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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顾不上多少了,必须在外人不知晓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而现在,毫无疑问的是,一名擅自闯进了这个局中——最重要的是他很可能已经把那卷纸条拿到了。
最好的情况就是那张纸条被揉作一团,扔到一旁;最坏的情况便是那人一气之下,将纸撕成碎片——无论那种情况都要尽可能避免,否则将会把时间毫无意义的浪费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从桥栈外的脚手架翻出,一跃来到下一层。
越发的接近那个地方了,接下来的只需要一点点的运气,期望在纸团不会被拿走——至少不会被撕碎成纸片。
水滴在他的身边聚合,形成一个又一个较大的整体。或悬浮或是落下,这些异样的水珠在青衣男子的身边开始变多。
最后,他看见了那位将军——他正在把一卷纸塞到自己的腰带当中。
“放下!”几乎是看见的一瞬间,他便出言制止。
那张纸上留有明显的标记,而自己毫无疑问就是留下标记的那个人——不用怀疑这卷纸便是自己留在村子里的那样东西。
将军愣了一愣,看向来者,一瞬间便认出了对方——那名青衣男子。不过,他并没有看见那家伙——巡洲者。但无论怎么说,对方是冲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而来的,只要交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他又想到,这个东西不是知府的吗?为什么对方的样子也像是在寻找这个东西?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所误会?”将军将纸放在随身携带的木盒当中,试探性地问了对方这么一句。
“没有误会。”男子向前冲刺,试图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把盒子夺来。
速度的确很快,但将军的直觉更胜一筹,同一时间也朝屋内闪去。第一时间,将军将手放在腰间的剑上,架势准备,时刻地方着对方的冲击。同时他也注意到青衣男子身旁的水珠在聚集、糅合化作一个全新的整体——他已然感受到事情的不对劲——面前的这个青衣男子竟然也是一名阴神。
男子在房屋的门口处停了下来,他望向门内的将军。身边的水珠再次聚合变换,在男子的身旁化作一把直刀。没有片刻的犹豫,男子持刀朝将军挥去
将军也不迟钝,拔出剑身,朝着对方的刀挥去。
“铛!!”水聚合而成的刀与纯正的钢剑相碰,但刀非但没有同原先设想的那样崩溃四散,反而两者之间可以相互碰撞,发出阵阵刀剑相接的声音。
多余的流水则在一次次碰撞之中被解散在将军的四周,并在男子一次又次的突击之中化作巨大的水球冲向他。
将军的应对方式很简单——依靠直觉,化力,闪躲,在躲避水球与男子的水刀的同时,又用自己的剑将少许躲避不及的水球斩成两半。被斩成两半的水球又发生爆炸,飘散在房间中的,细小的水滴化作可以完全遮蔽视线的水雾。
凭着放在大致窥探的方位,以及先前确定了的房间构造,将军立刻确定了一条路线。收力再聚力,将军站在原处,避开几个水球再用剑斩开冲来的水球,紧随其后的是,沿着那条路线朝对方冲去。
“噌。”剑与刀擦划过,男子简单的一个变式,化解了将军的突击,再一个上挑偏转剑势的走向。再借刀,将对方向外推去。
将军被推得正要飞出脚手架,但似乎他也猜到了这一点——他抽出剑鞘卡在脚手架的缝隙中,借着方才的势向上转体,又回到了栈桥上。来不及取回卡在缝隙之中的剑鞘,将军便打算顺着桥栈冲下去。
但将军总归还是算少了一件事——那就是男子身为阴神的力量。
水聚合而成的刀落到他的面前,在他的面前行成了无法通过的水流墙壁。而在后方一声爆炸声让他转过了头——狂躁的水流,湍急的水流,狂涌的水流从那间狭小的房间中一涌而出,卷起无比狂暴的气旋。
从房中喷涌的,蔚蓝的,湍急的,不可阻挡的,不可思议的水流摧毁了完整的门框,木块、碎石被冲到手脚架之外,向下方坠落。
白茫茫的雾气当中,男子站在里面,围绕在他身边的水球不再是那种完美的球体,而是充满不定性涟漪的水团。此刻男子决定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
将军吞了口口水,看向了卡在缝隙之中的剑鞘,做了个此生最大胆的决定。
他举起剑朝对方冲去,向扑面而来的,如同利刃的水流冲去,随后一跃跳出桥栈,抓住卡住的剑鞘。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腾出一只手,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能反击的机会极其稀少。扭转剑鞘,将它拔出而自己则向下坠落。他看见了巡洲者,一只手从腰带中拿出那个盒子扔个了对方,紧随其后的,他甩出绑在自己手上的飞锚,固定在脚手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