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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什么寄拜名字……”
黑发女孩笑的跟菊花似的惨白小脸上流下几滴冷汗,她伸出颤抖的手擦了擦,她刚刚就已狂暴骇入面前这个从拓荒远征时代一路走来傻fufu的老兵的系统,令她感到蛋疼的是,她说的是真的,意识体没有撒谎。
怪不得这么傻,被敌人冲了第一反应是站在原地吓得尿裤子。
安曦感到自己受到了十分严重的侮辱,狐疑的盯着她,但也不太敢明显的表达出来,这吐槽竟和她记忆中的某个某天突然消失的老哥一模一样。
不可能吧,安曦也知道她的名字是被父母那起名鬼才所赋予的,确实奇怪了点,做出这种感叹应该还蛮正常的。
但是她长的和老哥真的好像啊,就是她这个模样。
噗哈哈哈,绷着个批脸的四米高金刚芭比凶残萝莉,哈哈哈哈,这也太诡异了吧!
“老哥?安帕拉?”
“你在狗叫什么,回答我的问题,把你所知道的所有东西统统说出来。”
安帕拉呲牙咧嘴的亮出狰狞可怖的动力爪,殊不知她这个自认为凶狠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萌萌小奶猫,嗯,如果自行过滤掉她那个与脑袋极其不协调的身体的话。
安曦心中的困惑越来越严重了,静下心来后她发现,这张小脸还蛮可爱的,想揉揉看。
“我看过你的电......”
“诶,诶诶诶!你......”
安帕拉尴尬的捂住嘴,而安曦心中那个越发不可能的猜想似乎就要成真了。
“还蛮怪蛮可怕的,尤其是呜,呜?”
安帕拉的理智断了弦,她知道自己那方面比较奇葩,是大众所不能轻易接受的那种,属于实施了得吃几十颗9mm花生米的那种,极端的羞愤冲昏了她的中央处理器,她后悔自己为什
等等,她是怎么来到这的?这个世界?
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就像被强行剪断了,她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黄金王座号上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喂,金刚萝莉,你怎么了,听的见吗?喂?”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白发女孩,安帕拉感觉自己一旦试图去回想那段记忆,大脑就如同被千根针穿刺一样疼痛难忍。
有谁对我的脑袋动了手脚吗??
安帕拉有些惶恐,她想到了那轮散发着可怖严寒的黑色太阳,被狂乱的极端情感所占据的黑暗太阳,她的内心对其来源已有一个恐怖且令人不可置信的荒诞猜想。
“这只萝莉傻掉惹,傻fufu的好可爱哦。”
半跪着的安帕拉面无表情的小脸蛋被安曦肆意蹂躏,有些许温热并带有小孩子的奶香味,安曦笑盈盈的揉搓着手感极佳的黑发萝莉。
“安曦,忘了那些东西。”
“不嘛不嘛,老哥你是最疼我的,对吧?”
“不对,你谁啊你,不要瞎套近乎。”
“诶,那你为什么捂我的嘴啊,我抖落我哥的黑历史和你这只傻fufu钢板蠢萝莉有什么关系啊?”
“你......我男的,别整了,安曦,我承认我是你哥,安帕拉,行了吧?”
安帕拉犹如被抽水机抽干湖水在湖底无望蹦跶,渴望回到水里去的小鱼儿一样,整个人都因此颓废了不少。
“男的!?烂盔甲脱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我不脱你能拿我咋滴,哈哈。”
与亲人的重逢让安帕拉几近暗寂灰白的内心得以重燃,她下意识的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妹妹开起了玩笑,虽然她那比色孽玩的还花的古怪xp被妹妹知道了......
“你刚刚差点杀了自己的妹妹,你知道吗?”、
安曦的金色眸子中泛起泪光,她的视线变的朦胧,声音也有几丝抑制不住的颤抖与委屈。
“好不容易重逢,你知道你失踪的这几个月我是有多痛苦吗?”
“所有人都说你被夜间连环作案杀人魔噶了腰子,警察找了几个月都一无所获,直到在下水道找到你腐......”
安曦彻底忍不住了,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干呕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从小就十分宠妹的安帕拉这下算是心疼死了。
金光闪过,将焚光丢到一旁,安帕拉顾不上那么多了,火急火燎的冲上前去拥抱安曦。
“什么噶腰子狂魔?我不还活着呢么,没死啊,你看,我的脸又不冰凉,哪里像死人了?”
幼小的一米四五黑发萝莉一脸的诧异搞怪,她把安曦捂着嘴干呕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感受体温,想让她安心下来。
不是,啊?哪只手?
安帕拉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还好安曦的生物质消化反应炉并没有把未消化成能量体的食物吐出来,不然她可就遭殃了。
安曦不再干呕,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神情崩溃,眼瞳涣散。
“咱爸,咱,妈也......唔,呕...咳咳,呕。”
安帕拉神情凝重。
“你做噩梦了而已,我这个大活人站你面前,爸妈能有事?你太累了,休整休整就好了,乖,咱不哭了,嗷?”
安帕拉把自己柔软娇弱的小小身体贴在她脆弱不堪的妹妹怀里,想把她身上的每一处美好都分享给她可怜的妹妹。
“嗯,我不哭了,是噩梦,我会尽量忘掉的。”
如果人死后会变成安帕拉她这种情况,那她妹妹
安帕拉不敢再想了。
安曦紧紧的抱着怀里惹人怜爱的娇小女孩,将下巴轻轻放在黑色毛茸茸的小脑袋上,神色有了几分好转,双手环着女孩的腰,安帕拉在安曦怀里深呼了一口气,颤抖着,尽管她奋力压制着内心的极端情感。
像一只淋了雨的小奶猫一样呢,颤抖个不停。
真的好可爱啊,真的好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无论怎么看都太可爱惹。
我已经不会再哭了,尽管这么想着,果然泪水还是止不住啊。
“我,我要是,哭,出来了,你不要像幼儿园屁孩一样跟着,我哭哦。”
安帕拉哽咽着,她明明不想哭的,可那些如蜜糖般的美好回忆却在狠狠刺痛着她的心,切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光是想到那些曾经的美好都因最恐怖绝望的结局而烟消云散,她就喘不过气来。
她再也遏制不住了,痛哭着,哀鸣着,安曦静静的安抚着安帕拉,像是安慰可怜妹妹的温柔的大姐姐一般拍着安帕拉的背,尽管被人再怎么敬仰,安帕拉也终究是个凡人,一个普通人,她的人性使她脆弱,使她极易被情感所左右。
哪怕是哭起来也好可爱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乖,怎么轮到我来安慰你了。”
安曦的笑容有些凄惨,安帕拉也在安曦的胸口抹干了泪水,像是个小孩子。
“你不是男的吗?怎么连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呢?嗯?”
安曦掐了掐安帕拉的腰间软肉,光滑细腻的嫩白皮肤宛如新生儿般,令人爱不释手。
"你,你干什么啊,我当然是男的好吧。"
“你别看你老哥变成这幅模样,实际上比谁都猛男好吧,一拳就能把亚空间大魔的脑阔锤进胸腔的那种。”
安曦的手十分不老实,游走于黑发萝莉的娇躯,惹得她羞愤不已。
“别弄了!你老哥我要生,呜——”
“生什么?给我生孩子啊?”
安曦笑眯眯的死死摁住怀里的安帕拉,后者目光躲闪,身体不停的挣扎。
“别这样,你要是把手拿开,我们就当无事发生也,噫!”
“这是不被啊,允许的唔。”
“诶~明明叫的这么动听,却依旧嘴硬呐。”
“你的巨龙之荣耀呢?哪去了?你不要狡辩是缩阳入腹好吧,噗噗。”
安曦有些忍俊不禁,她的神色有些怪异。
“叫啊,继续叫呀,你是男的对不对?靠谱成年二十七岁猛男公司职员,对不对呀,小安妹妹。”
“呜呜......”
“可男孩子为什么没有那种东西啊?好奇怪哦。”
这回轮到安曦戏谑的调戏安帕拉了,安帕拉眼神迷离凌乱,显然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因独特身份而令所有人类着迷不已的美好。
这种美好来源于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它让人类一代一代又一代的在地球上生生不息,让人类超凡脱俗,令人类的血脉越发伟大纯粹,摆脱了单纯的繁衍目的,令之升华。
也使得人类向着残酷宇宙挥出链锯,射~出爆弹,将异形之血献给神圣泰拉干涸渴血的大地,于十三次伟大崇高远征中重获新生。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奴隶吗?嗯?你不是说要我解决你的野兽需求么?嗯?”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叫声主人听听。”
安曦笑眯眯直勾勾的盯着面色泛着潮红,耀金眼瞳呈爱心状,不时颤抖着又将差点漏出喉咙的夜莺啼鸣憋成奇怪娇哼的软弱女孩,更加肆无忌惮的强势猛击小小萝莉的心理防线。
恐怕白栀在场,会当场赞美帝皇吧。
“我是你,哥啊!!”
安帕拉妄图拼尽全力推开安曦,可她因美好而软塌塌的身体却始终无法逃出安曦的手掌心,反而激起了奶白色长发少女的施虐欲。
“呜啊啊...太可爱了叭,太犯规了,不行了,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把你吃干抹净。”
“不行噫呀呀呀呀”
安帕拉化为一团幽蓝色虚数,穿过安曦越发紧迫,仿佛要将她怀中抱妹杀的怀抱,并在安曦面前的地面重新聚拢。
“这是??”
不光安帕拉傻眼了,安曦也傻眼了,当然,后者是在想如何使虚数幽化失效。
“好了,令人不悦的事情都消散了,是时候让那些蠢货明白明白什么才是忠诚。”
尽管这句话由一个仿佛美好中毒,面露桃红夹着双腿眼神迷离带着爱心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的涩萝莉来说,并不合气氛。
“铁心灭绝者将为他们的不忠而付出沉重代价。”
安帕拉正打算使用耀金盔甲,却发现安曦正楚楚可怜的注视她。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用也行,反正就加一点点身高罢了,对我这种身经百战狩猎技巧娴熟的强大狂兽来说并无半点影响。”
真是满嘴跑火车,遇到妹妹就这么值得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