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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真的没事吗?”
奶白色的小猫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担忧的盯着正在腹部一圈圈缠绕绷带的拉帕安。
自愈失效了,夜视也是,为什么?
“话说,你长的还真秀气啊。”
拍开小猫不老实的小手,拉帕安冷漠的瞥了眼蠢蠢欲动的奶白小猫。
“为什么免疫灵能法术。”
“因为我是不可接触者啦,不可接触者。”
“……”
“喂,本小姐叫莎雅,你叫什么名字啊?”
拉帕安将绷带揪断,抚了抚被绷带所缠绕的腹部,拉下西装,将左手伸向身旁的人儿。
“照片给我。”
“诶,大叔在说些什么啊?什么照片,听不清哦?”
感受到被抵在脑袋上的冰冷,莎雅叹了口气,举起脖子上挂着的机械相机。
“照片要洗出来才能给你啊。”
“那就洗。”
“诶?可你这里没有显影液也没有专业设备啊。”
“那就破坏掉。”
“不行不行,这可是祖传机械相机啊,老祖宗一脉单传下来的,怎么能轻易打坏掉呢!”
说到她的复古机械相机,奶白色的小猫有些急了。
“啧。”
一把夺过机械相机,奶白长发的猫耳女孩大叫着向拉帕安扑了过来,却被拉帕安一把摁住。
“不可以,不可以的呀!家族传承!你…还给我!”
“我先替你保管。”
看拉帕安似乎有删掉照片的倾向,猫耳女孩立马窜到拉帕安怀里争夺相机。
“啊啊啊,咬你!”
拉帕安无语的看着啃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松口的凶狠恶兽,从沙发上站起,左右晃了晃手臂,猫耳女孩像挂件一样在手臂摇来摇去,眼露凶光。
机械相机向地面落去,手臂挂件一个飞扑,稳稳的接住了相机。
“不要乱扔人家东西!!”
恶狠狠的小猫护住了怀里的相机,生怕拉帕安再次上前,向着黑发少女呲牙咧嘴。
“这可是你逼我的。”
望着面色阴冷的黑发少年,猫耳女孩缩了缩脑袋,吐着小舌头。
但当黑发少年冷笑着掏出一根又粗又大还沾着血迹的棒球棍时,她脸上的俏皮很快便变成了惊恐。
“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手上可是有你的照片的!”
“啪!”
头上肿起一个大包的猫耳萝莉顿时安详的昏睡过去,拉帕安黑着张脸,把莎雅扛在肩上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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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头好痛……”
莎雅倒吸一口凉皮,眨了眨蓝眼睛,疑惑的摩挲着头上的大包。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头上为什么会有个包??”
莎雅习惯性的捧起胸前挂着的相机,松了口气。
“还好,相机没有丢。”
“哇!”
莎雅从垃圾堆中站起身,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哇,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还是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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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的蝙蝠面具隐藏在斗篷之下,斗篷人看着已被全息警戒线封锁的楼层,转身离去。
在自己第一次遭遇袭击的地方已经被光速出警的NCPD封锁了,自己想回去调查都没法子了。
深渊教那些乱七八糟的法阵倒是没啥必要去调查,拉帕安见得多了,而且也没理由去看那些根本就看不懂也参悟不了含义的法阵。
拉帕安只知道这些神经病经常到处乱画法阵与八角标,拉帕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想知道,毕竟能够理解疯子的只有疯子。
不过拉帕安倒也不需要回去调查,她已经知道那个偷走治疗赛博精神病的药物的嫌犯在哪里了。
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完全不打算掩盖线索的,估计是很需要这批药吧。
顺着断断续续的线索,拉帕安很快便来到了目标点,一栋废弃公寓。
门窗都已被木板与链条封死,那么自己只有一条路可选了。
将手掌扒在防盗窗上,拉帕安犹如一只蜘蛛一般灵活的爬上了大开着的窗口,在落地后迅速掏出暴风手枪,警惕的搜寻着每一个房间。
偷走治疗赛博精神病的药物,那就说明嫌犯极有可能患有赛博精神病,亦或是他的亲人朋友患上了这种根本没有解药的精神疾病。
经过一个拐角之后,暴风手枪的枪口被指向一位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的成年男性。
他身着军装,全身有大量义体改造的痕迹,冒着火星的烟卷被他衔在嘴里,壮硕的肌肉男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他将手枪拍在一旁的弹药箱上,将视线投向站在门口的斗篷人。
拉帕安并未放下手枪。
“你是来找这些药的,对吧。”
拉帕安点了点头。
“没用,根本就没有用,这些药根本无法治愈赛博精神病。”
“我还是经常出现幻视幻听,断了片似的,睁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我感觉自己就像丧尸一样,我感觉我的灵魂就像是正被抽出体外,被投向无底深渊。”
军装男将几盒药物从弹药箱上拿起,向拉帕安递去。
“拿去吧。”
拉帕安默默的接过药物。
军装男低垂着头,痛苦的干呕着。
拉帕安正打算转身离去,却听见军装男又说话了。
“那些家伙根本就不把我当人,塔玛的,我为星韵帝国鞠躬尽瘁,打了塔玛几乎一辈子仗,退伍后却被这个国家抛弃了。”
“没人关心我的死活,这些军用植入体已经快要把我折磨疯了,而那些药根本就没有用!”
看得出这个男人已经濒临崩溃了,拉帕安驻足片刻,随后离去。
在拉帕安正准备从窗户上跳下去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拉帕安回到老兵的房间,发现他已饮弹自尽。
拉帕安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转身离开。
拉帕安走在大街上,拨通了沐雪的电话。
“药我已经拿到了,被拆开用了一瓶。”
“无妨,委托物品可以放到预订的交货处,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拿到我这。”
“我拿过去吧。”
“嗯,好的。”
片刻后,拉帕安将委托物品放在桌上,沐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将药品收走。
拉帕安看着被打入余额的大额报酬,不免心情愉悦。
起码这个月的房租水电费不用愁了。
“还有委托吗?”
“暂时没有了,如果有的话会通知你。”
沐雪将视线从显示屏上移开,看向拉帕安。
“对了,你最近见过赛博精神病吗?”
“遇到过,差点没给我脑袋削下来一半,就刚刚那个委托遇到的。”
“他在哪?”
“地狱。”
拉帕安撇了撇嘴,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下次遇到赛博精神病可以留活口吗?会给报酬。”
“为什么?”
“报酬很多,能买一栋房的那种。”
“行吧,那我不问了。”
拉帕安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电脑前忙碌的沐雪,在维序者总部转悠了几圈便打算离开了。
在她正准备离开时,有一双厚重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
拉帕安狐疑的转过身,看见了一张笑的像菊花盛开的大脸。
“你看起来很强的样子,能和我切磋切磋吗?”
拉帕安用看啥子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二愣子青年。
“你要是赢了,我给你钱!”
“给多少?”
“你上一个完成的委托报酬的两倍。”
拉帕安的金瞳哗的一下变亮了,里面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看起来就好像有星币符号在其中涌动一样。
“成交!在哪打,就在这?”
壮硕的青年哈哈大笑,指了指一旁。
“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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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准备好了吗?你确定不脱外套?”
“不用了。”
脱衣服?开玩笑,脱了就完全掩盖不住自己的身体曲线了好吧。
拉帕安将绷带一圈圈缠在双拳上,瞥了眼带着红色拳套的青年,他正做着热身运动,前后腾挪个不停。
“事先说好,不能用灵能,咱们以纯粹肉体的力量与技巧取胜!”
“你和我一样,全身上下一个义体都没有装,对吧?”
“嗯哼。”
“这就是我对你感兴趣的理由啊!”
拉帕安的身体确实没有装义体,她的身体已经被转化为纯粹的碳基肉体了,最开始的机械身体有没有消失拉帕安倒是不知道,那些机械仪器则是存储在折叠空间中,继续发挥应有的功效。
裁判高举着一面小红旗,在他挥下的瞬间,擂台的回合开始铃声响起。
“诶呀呀,我不是很擅长拳击啊。”
拉帕安站在原地没有动,那名青年则是率先冲了上来,一拳挥向拉帕安的面门。
拉帕安轻松写意的摆头闪过这一拳,接踵而至的左勾拳也被灵活闪过,拉帕安迅捷的反击两拳,被对方所招架。
虽然他的动作在拉帕安的眼中犹如蜗牛一般,但为了能够踏踏实实的挣到钱,和他多过两招也可以。
毕竟要是拉帕安上来一拳就把金主给秒了,那对方肯定不愿意嘛。
这就跟花几百块请开锁师傅开锁一样,捣腾半小时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把锁打开了,才能让你觉得着几百块花的很值,对吧?总得演一演。
你要是夸一下就给人打开了,那客户可就心里难受啦,就觉得这钱自己花的不值。
和对方打了半小时六回合的拉帕安最终取得了胜利,大汗淋漓的青年满意的点了点头。
“真是酣畅淋漓啊,好久没有打过这么令人热血沸腾的拳赛了,你真的是第一次打吗?”
“算是吧。”
“若是你有兴趣打拳赛挣大钱的话,欢迎联系我啊,我看好你。”
青年喝了口瓶装水,掏出手机。
“哈哈,钱已经打给你了。”
拉帕安也拿出手机,在确认无误后转身离去。
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这钱不挣白不挣,没理由拒绝。
拉帕安整了整西装,准备去警局一趟,拿一下义警身份牌啥的,这样自己就可以在打击犯罪的同时顺手挣些外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