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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大对着青年轻轻的鼓了一下掌:“很了不起,居然能压抑住长年累月形成的条件反射,看来这个孩子对你意义不一般。”而后者则没作声,只是哆嗦着,倚着门凝视着犹大的眼睛。...
“进来吧,别担心,原本我是真打算出手的,如果没有你弟弟的话。”犹大反客为主,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青年进屋坐下。青年瞄了一眼犹大身边的男孩,垂下头,挪动脚步走进屋,顺便带上了房门。
见青年坐下,犹大也自顾自地坐在了小床上:“知道我来的目的吧?”青年不说话,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犹大继续说道:“那就好,拿出来吧,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只算你以前的账,这次当无事发生。”毕竟罪名是要推到冯渊身上的,正好卖个人情。
有一说一,这确实是一笔好买卖。犹大手上并没有多少确切的证据指控到丑陋青年和曾经那些大额盗窃案有关,只要犹大把这次抓现行的案件当作无事发生,青年甚至有机会能免受牢狱之灾。
可出乎犹大意料的是,青年坚定地拒绝了这笔买卖:“我很清楚我做了什么,也不会逃避与之相应的后果,但是,孟婆果,我不会给你。”
“哪怕是现在就死在我手里?”
“对。”
犹大点了点头,起身,脸色阴冷地按住青年的肩膀,后者浑身颤抖,但一动不动,犹大很清楚青年这不是放弃,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在对抗自己。随后,犹大松了手,青年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刚才窒息了一般。
“让我猜猜,你这么硬气是因为孟婆果和这孩子有关?”
清楚自己无法隐瞒,青年大方地承认了,犹大点点头:“换个地方说话吧,对你我,对那孩子都好。”
青年不解:“怎么?”
“冯渊刚刚才来过,我猜林正基的人也快到了。”犹大的一句话让青年脸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拉起男孩的手就要跑,被犹大拽住:“你慌什么,他人走了。放心,配合好我,我保证冯渊逮不到你。”犹大心中甚至隐隐有点感谢冯渊。
不过该杀还是得杀。
在名为“冯渊”的恐惧压迫下,青年同意离开废村,但也仅此而已,犹大很清楚饭得一口一口吃,因此没执着于孟婆果,不过在离开破屋前,犹大云淡风轻的玩了几分钟手机,然后才勾搭着青年的肩膀:“走。”
废村外围,冯渊正经历着让他匪夷所思的事。
“鬼打墙了?”尽管冯渊也只是第二次来,但他总觉得跟上次离开时的路不太一样。
幸好,这迷路的感觉没持续多久,他便顺利走出了废村,因此他没多去想,单纯觉得可能是不熟悉路况罢了,全然没注意到,在出村时和一名理着精短寸头的壮硕男人擦肩而过。
那男人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明显与废村格格不入,如果冯渊能回想一下,也许就能记起来,那男人正是拍卖会期间跟在林正基身侧的人。
那男人和冯渊不同,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在拍卖会门口闹事的人之一。
为什么本应该在北城的冯渊会出现在自己的雇主通过香扉拍卖会老板提供的视频和建议追寻到的废村?
壮硕男人立马汇报给他的雇主,而林正基也没让犹大失望,认定冯渊就算不是主谋也是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人之一,因此命令壮硕男人转而跟踪冯渊。
“很好,让梦帮下忙,给冯渊制造点麻烦,最好能把林正基那边的人拖下水。”犹大在听到报告后满意地向电话那头安排道。
挂上电话后,犹大转回丑陋青年那边:“那么,来谈谈孟婆果的事吧,有什么条件?”
青年本就不安的心更像是被狠狠捶打了一下,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没有什么条件可以谈,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但是孟婆果是马尔文的。”
“面对我还能保持着这种程度的冷静,却在听到冯渊的名字时几乎丧失理智,看样子,冯渊拿捏着你很重要的东西嘛?”犹大出乎意料地没继续孟婆果的话题,转而讨论青年自身,这令青年也有点措手不及。
犹大继续悠悠说道:“冯渊必死,在此之前我还可以帮你解除来自他的威胁,这是我开出的条件。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
犹大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红茶,皱着眉又往里面加了五颗方糖,再喝一口,然后再继续:“从你的反应我看得出来,如果时间拖得久了,冯渊有某种方法让你不得不交出孟婆果,而你欣然跟我来纪律部,说明只要被我关在这里,冯渊的方法就没法奏效。但是反过来,如果我把你放出去,然后跟着冯渊,我也有办法拿回孟婆果,不用质疑,只要我觉得从你身上打不开突破口我就会马上这样做,我没第一时间选择这个方法也只是因为我不想跟冯渊接触过多,而且我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仅此而已。”
青年听着犹大的话,冷汗直冒,喉咙不自觉地不断进行吞咽口水的动作,可他偏偏无法反驳犹大。是的,虽然犹大没有清楚说明个中细节,但犹大的猜测无疑是正确的。而且,青年从犹大的眼神能看出来,他没在开玩笑,甚至青年有预感,一旦自己明确拒绝了犹大,犹大将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到冯渊手上。
犹大再呷了一口红茶,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制止了准备发声的青年:“也别指望跟我打什么合规合法的牌,琉璃法律可是明确规定了,像你这种犯过事没得到相应惩罚的人,不适用为法律的保护对象。”
尽管青年不懂法,但犹大这句话却没说错,这就是琉璃最离谱的法例。
所有退路被封死,青年只能选择最后的尝试。
“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