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那里面的糖和甜品也有一大堆,而甜品是补充热量最快的食物,没有之一,吃进去的糖不用消化几乎立刻就会增加血糖,立刻给你提供足够的能量。
当年苏联军队远征,发现喝茶的士兵冻死冻伤的少,后来发现在寒带长时间作战,容易缺少维生素在冬天的西伯利亚郊区,想获得能吃的维生素,很难,其次因为茶必须用热水泡,无形中导致喝茶的摄入的热量更多,加上我们本来就有喝茶的习惯,于是军粮里也就加了点茶。
这里面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四包饼干、土豆炖牛肉、鸡肉米饭、蔬菜泥、碎肉罐头、焖牛肉、鹅肝酱、鸡肝酱、苹果酱、一罐猪油、咖啡和奶精各一袋、三包糖、一块巧克力,是军队特供的,还有和奶酪、盐、茶包、冲剂果汁饮料、火柴、固体酒精。
简直就是为了野餐而定制的,这完全足够两个成年人吃一顿或者一个人吃整天了,甚至还能泡杯咖啡加点奶精,配上稀碎的饼干和各种酱,还能有一个十分美妙的下午茶,不得不佩服那些猪一样的设计师,我就经常把这些零散的小玩意弄丢,比如糖和咖啡、果汁粉这种小包装的玩意。
正当我准备用这辆车的电磁炉烧点水的时候,有一位大兵敲了敲我的门,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什么事?”
“该上车了兄弟,把这辆铁王八开上最前面的那节货板吧,然后你干什么也都行,就是别跳车!我们要去一个新的城市了:沃尔霍夫,那里的工业设施和城市保留的十分完好,那样我们就有空间安置这些难民了...”
呼,还好东欧的境内的铁线已经都换换成了最新的三米宽轨,可用的宽度足足有接近五米,也就是说可以并排停下两辆这种装甲车。
那辆火车长的不着边,有四节车头牵引着这列长达五公里的列车,起重机正在向这辆列车上装载各种货物,包括药品、枪支弹药、食物、车辆、建材等一系列物品,而我这辆嘛,可以直接开上那个平板上。
列车顶上有不少的架设重机枪和沙袋掩体,甚至还有好几门小口径的反坦克炮,看来联合军早就已经明白现在废土上的危险了...要是没有重机枪我们估计会在几小时内就被各种变异生物咬碎脑袋、然后被吸干脑髓,这他妈的想着就很吓人,更不用说真的遇到了那种鬼玩意了...还好有重机枪和那些士兵,不然没有几十个人和一辆速度十分快的列车是不可能到达沃尔霍夫的,这辆破车估计时速能有40公里就烧高香了,到时候要是不把那群难民扔下去估计所有人都会被拖死。
难民们只能步行几公里上那些有座位的双层车厢了,貌似几位高官或者将军都有私人的车厢,而我也被分到了尾车的一间单间里,比难民好多了,这里其实不算特别舒服,就算是车里的床也和这的床差不多软。
据说马上就要开饭了,那我也不用去鼓弄那一堆各种的罐头,然后大半天也吃不上饭了,直接就去车上的餐厅花点钱饱餐一顿好了。
对了,这辆车的另一根钥匙也还在我身上,现在我有两把钥匙了,即使坏掉一根或者丢了,也不至于被困在外面,里面嘛,可是有液压门栓的,人力肯定打不开。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扯着大嗓门说了句:“陛下,请移步二十号车厢拿你的东西!”
好吧,看起来又是有人对着我的胡子打趣了,是个卫兵,然后他又去通知下一个人了。
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被我遗忘了,我也没有丢任何的小玩意,那他们是要分发什么东西吗?
二十号车厢就在后面,就是一整个大仓库而已,有一个前台,他身后摆着一大堆已经打开的木箱。
“是莫洛斯.普希金先生么?”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没错,正是。”
“拿到了就走吧,后面还有人要来,不要挡路浪费时间。”
我拿到的是个黑色的手提箱,晃两下也没有声音,应该是用某种海绵把里面的东西完全裹住了,我或许该回屋子里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是啥。
一封信...还有一只折叠冲锋枪根两盒穿甲弹,这只枪可能是从北约国家运来的,折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号手电筒,而且真的可以当手电筒用,上面没有提把,无论如何这只枪都算不错,可以塞在任何一套大衣的内侧口袋里,更不要说我这件有两个大号口袋的衣服了,就好像是专门塞这只枪的一样,正好能固定在口袋里,不会乱晃发出响声,但我肯定还是经常用我的.44手枪,我又不是专职火并的黑手党,一只简单又可靠的手枪比冲锋枪更适合这种情况...好吧我该抛弃这个念头,列车顶的重机枪是不是的就会开始一轮扫射,肯定是在对付那些变异的鬼玩意,没准还有些土匪什么的,我最好把霰弹枪也拿着,反正可以背在背上,不是么?
那封信里面的字可不少。
同志,我相信您已经拿到我给你的小礼物了,您肯定会用上这支步枪的,从您登车算起,大概三小时就会到达目的地,但那里并不太平,我希望您可以在前哨站下车,并在那里驻守一段时间,别担心,那里是一个小社区:索巴切卡夫村,补给品是不缺的,您或许要和平民居住在一起,我们的房屋资源并不宽裕...这里是五千卢布,望谅解。
联合军列宁格勒洲总指挥:莫洛佐夫上将致普希金。
不知道又是那个混蛋开始敲门了,我刚打算去餐厅吃点东西,现在看来不得不要延期了。
“请进。”
我很清楚眼前这人是谁,他正是我的上司:斯卡迪罗亚,或者管它叫丹,叫什么就随便了,但我一般叫他丹,因为简洁嘛,我可不想浪费太多口水在这个秃顶的身上,他实在是太烦人了,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估计我现在就坐在他那个位子上了,但我还是喜欢做一个前线调查员,而不是蹲在桌子前当决策层的其中之一,那种生活绝对是十分无趣且枯燥的。
他旁边就站着那天和我通话的德.索尼夫,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以我的经验去判断,他俩来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有好事他们就想不起来我了。
“什么事?”
“普希金同志...布鲁赛克斯上校想见你,有些事要和你交代,我不认为那是什么好事,多说几句好话,他没准能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岗位。”
“他就在十号车厢的会议室。”
妈的,我想吃个饭都这么难,算了,先去看看那个让我给联合军工作的家伙吧,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上校,和他搞坏关系不是什么好选择。
*****
“你要驻守在五号岗,两天,如果你敢擅自潜逃,那绝对没你的好下场,马上到地方了,带着你那堆破铜烂铁给我滚下车。”
“哎,上校,你真的不应该这么跟我说话的,咱俩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上下级关系,你这样高高在上是不可能合作的,合作要双方平等。”
“你在我们的列车上,坐在我的办公室里,会客室外还坐着一大堆人!我优先让你进来了,这难道不平等?”
“不,上校,这可不是平等,如果你想让我去驻守岗哨,没问题,但这不是你对着我大吼大叫的理由。”
“赶紧他妈的给我滚下车,立刻!别在这废话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指着我的脑袋骂我,还好我的手枪上可以安装消音器,而消音器就在我的口袋里,这种亚音速弹和长消音器可以让我开枪几乎无声,而这位上校就是第一个实验者。
这面桌子很高,加上我的衣服,完全可以掩盖我拧消音器的动作,送那个**去地狱之后,还能通过那个可以打开的窗户把他扔出去。
我瞬间举起了手枪,开枪击中了他塞满屎脑袋,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时间变快了似的,随着撞针撞击子弹底火产生的“咔”一声,子弹就从枪膛中射了出去,而我现在要处理他的尸体,不然肯定会被抓住。
他的脑浆和血液涂满了身后的墙,而我不得不拿一块从他身上那件军服上班割下来的布擦干净他身后的那一大团血液很脑浆,然后从窗户扔出去,再撕下他身上的勋章和军衔,这些玩意不得不被塞进一个盒子里,然后被埋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