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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共会更新七次,这是第更。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如果还算喜欢这本书籍的话,如果有能力的话,请对《逃亡犯报告》前面没有订阅的章节补一补吧,最近真的很惨淡很惨淡很惨淡,非常非常非常难以为继,也非常非常非常需要您的支持。
“喔,天啦!这群最聪明的天才为什么不干脆一头钻进网线,直接把该死的‘执政官’从另一头用力地揪出来?”
“这并不是绝无可能?”
“您说什么!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我一定听错了什么。”
“不,您没有听错。”格雷斯的苦笑更加浓郁:“我是说,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如果它和上一种方法一样,拥有至少万分之一的成功几率,我想董事会同样不会放弃这样的想法。”
“格雷斯先生,您就继续说吧,自从走进了您的办公室,我已经用完了今年所有的惊讶份额,您再也别想让我lou出任何表示惊讶的表情。”
“喔,放轻松点。亲爱的主编先.生,我并不想对您的表情作出任何干涉。”
格雷斯/阿克海斯轻轻地抚摩着.刚刚拿出来的件,苦笑着连连摇头:“我只是想告诉您,因为‘执政官’先生的突然消失,三个月来的缈无音讯,董事会的先生们已经着急啦,已经不择手段啦,已经可以作出任何荒谬的决定啦。”
“而您因此产生了不同的意见?”
“不,我因此产生了更加荒谬的念头。”
“哦?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一定要让我违背自己的承诺,一定要看看我惊讶的表情吗?”
“不,我当然没有这样的意愿。”
摆摆手表示自己绝无此意之后,格雷斯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低着眉头,稍稍呼吸,就这样仿佛措辞一般地沉默了几秒,才又重新抬起头来,重新开口说道:“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我已经说明,和董事会的许多先生们一样,我也觉得‘执政官’先生的电邮箱很可能出现了某种问题。”
“是的,您已经说过,而且我并不认同。”
“您不需要认同,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假设。”
格雷斯并不想纠缠于这个问题,很快又往下说.道:“不管这种问题究竟是出于主观还是来自客观,也不管这种情况未来是否能够解决。总之,如果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们和‘执政官’先生之间,现在已经失去了唯一的联系通道。”
“多么正确的推理!”
“请笑得小声一.些,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节约一下您今年的嘲笑份额吧,因为您得为等下更加荒谬的事情留出一点点余地。”
“好的,好的,您尽管说。”
由于格雷斯脸上的严肃,林德拜尔很快收敛了自己不够矜持的表情。
“事实上,就现在而言,‘执政官’先生的电信箱是否安然已经并不重要。从这三个月的情况,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执政官’显然已经不再信任这种网络联系的方式。”
“于是?”
“于是,不管我们决定为‘执政官’送出什么样的善意,我们至少得保证‘执政官’阁下能够确实无误地感受到这份善意。”
“噢,阁下,这句话您已经说过了呀!您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是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还是正为我描述一项新发现的悖论?”
“我的意思是,为了使‘执政官’先生能够确实无误地感觉到善意,我们必须使用其他的联系方法。”
林德拜尔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可是,您已经告诉我,这半年来,尽管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大量的资金,我们最广为人知的无能部门,却只得到和我一模一样的收获。”
“是的,您没有听错。”
“正如我听见了‘其他的联系方式’。”
“是的,是的,您没有听错,您都没有听错,您始终没有听错!”
格雷斯的脸上,终于lou出了一些不再属于苦笑范畴的笑容:“想一想吧,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当我们说到‘联系方式’的时候,您都想到了什么?”
“电话,地址,电信箱,语音频道,MSN。”说出这些经常使用的对象时,林德拜尔没有表现出任何思索的迹象。
“喔,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您是一位最称职的编辑,您列举的方式确实已经非常详细。可是,您似乎忘记了,对于一家公司,尤其是一家集团公司来说,这样的联系方式明显还不是足够完全。”
“这样的知识正巧需要您的指点,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
“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
格雷斯毫不客气地点点头:“想一想吧,我亲爱的主编,我们现在讨论的对象并不是个人财产,只是可以实现的‘联系方式’。这样的概念是不需要翻字典的,只需要走上任何一条街道,您很快就会明白:当某人家里的老人或是孩忽然消失之后,人们同样并没有任何地址或者是电话号码,更没有可以实时交流的电邮件,可是,焦急的家人难道就会因此而绝望放弃?”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
尽管可敬的格雷斯先生早已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多次指出了自己的想法极为荒谬不堪。可是,当林德拜尔真正从这位先生的方向听到了这种疯狂的念头时,还是立刻lou出了怎么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睁大眼睛看看格雷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偏开视线望望办公室侧面摇摆的挂钟,低下脑袋稍稍整理自己的思绪,林德拜尔身体后仰,全身放松,这位先生努力着,想要尽力作出一种很轻佻的方式,却只表现出内心明显的担忧和不安:“唯一的问题是,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现在是下午四点三十一分,报社还没有关门,而警察局更不会歇业,根据您‘不同的看法’,您打算命令我找一位熟识的报社编辑,还是亲自去找一位敬业的警察局长?”
“噢,这都没有必要。”
仿佛完全无法听出林德拜尔话的各层含义,格雷斯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星条国的报纸进不了华夏国的边境,警察局的先生不负责大洋彼岸的人口,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超自然传说》需要得到的联系方式,还得由《超自然传说》自己多多努力。”
“这就是您‘不同的看法’吗?尊敬的格雷斯先生,行行好吧,您得告诉我,我现在听到的对话,究竟是来自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的请求,还是来自城堡出版集团总经理的命令。”
“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这样有区别吗?”
“是的,它们有一点点区别。”
林德拜尔用非常轻松,却也同时相当坚决的语气说道:“尊敬的格雷斯先生,如果这是一项不知究竟如何通过的命令,《超自然传说》自然得配合出版集团的策略要求;可如果这是一项来自您私人的请求,我必须同样诚恳地请求您打消这种疯狂的念头。想一想吧,尊敬的总裁先生,任何一家杂志,任何一家报刊,甚至任何一种传单,都绝对不会刊载这种荒谬的寻人启示!何况,尽管我并没有读过任何一本专业的法律书籍,却知道它一定违反了至少十条以上的明条款!尊敬的先生,尊敬的总裁,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放弃您的念头吧,它会让《超自然传说》成为星条国的头条,沦为整个世界的笑柄。”
“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您一定得这么坚决吗?甚至不惜让《超自然传说》进行不可避免的改变?”
“喔,不要这样折磨我,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看看您自己的表情吧,它告诉了我,您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
“不,不是其他的方法。”格雷斯摇摇头:“您应该说其他的‘联系方式’。”
“快说吧,快说吧,尊敬的格雷斯先生!”林德拜尔急促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这位先生甚至不愿让彼此的对话在刚才疯狂的话题继续停留一秒:“这不是任何人关心的重点。”
“如您所愿,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
格雷斯/阿克海斯慢慢地说道:“正如您现在的猜测,我们确实还有一点点其他的想法。不过,只需要听到一半,您马上就会觉得它比刚才的办法更加疯狂,也更加荒谬。”
“‘我们’?您说‘我们’?”不得不说,林德拜尔的感觉也同样相当敏锐。
“是的,‘我们’。”格雷斯点点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您得知道,不管让《超自然传说》刊登一则最奇特的寻人启示,还是让您到华夏国进行一次最奇妙旅行,这都必须通过董事会的同意才能真正实施呀!”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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