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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久永夜之月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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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能买到食物,却买不到食欲;
  金钱能买到药品,却买不到健康;
  金钱能买到社交,却买不到友谊;
  金钱能买到书本,却买不到智慧;
  金钱能买到床铺,却买不到睡眠;
  金钱能买到书籍,却买不到知识;
  金钱能买到钟表,却买不到时间;
  金钱能买到仆人,却买不到忠诚;
  金钱能买到名望,却买不到才干;
  金钱能买到爱情,却买不到真心...
  无数的这样的话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不,只要有钱的话,什么都能买到。
  如果买不到的话,是因为钱不够。
  她如是宣言道。
  ———————————————————————
  我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呢。
  直到遇到那个叫做月野月乃的少女之前。
  与她初次见面是在医院的走廊上。
  我叫月见一(本集的主人公はじめ,汉字可以写作一、始、初),是个野鸡大学的大三学生。
  而医院里的是,因疾病而住院的我的妹妹。
  月见莓,身患跟母亲一样的绝症。
  父亲也在去年因交通事故而过身。
  现在她的我唯一的亲人。
  为了筹措妹妹的医疗费。
  我不得不奔波于各个打工的地方。
  只有周三的下午才有时间来陪一下妹妹。
  虽然虚弱,但是她还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莓是一个非常喜欢读书的人。
  无论是绘本还是极为艰涩的外文书。
  她都十分喜欢。
  由于长期卧床的原因。
  她自学了十几种语言。
  以前还会推天去晒晒太阳。
  只不过最近,连太阳都不能晒了。
  病情并不是很乐观。
  在被疾病不断的夺取生命的同时。
  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直到今回。
  在强忍着见到最后一面的之后。
  莓终于也到了生命的尽头。
  一旁的医务人员,将白色的被单盖住了她的全身。
  虽然早已准备了迎接这一刻。
  但是我还是不断的祈求着医生。
  “月见先生,请您节哀顺变,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冷冷的宣告。
  我的双腿只能无力的支撑的倒下了。
  不知经过了多久,我意识过来,已经在医院的中庭里。
  一个人坐在了长椅上。
  尽管春光无限,太阳依旧暖暖的。
  但是,我就如同变温动物爬到冰块上一样。
  感觉血液都被冻结了。
  失去了名为家人的陪伴。
  似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一个呆着帽子的少女走近了我。
  “便利屋,要工作吗?”
  拨弄着长发。
  便利屋就是指我。
  由于不定期的打工,已经在这周围成了有名人物。
  只要有工资,什么都会去干的人。
  “不必了,让我静一静。”
  我拒绝了她。
  “即便如此,你还欠了将近七百万借款吧?”
  “我没有心情。再说有钱又怎么样?我的家人能回来吗?”
  “或许可以哦。”
  “钱可不是万能的。”
  “钱,是万能的。
  金钱能买到食物,却买不到食欲;
  金钱能买到药品,却买不到健康;
  金钱能买到社交,却买不到友谊;
  金钱能买到书本,却买不到智慧;
  金钱能买到床铺,却买不到睡眠;
  金钱能买到书籍,却买不到知识;
  金钱能买到钟表,却买不到时间;
  金钱能买到仆人,却买不到忠诚;
  金钱能买到名望,却买不到才干;
  金钱能买到爱情,却买不到真心...
  无数的这样的话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不,只要有钱的话,什么都能买到。
  无论是食欲睡眠,还是才干真心。
  只要有钱的话,没有买不到的。
  如果买不到的话,是因为钱不够。
  当然,并不是单纯的指这个世界的资金。
  我看你,还是亲自来看一下吧。
  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助手的话。”
  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被她抓住了手。
  带往了一个,大门之前。
  经过两个身着燕尾服的门卫之后。
  映入眼帘的是占地巨大的别墅。
  与其说它是别墅,不如说它是宫殿。
  在坐上接引车之后。
  少女向我丢出了一枚硬币。
  硬币并非是我所认识的货币。
  “欢迎来到我的庄园。助手君。”
  “这是哪里。”
  “这里便是一个交易的地方。如你所见,这是存在于表层世界之下的里世界。拿好它,它将是你的希望。”
  “你是谁?”
  “我啊叫做月野月乃,一个能够掌握一切的女孩子哦。”
  车到达门前少女跳下了车。
  大门打开,一个管家带着七个女仆,一边四人,分列于两旁,向少女行礼
  ““欢迎回来,大小姐。””
  正面的影壁上是巨幅的肖像。
  月野月乃和另一个女生的油画。
  坐在椅子上长发垂地的黑色礼服少女是月野月乃。
  站在月乃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脸却被涂黑了似的看不见长相。
  “你很好奇那是谁吧?是弑神的魔女。就跟屠龙者一样,杀掉了腐败无能的神,自己成为暴君的人呢。当然也是,我的引路人。”
  “现在她怎么样了?”
  “谁知道呢,也许被谁干掉了也说不定呢。”
  “可是,将神消灭,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吗?”
  “不是什么大事,之前神代的更替你有什么感觉吗?但也并不是没有什么影响。一年前你的父亲,可是旧神的使徒呢。你父亲的死亡正是被夺去了未来。不要误会,我并非是你的仇人,杀死你父亲的正是他所信奉的神明。”
  “说这些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给你一个惊喜。”
  “初哥。”站定于我对面的是,我刚刚应该已经去世的妹妹。
  “这是本人哦,不掺假的,毕竟比起真货,假的要花费的多得多。比如现在的我。”
  “怎么可能......”
  “草莓小姐,给你的兄长说明一下情况吧。”
  “这个世界的历史是很短暂的新世界。经过无数次的更替从而形成如今的状态。现在的世界的平衡源于新的规矩,比起过去通过神明来分配,变成了调停人之间的交易。也就是说,一切都可以经过有特许经营权的调停人来交易。当然,价值可以随着流通而改变。月野月乃小姐就是调停人之一。也是将我给予我新的生命的恩人。”
  “但这是如何做到。”
  “很简单,就是单纯的进行了交换,用足够的价值去购买了回来。”妹妹将一枚如同来之时月野月乃给我的硬币一样的硬币放在手心上:“这便是这个世界的金钱。毕竟是以原来的世界为模版的副产物,货币就是充当价值的一般等价物。当然这种货币本身也是一种商品,是由灵魂而制成的。如同过去的宗教仪式增加神明的力量一样,这种货币本身就是神力。如果要引发奇迹也需要消耗巨大的代价,亦即相应的货币。”
  “可是,这种东西的价值真的有那么稳定吗?”
  “相当稳定。即便是弑神之人,也是要按照旧神的规律来博弈的,在足以打倒神之前,一切都会趋于稳定,即便是神被打败了,发生了神代的更迭,对于凡人与相当于现存的调停人位置上的黑幕也不会受到太多的冲击的,毕竟,黑幕都是有机会击败神的潜在弑神者,如果拿到神位就想要动手的话,很可能会被反杀。当然历史上也发生过不少这种事情了。黑幕也不是不会落下,即便是现在的调停人,也经常会出现更换的情况。总之,你也会慢慢的熟络起来的。”
  “熟络?”
  “是的,这就是代价啊。如果说我会死的话,而我没有死亡。那是因为有人为其付出了代价。自然是我倾尽所有,从而得到了活下去的力量。同时,如果按照事件的发展,你也将结束自己的命呢。初哥,你可以看一下自己的价值,是负的。长期过劳而导致猝死,我们是彼此相互支持的人。一方倒下,另一方也会自然倒下。事实上,调停人是先另一个世界的使者找到了你的。”
  “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吗?”
  “这一点千真万确,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不过总算换来了我们的相聚。”
  “你究竟交易了什么东西?”
  “微不足道的东西。并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初哥,接下来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
  “是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凭借这一次机会好好活下去。”
  “难道这不是正常的事吗。死过一次了都会比以往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重生。”
  “Nonono,可并不是这么简单呢。你们是互相的人质哦”月野月乃推着手推车进了房间。
  “人质?”我差异的问向月野月乃。
  “yes,言简意赅的说,你们两位是我买下来的私人财产呢。要赎身的话,要小山一样高的财富呢。”月野月乃比出了大大的手势。
  看来,恢复自由远比想象中的要难很多啊。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将利益最大化了。只有不断的夺取,才有机会积攒与暴君一战的资本。亦即完成我的正义。”
  “你的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当然,我认为的正义就是正义。我也会为止负责。我也不会强迫任何人认同,包括你们。”
  “如此说来,还真是宽容呢。”
  “这也是我理想的一部分。”
  “这样啊,那么所谓的暴君,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绝对的功利主义者。一个毫不犹豫就选择杀一救千的人。当然以前还不是如此的人,只是随着权力不断扩大,从而导致了那个方向的成长。”
  “那么选择我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你很像过去的我。为了提醒我,也是为了在我走上错误的道路上之时能阻止我的保险吧。同时也预防失败。毕竟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击败那位暴君,作为继承者来说也是不错的人选。”
  “难道说,你就那么确定吗?”
  “当然,你可是我物色了很久才找到的合适人选。你当然可以拒绝。但是相应的代价,就是你跟你的妹妹将回归于死亡。也就是说你很幸运的多了一份选择。”
  “也就是看准了我无法拒绝,即便是为了妹妹也会接受吧。”
  “yes。”
  “那么就失算了,容我拒绝。”
  “这样啊。那么给你一点思考时间吧,二十四小时后,我会再次听取你的答案。顺带一提,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想法,不巧的是我有读心的能力呢想提高自己的价值这个方式真的非常有效呢,真期待交易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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