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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拉告诉我今天凌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营地来,十二点后营地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了,我得先回到我的房子去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上,他们会开那辆蒸汽列车去哪?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但他们的基地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肯定会实施那种严苛的军事化管理,甚至有可能把平民变成劳动力,不允许你去任何的地方。
我简直没法想象这到底有多可怕了...难道我也会被抓到阴暗的地牢里,然后成为皇帝的奴隶?我必须得做点什么,用枪?不行,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一整个营地的人,那难道在火车上跳下去?那也不行,没了子弹和食物补给我在荒郊野岭肯定会被饿死,妈的,我还是最好不要上车,我想车里的油应该够我开到莫斯科或者其他地方,有机会就回莫斯科去看看。
说干就干,我从那栋藏着东西的楼上拿回了自己所有的东西,那个食品店里还有一些剩下的玩意...全都被我塞进了包,然后放在了后座上,我会回家把所有东西都拿走,最好没人去那,如果莫斯科真的一个活人也没有,那我肯定得回这里继续生活。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仓库里,这里肯定不会有人来,然后又步行了几公里才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座七层高的楼上,仔细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他们的兵力部署是一点技术都没有,简单的把两个入口驻守了重兵,甚至围墙外都没有人巡逻,只有开了两个门的那堵墙前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巡逻,难道没有人会炸倒那堵铁皮和支架立起来的墙么?我很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职业士兵,这简直连民兵都算不上。
我们这些人难道要指着这群废物来带我们去他们那“坚不可摧”的基地?或者是直接被丢在这没人管?
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难道现在没人能站出来为我们说句话?难道真正的政府军队已经不存在了吗?
而在我思考这一切的时候,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家伙,挡住了整个月亮散发的光芒,在我的角度看来,她简直就如同是死神一般,一个又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她庞大的腹部鱼贯而出,展开纯白色的降落伞,就如同撒旦的羽翼一般,正如普鲁士人说的那样,最大的威胁总是来自空中!
而就在士兵们乘着降落伞空降进入那个营地中的一瞬间,那艘巨大的飞艇打开了她的探照灯,直接照亮了这整片漆黑的夜空,随后紧随着枪声,几乎所有的卫兵都被一瞬间枪杀了,而我也得以看清那艘船上巨大的标志:一个硕大的拳头直接打碎了辐射标志,外圈围着麦穗和一圈字母:Confederation
这些部队是属于联合军的,虽然我甚至都没听过这支部队,但我还是认得这艘庞大的飞艇的,这可是莫斯科防卫军唯一的面子工程,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没准里面还有我以前的战友呢?必须得帮助他们一下!
我举起手中的纳甘步枪,透过瞄准镜看到了一个胸前挂满各种勋章的人,他肯定是什么高官,我开枪打中了即将要登上列车逃跑的那人,这次可是真的!胸前的一大堆勋章被看的清清楚楚,我眼看他倒在血泊之中,然后我又补了两枪,这下他肯定是死透了!
那列火车还没开起来,司机就被士兵开枪击中倒在地上,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脑袋裂开...然后脑浆和血液溅到了后方的玻璃上,这太他妈的劲爆了!幸好我没在里面待着,不然肯定会被丢出来的手雷和横飞的子弹击中,或者被那些燃烧起来的油桶碎片烫伤,或者暴毙当场,幸好...
飞艇上投掷的照明弹点亮了整个圣彼得堡的夜空,我为了避免被发现,也就直接从这个破碎的阳台上躲回了完整的屋子里,凌晨三点多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我舒服的躺在那张主人已经不知所踪的大床上,这可能是以前某位律师的屋子,这里也可能是一个炮楼,我在电脑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整盒还未开封的**,还是辣椒感的,不知道哪位高人居然喜欢这种玩意。
说实话,我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目前我只希望联合军不要因为我枪杀了可能会给他们重要情报的将军而把我当众枪毙,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给自己定好了闹钟,早上十点半的闹钟,看看明天早上联合军会建立怎么样的新秩序吧?我可不对他们抱着什么太友好的心态,要不是那艘飞艇是莫斯科防卫军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杀死他们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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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在就给自己生了一堆木炭篝火,还好没挂什么大风,我也就能在这给自己煮一杯茶,热一热罐头,不过我注意到了脚下营地的变化,他们拆掉了所有的围墙,士兵也只在那个巨大的,蜂窝状的保护罩内巡逻,保护罩正中间是一根光柱,浅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装置发射出这种光,但我想应该是一种可以抵御子弹的护盾。
他们貌似建立起了新的秩序,但我很怀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很显然他们是一个军事组织,而且有着极为发达的科技,那些东西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特别是那个防护罩,简直就像是科幻小说里面的东西一样!
这里似乎又建立起了集市,有许多人在哪里交换物资,就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的大战一样,或许是漠不关心,也对,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奢侈了。
守卫再也没找我要子弹,就这么畅通无阻的进入了那个蜂窝状的防护罩,这简直轻而易举,抬腿,放下,你就进到了这里面。
“准尉?普希金同志?”
我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认是谁了,那是我手下的一位探员,新来的,大家都管她叫燕子,特别是那些警探们,简直一见到她就挪不动脚,所以我就经常给她休假,但依旧领着正常的工资,差不多就是警队的一个拖油瓶,说实话,我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
“是我。”
“您肯定知道些内幕吧?”
麦尔凑到我身边悄悄地说,看得出来她想知道些什么,但我事实上什么也不知道。
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又张嘴了:“或者用你的聪明脑袋总结出了些什么?跟我讲讲?作为回报,我会带你去找老同志们,他们已经找到彼此了。”
“很抱歉,但我实际上没有什么内部消息,但我可以确定,现在所有人的目标都聚焦到了一起。”
“什么?”
“活下去。”
或许我们还能指着那些活下来的科学家们来重建文明社会,但那应该很难,适应了纯粹的自由,又怎么会愿意被条条框框所束缚呢。
准备了几十年的战争,我们把家园变成固若金汤的堡垒,一直都在等待着敌人,冷战时期生产的子弹够我们用到十个世纪,而现在,敌人来了,不过已经不是北约,现在是那些变异的玩意,谁知道他们到底叫什么?
我们本想放下手中的这杆枪,而现在好像又回到了二百年前,那个有枪就能在各国土地上横行的年代,唯三能带给你安全的,就是自己和手中的步枪,以及你过命交情的战友们。
“这我还是知道的,去看看洛尔斯他们不?我找了份新活干。”
“什么活?现在警察局应该已经没了吧?谁又能给我们一份稳定的工作?难不成是废土客?”
“不是啦,对你们来说就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只是去一个区域里面做一些调研和考察的事。”
听听这话说的,如果真有她说的那么简单钱肯定也没多少,按照我的经验来说,这种低级活肯定是找不到我们这种警探和反恐部队上,肯定是有什么隐情或者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