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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敌方拥有大量的机械人偶,装甲车辆和一台巨型的机械堡垒。由空中接近是自杀行为。要猎鹰座中止出击。”
减速的G力减退,可以从望远影像直接观测到达卡之后尚不到五分钟。安克夏自荧幕上确
认了比预料中更甚的惨状,他以压抑的声音朝舰内无线电的受话器下命令,在袭击发生不到十分钟之后,他就转移到了飞天战舰上,作为移动指挥部。映于通讯荧幕的索顿队长焦急地回应:‘能够用舰炮进行牵制,为机械人偶部队制造接敌的空档吗?’
“不行。若是随意进行炮击,市区会被反弹的舰炮破坏。”
从舰内资料库搜索到的资料中,这一台巨大的机械堡垒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那是在太平洋突击战役时由白龙军开始出来的巨大要塞突破兵器,尔后则有形迹指出,但是因为战争的结束这台巨大的机械堡垒就被封存了起来,按道理来说应该安安静静的躺在某个贵族的仓库里面吃灰的但是很明显这台巨大的杀戮机器并没有被封存,凝视着不鲜明的望远影像,感到事有蹊跷的安克夏皱起眉头。已经变更为一级警戒配备的警戒号舰桥之内,刚结束另一端通讯的通讯员悄悄递来一张手写的字条。接过字条,安克夏朝受话器开口:“刚才已和都灵警备队取得联系。”
“他们会调来机械人偶专用的海上用气垫船。就让索顿中队搭乘那个,从海上登陆都灵。”
‘这样太花时间了“也是不得已的吧。情报显示,港口也潜伏有敌方的水中MS。你们得分两路从港外登陆,左右包夹敌对势力,将其诱导至市区外。由侵攻路线来看,敌人的目标肯定是最高议会大厦。”
只要判别出目的地,就能先一步准备好包围的阵形。由于要边破坏路途上的障碍物,机械堡垒的脚程没有那么快。面对低声问‘他们的目的是劫持议会吗?’的索顿,答道“不知道,国会应该在休会中”的安克夏,又因异样感噤了口。没错。占据唱空城的议事堂没有用。没有战略的一贯性,敌人重复着像是只为破坏而破坏的攻击——简直像在发泄经年的怨恨。
但从能听到哀号的距离直接蹂躏都市,并不是他们会有的心态。到底是为什么?朝情报量不足的脑袋发出质疑,在判别局面上完全慢了的自己让安克夏咬紧牙关,而另一阵说道‘容我报告!’的声音又让他抬起头。
“警备队报告,他们已经回收了夏尔少爷和机体了,两者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瞳.瑟汀小姐因为战斗身负重伤需要治疗……”
到达了由都灵警备队掌控的中央医院之后,夏尔走下了机体,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小口小口的喝着医生给他的掺了葡萄糖的水,他的大脑依旧十分的混乱,一路上的场景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现在夏尔巴不得面前有一瓶烈酒,直接把自己灌倒,然后什么都不用管了。
这个时候,一个银色小酒壶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以至于夏尔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旧驾驶服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
这人有着俊朗的眉峰,深邃的眼眉,五官都非常鲜明,是个英俊的人,此时他一脸玩味的看着夏尔,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小酒壶说道:
“来喝一杯吗?”
夏尔眼瞳一缩,声音中都带着些许疑惑的道:“戴蒙斯先生?”
“别叫得那么亲热嘛,看你这么愁眉苦脸的,一起来喝一杯呗?还是我喝剩的,啧啧,身为布亚利特家的公子天天在这里唉声叹气真是让人失望,你让一直照顾你的小姑娘看到之后会怎么想?
戴蒙斯表现的很轻松,甚至还转身走在前面,勾勾手指示意夏契斯跟上。
夏尔沉默不言,跟上走在后面,虽然戴蒙斯举止之中都带着一股随意,但夏尔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被放倒在地,比按住一只兔子还轻松。
“”跟我说这么多,你到底想做什么?”夏尔吞了口唾沫,冷静的道。
“想做什么?嘿嘿,别想太多了我的小少爷,我只是钦佩你的勇气,想和你聊聊一起喝一口酒而已,你真以为我想利用你什么?我的心已经是死灰了,主要我还是为了还一个人情罢了,就是你的贴身女仆瑟汀小姐啦,要不是因为他我早就死在了酒馆里面了。”
戴蒙斯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脸上挂着笑容的说到。
“我就有些好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边的女仆小姐对于你,你的家族,你的国家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戴蒙斯突然收起来了笑容,一脸严肃的向夏尔问到。
“我当然知道。”夏尔冷着脸呛他一句,“她是我的贴身女仆,我的家人。”。
“看来是不知道了,我很期待你们的后续发展,简直像舞台剧一样期待。”戴蒙斯的笑容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脸庞。
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个纸杯,往里面倒了琥珀色的酒,带着醇厚的香味然后戴蒙斯把酒杯递给了夏尔。
“这个可是正宗的不列颠威士忌,一般我可不会随随便便那它招待人的,正好是最佳的饮用时间,来,先碰一个。”
喝入口中只会有一种微微的酸味,但是,咽下去之后感觉喉咙就会有一种辛辣感进入。夏尔被这种辛辣给呛到了,咳出了眼泪。
“如果有一天,瑟汀小姐为了你选择去死,你会怎么办?”戴蒙斯眯着眼睛,语气却很真实,夏尔听的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夏尔脸色猛然变化,他现在是真的担心了,之前瞳就曾经说过要离开自己的话语,如有一天她真的为了自己去死了怎么办?
他在他活在这个世界的时光当中,瞳占了一半的岁月,他习惯了身边随时都有她的存在,习惯了她的照顾,习惯了她的笑容,习惯了她一切的气息。
他不能想象没有瞳存在的未来,会是多么的空荡,就像是灵魂都空了一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