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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大概也没有想到,刚刚还躺在雪地上的zero会这么快醒来。
「还真是让人意外……真狠啊……」
凯撒用手摸了一下脸,zero刚刚那一拳打得很用力,与那只拳头接触的地方,外表的装甲都被打得凹陷进去,不过魂钢的自动修复机制让装甲重新变回原样。zero立刻冲上去继续打,凯撒也从双肩拔出凯撒神剑与zero对峙起来。一招一式间都能看出两位魔神不同的战斗思维,zero的战斗思维激进一些,但也不缺乏防守;而凯撒步步为营,以稳为重,懂得对眼前机会的放手与把握。两人的激烈碰撞简直让天地都为之颤抖,zero每挥出一拳,凯撒就见招拆招,反过来,凯撒也没有从zero身上占到多少便宜,但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只是象征性的试探罢了。
凯撒主动拉开身距,胸口的放热板亮起了阵阵红光,热流扑面而来,zero先发制人,释放胸部火焰攻击凯撒。凯撒蓄力完毕,火焰爆裂与胸部火焰对撞在一起,溢出的恐怖高温让人望而却步,瓦尔特也只能构筑一个足够坚固的屏障来抵挡高温的侵袭。
大概两分钟后,双方停下攻击,凯撒将手上两把剑扔掉,小臂上的装甲旋转起来,没有发射出去,以这样的状态打向zero,zero立刻格挡,但随着拳头而来的力将zero的格挡硬生生地打出破绽,凯撒抓住机会,背后的飞翼与机体分离,他抓住飞翼的一角,把飞翼当做一个回旋镖将向zero扔过去。
「飞翼回旋镖!!!」
整个飞翼如破竹之势般飞向zero,将他那坚硬无比的装甲割出一道裂痕后又回到了凯撒身上。
「怎么会……超合金Z居然……」
号称无坚不摧的超合金Z被打破,一道不小的裂痕在出现zero的身体上,显的很是刺眼。在zero惊讶的时间里,凯撒立刻冲到zero前面,一记凯撒铁拳打在zero脸上。
「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记记铁拳连续打在zero身上,强大的力量让zero遍体鳞伤,就连冷却剂和机油都吐了出来,机油和冷却剂的混合液,就像是血液一般猩红,让人不适,似乎是说明zero已经无力再战。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造得出……这种威力的……魔神……」zero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有气无力。
幸运的是,几秒钟内,zero身上的损伤被自己的再生能力修复,但zero已经变回了那副人类身躯,他没办法继续战斗下去了。
「该终结你了。」
凯撒准备将最后一拳打出去,现在才赶过来的齐格飞赶忙瞄准凯撒,扣动扳机,子弹擦过凯撒的脸颊,高大的钢铁身躯微微一顿,转头看向齐格飞。
见齐格飞到来,zero才晕厥过去。
「呼……呼……还好赶上了,第二律者在哪?又是谁派你这个机器人来的,执行的是什么命令?!」
「你说那个紫发女孩,她已经离开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并不是你的敌人,能请你收起天火圣裁吗。」
「你先给我离开这里,我可是还有一个人情没还,如果你还不打算离开的话,就别怪我——」
还不等齐格飞说完,凯撒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闪到他的身后,甚至拿走了他手上的天火圣裁,随意地拿在手上摆弄,嘲讽意味十足,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危险的东西就暂时交给我保管吧」
「砰!」
凯撒晃了晃手里的枪,然后对着齐格飞开枪,子弹穿过了身体但并没有给齐格飞造成致命伤。
「发生了……什么?!」齐格飞捂着伤口,后退几步便半跪在地上,可眼睛仍旧死盯着凯撒。
「微不足道的攻击,甚至不会对你造成致命伤,放心吧,很安全。虽然迫不得已发动攻击,但是我对你没有敌意,只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如果你愿意就此离开,那么我稍后就会给你疗伤,这把枪我也会双手奉上。」
「你是要我不管他们的死活吗……别开玩笑了,就算是同归于尽……」
「够了!!!」瓦尔特起身呵斥齐格飞「为了一时意气就丢了性命,你还怎么去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和整个世界?!」
「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就算活下去,也无法继续和崩坏作斗争了。但你不一样,你还有力量。给我闭上眼,离开这里活下去,去守护这个世界,齐格飞!齐格飞.卡斯兰娜!」
「他说得没错。」听到瓦尔特的话,凯撒便把枪口转向瓦尔特「他是第一律者,是人类的敌人,这点罪无可恕,但齐格飞,你肩负守护世界的使命,离开这里,别忘了带上旁边那个少年。」
「我明白了,你这机器人的力量很强大,如果与你为敌,恐怕输的九成是我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听到这句话,凯撒满意地收起枪,并称赞道。
「但是……」突然话锋一转,齐格飞饱含怒气的拳头打在凯撒脸上。凯撒立马举起枪,质问齐格飞想要干什么,而齐格飞则是从身侧拿出另一把天火圣裁,他的回答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这人从小就讨厌那些大道理。守护世界牺牲小我拯救大我这种大道理,我从来就不信,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让我眼睁睁看着对我有恩的人死去,我一定会良心不安,连自己烧的饭都吃不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回到家如果被老婆知道了……可是要被罚跪搓衣板的!!!」
「啊?!」
说到最后一句时齐格飞的眼神突然坚毅。连瓦尔特听到这句话都不免有些震惊。
虽然特别想还手,但是奥托的命令是,虽然齐格飞是个我行我素是危险分子,但是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不能让他死在西伯利亚。没办法,如果自己最后想要达成最终目的,就必须帮助奥托他实施的计划,就算心里的怒火再强也只能忍着。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暂且放过第一律者,期待下次再与你相见。」说罢,凯撒飞翼的引擎开始运作,凯撒起身一跃,借住凯撒飞翼离开了这里,将天火圣裁留在原地。
「为什么我感觉,这家伙这么熟悉呢。」
齐格飞看着已经远去的凯撒,从对方说话的那一刻,齐格飞便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好像他那些话在哪里听过一般,实属让人印象深刻。
同时,正在赶回天命总部的凯撒接上奥托的通讯,跟奥托报告了目前的情况。
「虽然没有完美完成任务,但以当下的情况来看,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干的不错,凯撒。」
之后,齐格飞将瓦尔特与zero两人带回了巴比伦塔,zero并无大碍,而瓦尔特在爱因斯坦与特斯拉的紧急治疗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齐格飞自作主张允许了逆熵一行人留在巴比伦塔内。随后他对那个来路不明的机器人进行了调查,可惜的是毫无收获。更重要的是,天命的卫星捕捉到了大气层外龙型崩坏兽贝纳勒斯与第二律者的身影,对于大气层外的目标,天命的那些武器就像是摆设,毫无用处。
「孩子啊,如果你想要力量的话,到我这里来吧。」
冥冥之中,西琳听到有人呼唤自己,一睁眼,只见自己的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小点发着光,自己坐在贝纳勒斯的头上,而贝纳勒斯的下方,便是地球。现在贝纳勒斯正在带着西琳,飞向月球背面。
「那是……月亮吗……」
随着与月球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目的地的样子也露出了全貌,那是一座类似基地的建筑,但是表面的风化痕迹以及大半部分的坍塌,都说明这个基地是在人类还未踏足月球背面时就已经存在了很久。
贝纳勒斯缓缓降落在一处类似于祭坛的地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西琳下龙查看贝纳勒斯的伤势,一条吓人的伤口映入西琳眼帘,那场战斗留下的伤势到现在仍然没有愈合,西琳不禁心疼起贝纳勒斯,即使是受到了这种严重的伤势还是带着自己远离了那场战斗。
「被那个叛徒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可恶……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不要悲伤,你已经到达了这里,真正的力量就在你面前了。」
西琳转过头,跟随声音的指引来到一个被石柱包裹的巨大结晶体前,他伸手去触碰,结晶体便发出耀眼光芒,让西琳不得不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周围一片空白,除了中间的一个王座和一个类似人体模特的人型以外便没有了其他东西。
「神……是您吗?」
西琳朝着王座走去,接近王座时这位所谓的神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本没有五官的脸马上变成了西琳的样子,连头发都被模仿出来。西琳很突然地跪下来,即使是作为第二律者的她,在面对神明,内心只有恐惧,本能告诉她,眼前的正是不加任何修饰的真理自身,是人类的智慧所无法理解的至高存在。现在她的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究竟是哪里?」
在西琳脑海中浮现这个问题的同时,神已经听到了她的问题并给出了答案,神打出一个响指,一幅幅画面在西琳脑中出现。
「在过去的五万年间,为了抹除肮脏的人类文明,崩坏又一次在这个世界出现。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之中,人类变得越来越强大,他们的武器甚至可以杀死神的使徒,并且得到我世界之外帮助。他们之中的某个人,似乎发现了五种平行真理的存在本源。这其中一种本源,就是神在地上的圣体。透过其他四种真理,他窥探到了神的秘密。凭借对【真理】的不完全认知,她在月球上修建了巨大的建筑,但她的计划失败了,神最后的使徒还是完成了任务。不过,他也将神的一部分力量封在这月球之上。」
「神的力量……」看完这些故事,西琳理解了神的想法「神,我知道您的意思了,请将那些力量交给我!我会为您消灭您的敌人,消灭那些肮脏的人类!」
神听罢,将征服,渴望,疾疫,静谧,湮灭(私设,设定上是专门针对魔神zero的力量)五颗宝石交给了西琳,西琳感受着这五颗宝石的力量。
封印之外,结晶体突然炸开,西琳从中走出,再次拥有力量的西琳从中走出,看着地上那些碍眼的石柱与碎石块,西琳发动自己的力量,将所有石柱与碎石卷起。
「这些柱子看起来真讨厌。正好,让我来试试看我的新力量。就用它们给地球上的人类,敲响末日的警钟吧!」
无数石柱、碎石被西琳化为陨石,投向了地球。
一颗小型陨石被投向马里亚纳海沟,引发了西太平洋有史以来最大的海啸;第二颗小型陨石被投在了俄罗斯的莫斯科,剧烈撞击使得莫斯科31%的部分被摧毁,死伤人数超过3000万人,第三颗小型陨石出现在美国洛杉矶,受损害程度暂且不明……
看着满屏的危险报告,齐格飞在这时的身影显得十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