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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客人,只剩下了一盏还亮着的挂灯……
那盏唯一亮着的灯悬在男人头上,昏暗的灯光映射出他冷峻的脸,还有他那紧握着酒杯的手。
在这一小方还有光亮的空间里,只有桌上的两杯没有动过的酒精饮料不成单数了。
酒馆老板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用右手食指的指节敲了敲桌子,“客人,打烊了,还有什么需求,请明天再来吧。”
“再等等,我的客人还没有来。”男人的话带着透彻心扉的寒意。
是吗?
酒馆老板冷哼了一声。
自己刚从外面把明天的材料运回来。这一路上,别说是人了,连个鬼的影子都没有。
这家伙是不是失心疯了,在这妄想着还有人过来和他共饮一杯?
他生气吗,他当然生气了。
这都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就算是当上司的也没有会这么拖延下属下班的啊。可他唐唐一个老板,做的却比员工还要苦逼。
他倒好,没有给出明确的时间,倒是一直在这里鬼耗。
客人,他的客人?哈哈,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杀手,会有什么客人?多半是他痴心妄想出来的所谓的朋友吧。
……
这个男人,他是知道的,盐港市最有名又最神秘的杀手,以冷酷无情著称。从来不用热兵器和那一手出招极快的冷兵器就是他的招牌。
这个男人因为隐蔽工作做的极好。
在几乎所有的网站里查找他的信息,无外乎都只有他的“著名事例”。
他的个人信息?照片?什么都没有。
刑警,侦探也是对他非常头疼。他的每一次行动,暗杀现场除了死者致命部位的贯穿刀伤和尸体旁留下的倒十字标记,就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是他的所作所为了。
他的头发?指纹?亦或是鞋印……没有,什么都没有。任何能摸清杀手身份的东西全都没有。
每一次都是那么匪夷所思,让接手的侦探极为抓狂,以至于今年他再次行动,这些人已经不在理会了。
特别是在刺杀目标的时候,从来都能做到不被目标发现。因此每一次的尸检报告里,被刺杀者的表情都是一脸平静。
连反抗的机会和资格都没有。
看来只要时机一到,目标连多呼吸一秒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作为一个杀手,可他从来就没有过雇主。
毕竟作为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神秘杀手,只要他的现实身份一暴露,那么他出名与出殡的时间就不会相差太远了。
目前网传关于他的当红词条无外乎就是那个尸体旁的倒十字。
杀人的动机无人知晓,杀人的过程无人知晓,最终带给他的结果与利益更是无人知晓。
其一可知的便是他的目标,全都是才掌权不久的一众王族成员。
其二可知的便是他的作案时间,几乎都会在一年里的特定的时期发生案件。
而且极其严格的接近一个日期,就是每一年的四月七日。越靠近四月七日的日子,关于他的案件频率就会越高,只不过四月七日这个日子就像是台风的风暴眼一般,十分的平静,不会有任何关于他的事情发生。
这几年来,这样奇特的暗杀事件无疑在平静如死水一般的盐港市里丢下一颗深水炸弹。
这座城市的居民直接被他的所作所为切割成两个派系。
一派是以王族的拥护者组成,一派是以拍手叫好的人组成。
盐港市不同阶层的人群受到来自王族的影响都不相同,会有受到恩惠的小部分人,也会有受到压迫的大部分人。
不过最多的还是看好戏的吃瓜群众,还有极其少数的王族成员在日期临近的时候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因为没有他这个杀手的实人实证,外加他的目标特化,网络把他渲染的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不切实际。就像一般的都市传说和都市怪谈一样,而他就在这几年里越发的往灵异风靠近。
他现在已经被传成没有实体的怪谈,被命名成处刑人,他每一次杀死王族成员的行动都被称之为行刑。
而四月七日这个日子,被称之为行刑日,这一天,处刑人回把在这一天前杀死的王族成员的灵魂用地狱之火炙烤,再向地狱宣布接下来一些时日将会被行刑的目标。
……
可是酒馆老板认识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是这个传说的当事人。
谁会能想到被越传越神乎其神的“处刑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看他这样子不过就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尚处青涩的年轻人。
不要问老板是怎么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的,也不要问老板为什么不把这个男人的身份暴露出去。
因为知道,所以知道,因为不能暴露,所以不能暴露。
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什么,虽然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或者说,他本来就是没有名字的,有的仅仅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过这种代号不像是间谍卧底那种一样,随时可以更换,他的代号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由此而言,这个代号和名字也就没有异义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认识他就对了。
“你好,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求明天可以致电询问,不过,现在已经是酒馆的打烊时间了。对了,先生怎么称呼。”人之常情罢了,谁会直接对陌生人说出真名呢。
“我的名字不重要,”他看了眼手中的名片,“我的客人久久未来,我向唐翌晟老板说声抱歉,可是,我需要再多等等。”
“那你就需要支付相关的包场费用了,毕竟现在是额外的工作时间,以及,目前只有你一位客人。”
“没问题……”男人说到一半,酒馆的门被一个人推开了。
“这位是你的客人吗?”唐翌晟回头看了看那个站在阴暗处的女性。
“你来晚了,马尾鱼小姐。”他没有回答唐老板的问题,而是向那个被叫做马尾鱼的女性抱怨。
“革命军里有些事耽误了,毕竟我们的首领三公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马尾鱼小姐,我就是杀死你们革命军首领三公主的罪魁祸首,没有之一。作为补偿,我在她身上发现的监控器里告诉了你们,我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处刑者’,鲸歌。”他粗暴地打断了马尾鱼的话。
他站起身,拍了拍唐翌晟的肩膀,冰冷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戏谑:“唐老板,如果你不想让你的顾客,在某一天发现你身首异处的躺在酒馆里,就把我接下来说的话憋在肚子里。”
“话说回来,要我讲清楚我原因和经过?那可就特别多的东西需要说了,问一下,马尾鱼小姐,您能等得了吗?”
“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放心,我等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