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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得满身满脸的伤,就眼尖,到了他额头上的疤,就一口咬定是叔?我脖子上还长着痦子呢,是不是面所有脖子上长痦子的人是爹啊?”
思惠见父亲这一说便不吭声了。
“了了,缠着爹问这问了,思惠,思,到后院喂猪。”茹连忙两孩子撵走,他秦守仁现在绪难。
秦守仁之所以在两个孩子矢口否认个草上飞就是秦守义,当是为了避祸,万一这俩孩子口无遮拦,则祸从口出,一家子要连累,今伊藤在校场上叫嚣着凡是包庇窝藏抗分子与案犯同罪,杀无赦,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这草上飞就是秦守义。
可问是,连距离台远的他们一家子一眼认出了守义,站在台上的冯德贵和苟顺人会认不出来吗?虽当时他们没有拆穿,这两人可不是什善茬,难保他们不在伊藤面进谗言,是以为柄来讹诈己。来得对策应付这俩狗汉奸。
秦守仁盘算着,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他估计肯定是这俩家伙找上门来了,真是怕什来什,门传来了结巴声。
“秦……秦保长……在……在家吗?”
“听说话可真够费劲的,还是我来敲门吧。”冯德贵苟顺一拉到后面,随后用捶门:“秦大,快开门,我在里面呢,快出来开门。”
秦守仁连忙往床上一躺,额头上搁了块冷毛巾,随后示茹开门。
茹跑进院子:“来了来了,谁呀,敲了,这门快敲坏了。”
茹拉开门栓,一见是冯德贵和苟顺人:“来是冯爷和苟顺兄弟,们有啥啊?”
“我找秦大说。”冯德贵说着就要往里闯。
茹连忙拦着冯德贵:“冯爷,我们家守仁病了,有再说吧!”
“秦……秦保长……病了?”苟顺一早就听秦守仁说己病了,现在见他媳妇也说秦守仁病了,估摸着秦守仁是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