兹尔身后喷射着炫目的离子流,以战旗式都难以企及的速度向着格拉汉姆的座机撞去。
  迎头劈下的剑刃步枪的刃缘浮现出了格拉汉姆十分熟悉的热蚀红像,等离子军刀险之又险地挡住了剑刃。
  “我说,天人的目的是平定阿扎迪斯坦内乱,UNION的目的是保护阿扎迪斯坦王国政府,你们不是应该抱有同样的目的而来吗?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女机械音从接触频道和力天使的通讯频道中响起,洛克昂吓得死死盯住海兹尔——力天使的识别系统上读取出了对方的番号,但这也正是让洛克昂无比震惊的事情。
  “这是……”
  格拉汉姆咬牙推动着操纵杆,特装战旗腿部的推进器猛烈喷射,飞起一脚踹向海兹尔的腰部,却被海兹尔空出的左手握住了伸出的腿。
  左臂挥舞,海兹尔凭借强大的机体动力直接把特装战旗砸了出去。
  在强烈的呕吐感中,格拉汉姆勉强操作着,特装战旗背后的推进器喷射,终于让它避免了直接摔碎在地的惨烈结局。
  当格拉汉姆勉强从强烈的推背感中回过神来时,看到了让他难以忘怀的一幕。
  海兹尔面上的那块巨大的单晶片瞄准镜抬起,露出了被隐藏在其下双目型主监视器。
  “RX-121-1Hazel……Gundam?!”
  “数据不存在!数据不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洛克昂怪叫了起来。
  喂喂喂,这可跟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样啊!
  为什么有非GN编号的高达存在啊!
  但是这不是什么值得放松的事情——相反,即使对方刚刚帮自己逼退了那架特装战旗,但是其中所暴露出来的机体性能还有驾驶员技术都已经是巨大的威胁了。
  “哈罗,取消粒子广域散步,所有粒子转入推进和武器供应线路!”
  “了解!了解!”力天使高达的晶体瞄准镜收起,肩胛部位上的粒子制御天线也折叠起来,GN狙击步枪被挂回肩侧挂架上,双手已经握紧了从小腿枪架上取出的GN手枪。
  格拉汉姆的目光死死凝在海兹尔露出的高达标准面孔上,机体取景器自动截取了可以确认的文字消息——那是在海兹尔的肩甲上,写着几个字符。
  “RX-121-1?是那架高达的编号吗?”格拉汉姆·艾卡看着那张高达脸,一脸狐疑,更加让他迷惑的,是另一个肩甲上的图标。
  “TitansTestTeam?那是什么?提坦斯,是这架高达隶属的组织吗?”格拉汉姆看着海兹尔静静地看着自己,全然不管身后将他们两者同时纳入警戒范围的力天使的样子,只觉得头大,“难道说拥有高达的组织不只天人一个?天呐,这个世界什么时候这么……奇幻了?”
  还没等格拉汉姆完全想明白,通讯频道中就响起了HQ的通讯:“全部UNION军单位注意,阿扎迪斯坦扎伊尔基地中有部分MS出动向首都方向前进,全军立刻集结确保首都安全!”
  “啧,偏偏是见到了让人激动无比的事情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被海兹尔暴打了一顿的沮丧,格拉汉姆只觉得与高达交手之时有新的命令下达实在让人沮丧,“虽然很遗憾,但是我只能遵守命令!”
  特装战旗腾空而起,向着首都方向飞去——他并不担心力天使还有那架编号是RX-121的高达攻击自己,自己的弱势早已在和RX-121交手时就确定了,对方没杀自己就说明没有杀死自己的想法。
  目送着特装战旗离开,力天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海兹尔身上。
  虽然由于之前对方的增援,洛克昂没有直接把GN手枪对准这架让他摸不着头脑的“高达”,但是武器也没有收起来。
  “真是的,如此戒备可真让人伤心啊,明明刚才才帮了你一次的。”女机械音在力天使的通讯频道中响起,洛克昂没有去管,直接对着哈罗下达命令:“哈罗,确认对方是怎么进入我们的频道的,同时尝试反入侵对方的机体。”
  海丽珂苦笑不得地感受着从电磁数据链中传来的信息流,心头一动就把这数据流掐断了。
  “不必担心,天人系的高达,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对你们动手,”被加工过的声音让洛克昂无法收集对方的声纹数据,而对方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更是让他心头一跳。
  ‘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动手?也就是说以后还是可能是敌人?那么成为敌人的条件是什么?’
  虽然意识到了海丽珂的话外音,但是情报的匮乏依旧让他难以做出判断。
  “……很感谢刚刚的援助,但是你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却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不太公平,不知名的高达驾驶员小姐?”洛克昂嘴角微咧,试图用比较委婉的语气跟海丽珂交涉,“既然同为高达驾驶员,我们似乎应该好好交流一下?”
  “不行,力天使的高达使者先生,唯独直接正面交流是不行的。”女机械音伴随着幕后之人声调的抑扬顿挫而忽高忽低,“毕竟先生您其实是见过我的,要是没有这层伪装的话,我们会陷入很危险的境地——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叛出天人的那一支力量。”
  叛出天人?
  似乎是预料到自己话语里的信息量巨大,洛克昂分明从对方接下来的话里听出了愉悦的感觉:“不过别担心,先生,我们背叛的是天人,而不是高达,所以只要您仍旧是没有被高达否认的‘高达使者(GundamMeister)’,我们就不会与您为敌。”
  ‘没有被高达否认的高达使者?这是什么意思?高达使者不是由VEDA确认的吗?什么叫没有被高达否认的高达使者?’
  “关于您的顾虑,请不要多虑,您既然已经将自己的生命、命运与灵魂同高达绑在了一起,那么,当您明白高达这个词所寄托的意义时,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真正的高达使者只能由高达来承认了。”
  海丽珂声音中的愉悦之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让洛克昂隔着机械音伪装都听得出来的虔诚。
  这是一个对于“高达”有着近乎狂热的信仰的人!
  洛克昂确认了这一点,却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方的样子让他联想到了天人最年幼的机师,那个让他无比期待却又总是很头疼的少年。
  也许正如对方所说,暂时不是敌人?
  海丽珂在和洛克昂交谈时,同时也在接受着自己埋在阿扎迪斯坦各地的小型分身的讯息,而现在终于接收到了她需要的情报了,便不再和洛克昂打哈哈。
  “那么先生,阿扎迪斯坦政变势力的部队已经从扎伊尔基地出发,您的情报员应该很快就会把他们的行军路线发给您,您的战友刹那·F·清英已经镇压了阿扎迪斯坦王都内的政变部队,您也该尽快跟上了。
  另外,我们的情报显示,这一次策划了绑架马思德·拉夫马蒂的人,与刹那·F·清英先生应该是旧识,关于关押马思德·拉夫马蒂先生的地点,你们可以向刹那·F·清音先生寻求参考。
  那么,就此别过,先生,祝您早日理解高达的含义,成为真正得到每一个信仰着高达的势力共同承认的‘高达使者’。”
  海兹尔朝着力天使点点头,启动了身上的推进器,飞离了现场。
  看着离开的海兹尔,洛克昂挠了挠头,长吁了一口气。
  “真是……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一次任务啊,这话里的信息量大得也太吓人了吧……”
  “信息已上传!信息已上传!”哈罗拍打着小圆翼,发出了可爱的声音,“新的任务来了!新的任务来了!”
  洛克昂打开通讯,看着里面的王留美,神色有些复杂。
  “高达使者们,阿扎迪斯坦保守派军队已经从扎伊尔出发,现在到达了扎罗,请尽快前往干涉其攻击当地民众的行为。”
  王留美虽然很奇怪洛克昂的眼神,但是现在毕竟是在任务之中,也就没有询问。
  挂断通讯之后,洛克昂的神色更加古怪了。
  “啧,这个提坦斯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啊?情报系统居然比王小姐的特工还要更先弄到情报?真是可怕啊。”
  这么感慨着的洛克昂,驾驶力天使向着下一个干涉地点飞去。
  ……
  ‘姐姐,我刚刚已经和力天使的机师接触过了,听声音,应该是之前来我们这里参加训练的那个刘易斯·克拉克·弗拉罗夫,我从力天使的主电脑里面窃取的数据显示他真正的行动代号是洛克昂·斯特拉特斯。’
  似乎正靠着摇椅假寐的苍白少女在心里点头:‘很好,那么关于这一代的高达使者最后一位的行动代号也确定了,干得不错,海丽珂!
  不过,之前要你迷惑天人的事情,你办好吗?’
  看着海兹尔缓缓消失于大地之上的海丽珂捏着下巴沉思。
  ‘应该迷惑住了吧,那个洛克昂·斯特拉特斯明显对我说的话已经有些相信了,而且我可以摆出了一副对高达有着狂热的信仰的样子,应该会迷惑天人一段时间。’
  ‘辛苦你了,毕竟我不知道太阳炉的具体技术资料,要是有相关资料给你拟态,应该可以让你忽悠得更成功一点。’
  ‘那姐姐你觉得我们能够忽悠住全世界多久?’
  苍白的少女犹豫了。
  因为她也不是很清楚这次行动能够达到什么效果。
  对于不清楚天人的高达的具体技术特征的三大国而言,海兹尔的存在肯定会让他们误会好久,但是天人方面,恐怕很快就会反应过来海兹尔不是正统高达了。
  GN-DRIVE啊……要不是担心在VEDA里面获得资料太多会触发“正式访问记录”而暴露西科斯基的情况,安娜塔西亚还真想把资料给弄出来。
  要不,我把光辉传递者造出来?至少在机动特性上达到和GN粒子力场相似的程度。
  苍白的少女脑子里继续翻滚着可怕的想法,全然不顾真要做出来了到底会引起多大的风波的问题。
  PS:本章中,海丽珂酱用的海兹尔是RX-121-1-FF-29海兹尔【拉】式样,双翼组件全是推进翼,只有一把剑刃步枪的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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