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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绝无胜算,敌军拥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他们的舰船还在通过超空间航路源源不断的投入到战火冲天的绞肉机战场,我们的舰队却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更何况他们还拥有比我们要先进的多的武器装备。”
“这样下去,忠诚派的舰队很快就会毁灭殆尽,他们是火,而我们就是扑火的飞蛾。”
安帕拉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暗地里偷偷观察着面前面无表情,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的金发女孩。
“你想说什么。”
黄金王座的眉毛有些颤抖,酒红色的漂亮眼眸被压抑着的怒火所填满。
“你要是落入敌手了,那我们的努力又能算的上是什么?”
“我们的牺牲难道毫无意义吗?”
安帕拉沉默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体里,你的灵魂中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如果你落入敌手,阿卡玛尔帝国的人类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忠诚派的抵抗会在瞬息之后被这股威能所瓦解,那时候的我们才是绝无胜算!”
“知道吗?不要再有牺牲自己就能拯救我们所有人的幼稚想法了,你怎么能有这种,只要你停止抵抗,随他们去,他们就不会屠杀我们所有人的愚蠢想法!”
“我明白了,我会把这种想法烂在肚里的。”
安帕拉认怂了,眼前的黄金王座和之前判若两人,她的酒红色眸子中,愤怒还没有消退。
“知道就好,抱歉,我失礼了。”
黄金王座沉默着,抱着自己的白兔玩偶,和尴尬的安帕拉大眼瞪小眼,一旁的安曦也不知如何是好。
“绝对不能有投敌这种想法哦,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哦!”
黄金王座冷不丁的开口道,气鼓鼓的盯着安帕拉。
“若胆敢投敌,哪怕是把你打断腿囚禁在地下室的这种选项也会被加入备选方案中哦。”
“噫,我知道了。”
金发的幼小女孩不断的向四周散发升腾着幽怨气息,仿佛舱内温度都因此而低了几分。
“不用担心,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超空间跃迁引擎正在过载运转,一段时间后,我们就能抵达起码拥有两千亿颗恒星的银河系中的隐蔽一角哦。”
“茫茫星海中,无论再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们哒,到时候那家伙的野望就无从实现啦。”
安帕拉愣了愣。
“舰体损坏度百分之四十九,嘶,这群讨厌的裸鼹鼠......”
安帕拉将手中的白金王冠放回头顶,指尖轻轻敲打桌面。
安曦伏在桌面上,感受着从地板时不时传来的震动,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安帕拉的侧颜。
安帕拉愣了愣神,随即神色变得精彩起来。
“那又是什么?”
处于激战中,光束横飞爆炸不断的烈度极高的战场中央,竟出现了一个亚空间裂隙,赤红的舰首从中探出,缠着复仇烈焰的舰体十分醒目。
“那是咒缚舰队,我知道降神机械会将你一分为二降于现世,可你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些什么差错?”
黄金王座的眼瞳中满是担忧,而安帕拉则挑了挑眉。
一分为二?他们是这么理解的?
“我不道啊,你就当做是这样吧。”
随后安帕拉便查询了有关咒缚舰队的相关影像与资料。
那个黑太阳不会真的是什么**帝皇之类的吧。
安帕拉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据记载显示,咒缚舰队与咒缚军团只出没于最为凶险最为残酷的绝境战场之中,没人知道那些身着黑甲身缠复仇烈焰不死不灭的盔甲人究竟是谁,阿卡玛尔人类一般会称其为死亡天使。
据调查结果显示,这些盔甲人与战舰都是亚空间生物,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永远都在战斗中保持死寂沉默,沉默着将毁灭的炮火倾泻于敌阵之中。
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那么,这个宇宙中为什么会出现黑化帝皇呢?
在安帕拉沉思期间,身旁的金发萝莉一拍桌子,吓了安帕拉一跳。
“坐稳喽,小小女士们,长距紧急跃迁即将开始,目的地?没有目的地!只要离他们越远就越好。”
安帕拉感到地板剧烈颤动,而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伤痕累累的白栀与白粼也端坐于座位上。
“你们的伤。”
安帕拉有些担心道,她看着白栀那双古井无波的暗金色眼瞳,又看了看正在对伤口使用某种医疗器械的白粼。
“无大碍,我的大人。”
白栀拿出一个小盒子,灰白色的雾于其中涌出,覆盖在白栀的伤口处,没一会伤口便消失了,崭新如初的细嫩皮肤仿佛在诉说刚才的惨状都是幻象。
经过一阵蜿蜒曲折的跃迁过程,安帕拉感受到颤动逐级减弱,随后舱室恢复平静。
“我们逃离了他们的魔爪?”
安帕拉有些不安,她总感觉陨石后又会冒出一堆敌人。
“不用担心了,因为我们已经了离出发点不知道多少亿光年了。”
安帕拉沉默着,众人都沉默着,只有黄金王座试图活跃气氛。
“那么垂头丧气干嘛,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们应当继续向前看哦。”
白栀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愿帝国将士们魂归阿卡玛尔之光。”
白粼玩弄卷曲着银白发丝,眼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那个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独裁阿卡玛尔帝国?”
“嘛,远没有那么简单啦,反正你只需要知道那家伙的计划连混沌四神听了都要抖三抖就对了。”
安帕拉摇晃着小腿,依旧是很不解,她纵使绞尽脑汁也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帕拉看到白栀和白粼又再度走向门外,于是她从椅子上一跃而下
然后摔了了个狗啃泥。
“噗噗,哈哈哈哈,姐啊,你在干什么。”
没有理会身后大笑着的安曦,也没有理会她对自己的称呼,安帕拉跟上了白栀和白粼。
“去清理舰内剩余的敌军?”
“嗯,我的大人。”
“让我也出份力吧。”
白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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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可爱的女儿要来找我们了哦。”
“诶,那只是个梦而已吧,虽说还联机了,你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幼小的淡粉发赤瞳女孩显得有些惊讶,伸手摸了摸正坐在椅子上喝掺血红茶的银发女孩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不烫呀,没发烧呀,笨蛋希雅莉丝怎么在说胡话呢?”
一袭银白长发随风舞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白光,坐在阳台上的可人女孩静静的喝着红茶,如血般赤红的眸子开心的眯着,似乎对下午温和的阳光十分满意。
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气质,在与熟人相伴的她不会摆出那副在所有人面前君临天下高高在上的模样。
白色的精美碟盘放在玻璃桌上,发出一小声咔哒声,希雅莉丝笑盈盈的看着淡粉发女孩。
“安塔琉丝,我说这是命运,你信吗?”
名为安塔琉丝的魅魔女孩愣了愣,随即觉得有些好笑。
“什么命运不命运的,那些塔罗牌你有些过于投入了吧。”
希雅莉丝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乱七八糟的政务让你有些焦头烂额,亲爱的,你就好好放松放松,好不好?”
“那你就坐到我的腿上来让我好好放松放松吧。”
希雅莉丝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那双极具诱惑力包裹着黑丝的美腿。
“啊?这不好吧,这可是阳台诶,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安塔琉丝显得有些怂兮兮的,对着那双满含调笑之意的血红眸子眨了眨眼。
“哎,这一天天的,过得越来越不好了。”
希雅莉丝嘟囔道,随后便感到一阵香风入怀,魅魔无意识所散发出的体香让她有些陶醉,希雅莉丝将鼻子埋进散发着迷人醉香的蓬松淡粉发中,贪婪的呼吸着。
“安塔琉丝。”
“嗯,笨蛋希雅莉丝”
女仆长看着正在亲密互动的两人,挑了挑眉,随后继续自己的工作。
“那些塔罗牌,它们是有用的哦。”
“嗯嗯,好好。”
感受到希雅莉丝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体上随意的揉捏,安塔琉丝的脸有些红。
“嘛,反正我们很快就能见到她了,我可爱的女儿~”
安塔琉丝叹了口气,不由得有些担忧希雅莉丝的精神状态,小脑袋一歪,身后的尾巴碰了碰希雅莉丝的鼻尖。
“好了,足够了吧,你还有一大堆工作没有做呢。”
希雅莉丝有些不情愿的放开了安塔琉丝,亲了小小的魅魔女孩一口,便拿起公文袋走出了房间。
安塔琉丝揉了揉自己头上的大角,回到了房间的沙发上,将自己的心形尖端尾巴捏在手里轻轻揉了揉,拿着一只精美的银色钢笔,沾了沾墨水,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又拿起一支中性笔。
这个房间中只剩下了刷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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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将猎杀者推开,挥下迅斩将其脑袋砍下,回身一记鞭腿将另一只猎杀者踢到墙上去,将焚光狠狠插~进猎杀者的胸膛,随后向上一挑将其一刀两断。
用肩甲向着猎杀者的身体一顶,碰的一声将其狠狠的撞飞失衡,动力爪掏出猎杀者的能量管线并将其开膛破肚。
四米多高的巨人宛如天神下凡,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肆意屠戮在舱道内捣乱的猎杀者。
处于离线状态的猎杀者处于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境地,很难组织起有效反击。
白粼将动力尖刀深深刺进叛军猎杀者的脑袋,拔出时向墙上溅了好几抹血箭。
“还是蛮轻松的啊。”
安帕拉挥了挥焚光,两人继续向着别的区划进发,一黑一银两道身影快速的疾驰着,安帕拉轰开舱门,进入了一个颇为宽敞的储藏舱室。
储藏舱室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安帕拉开启透析扫描扫视着舱室,并没有见到有可能会躲藏在各个角落的叛军,于是便大摇大摆的穿过储藏箱间的狭小通道。
没一会,两人便来到了叛军所盘踞的区划,安帕拉看到白栀似乎在记录些什么,于是便上前打了个招呼。
“您好,我的大人。”
“这里的叛军清理干净了吗?”
“我在做,我的大人。”
安帕拉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几只猎杀者。
众人三下五除二的将叛军处理掉,安帕拉甩了甩锯刃上的血,随后目光一凝。
“危险!”
安帕拉毫不犹豫的推开白栀,在后者错愕的眼神下向一只被瞬间折跃到她们附近的猎杀者挥下剑刃。
那只姿态奇异的古怪猎杀者的手里拿着一个奇特的仪器,安帕拉从上面感受到了高能能量反应,这让安帕拉心神一凝。
随着一道诡异的红蓝光,安帕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