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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画面一股脑地冲进我的脑海里让我的心脏一阵绞痛。
这种被强迫的非人待遇让我非常不适应,恐怕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吧……
“那我需要为您准备工作服吗?”我旁边的男人再次问到,虽然嘴角未翘但从眼神中已经可以看出他玩味的性质。
“不需要了我很好。”我回答到。对于这种调戏一般的问候我自出生以来的性子和贵族教养告诉我绝对不能怂,该怼的还是得怼回去,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好的呢,伯纳德先生。”他笑得愈发灿烂,嘴角这时已经止不住的往上顶露出一个诡异又有些狰狞的微笑。
“撒旦你过来。”他朝着我左手边名叫的机器人挥了挥手。“陪着伯纳德先生参观参观我们的实验室。”
“……”那个机器人没有回话就朝着我走来。
刚刚在病房前因为心急的缘故我没仔细观察这个做工称得上完美的机器人,只觉得它美丽得比得上著名艺术大师的艺术品。
但它现如今离我只有短短二十厘米,完美的躯体在在近点显然更为光彩动人,完美得简直不像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存在!
它身高大约一米七,身下细嫩的大腿目测绝对超过了八十厘米甚至达到了九十厘米,要不是我一米七多的身高可能只能臣服于它的气场之下。
水灵的脸庞和胸前巨大的凸起好像涂了精油一般闪闪发光尤为动人。特别是前凸的两个凸起好像肿胀了一样固定在胸前,但就是没有丝毫下垂的意思极为坚挺。
既苗条又有微胖倾向的顶级身材就算是我这个已经四十岁的老大叔也很难把握得住跃跃欲试的小心脏不把视线集中在它的身上。
“这只是个机器人……对……这只是个机器人……”
我在心中不停默念试图停止住内心的那股冲动让我的大脑保持冷静不去想那副红润的风景画,不然在这场合下体有个凸起的疙瘩绝对会被旁人笑掉大牙。
我尝试着看向身旁自称第一家族成员的男人转移注意力,想看看他对这个只存在于梦境中完美女人的反应,可我下一刻我眼中所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大为震惊。
他一只手扶着下巴自由伸缩着瞳孔仔细盯着它的身体,一会蹲下一会站起上下往复仔细大量着它的身体。
卧槽?!变态?!
这是我现在脑中唯一存在的四个大字,我想已经没有什么词汇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从一开始我对这个年轻人的的好感,到觉得他是个同性恋的超级反感,到现在发现他是个变态的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我以为那些像同性恋和变态一样的东西只存在于网络不会存在于现实,毕竟网络上上谁也不认识谁看看玩笑也影响不了现实生活。
就算有些是真的心理变态在现实中肯定还是会保持低调,在暗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尽量不让别人知道,不然等着自己的绝对就是每日三餐的牢饭。
可现在这情况是我没想到的。
在我眼中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竟然确确实实发生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男人,对着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机器产生了兴趣……
不!应该是……欲望!
从他那认真的眼神来看他绝对已经想好了在床上的姿势,甚至用什么**的力度了!
他!他绝逼是个变态!
眼前无数的画面显现,这个机器人最后的命运也被我看得明明白白。我现在已经完全肯定这个男人是个真实存在的变态。
就这么一个变态谁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么?!
我心中想着,本能的想往后退但荔枝又让我停下了脚步。
若是在旁边没人的情况下这时候我肯定会把腿就跑头都不带回的,鬼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对我动什么手脚。
但是在现在旁边有人的情况下这个想法在刚刚浮现的一瞬间就被打消了。
一是不能在别人面前装得太弱小好欺负,只是我好像早就把这个东西抛之脑后了……
二是要真的让这个变态冲到我面前打算用强的我旁边的人也好做个照应,最终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最多只是多个心理阴影罢了。
再说了,先前的草率答应入职确实是把我的人设搞崩了,现在这个挽回形象的机会还没有任何的后果这事我可不会放过。
我把双腿岔开扎成马步,双手自然前伸做出记忆中模糊不清武术大师的姿势准备随时只服眼前的这个变态。
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我制服这个疯狗一般男人的场景,自认为已经掌握全局只要眼前的男人做出任何举动都能第一时间制服缉拿。
我瞪大了双眼视线一刻不离。只见他摸了摸下巴就要伸出邪恶的双手就要去触碰那个机器人。
这景象先是让我一阵恶心但我仍然不敢放松分毫。
在这气氛烘托到极致的状态我刚想大喝一声“吼”来涨点气势,顺便看看能不能让他知难而退,可话卡在嘴里就是说不出来。
不!不对!我明明张开嘴巴了!
我敢肯定我现在的嘴皮已经在上下反复跳跃绝不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而发不出声音!
没有任何的阻碍,象征着人性丑恶的双手在我眼前伸向了那个机器人!
一瞬间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在水中的漂浮感,双眼好像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薄纱,视线所过之处无一不带着白色的光影。
“这……这是……”
我环顾四周扫视着布满白色的每一个地方。
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又……又是四维空间吗?”我喃喃道。
虽然事发突然但是已经经历过一次显然不会有第一次那么慌乱了。
和那个机器人有关系?
我想起和那个四维空间内出现的女人一模一样的机器人,这种解释恐怕距离事实恐怕差不了多少。
我再次看向那个机器人的方向试图找寻些线索。可在我双眼聚焦看向那个方向的瞬间,纯净的白色如摧枯拉朽般洒满整片天地,所有的一切都被洁净到不能再洁净的白色渲染,连锁性的过程像极了一副被白色颜料泼洒的水墨画。
毫无辨识度的白色让我感觉我在凝望深渊,脚下踩着的白色不明成分物体更像是踩着不透明的云朵,对死亡的恐惧让人的双腿止住不住地颤抖。
我确定,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