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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告别之办公室许久。
似乎终于可以会归了日常。
然而等待我的却并非是什么好消息。
我的新搭档,警部补长门深爱,在昨天晚上,不幸遭遇了一系列的连环凶手的袭击殉职。
被自己的警枪在近距离打空了子弹。
跟其父亲长门宗一郎一样,在未察觉的情况下。
失去了性命。
原本我是要将昨天的收获汇报给她的。
没想到接到了如此噩耗。
袭击发生在早上7:30,是有人听到巷口的枪声从而报警。
凶手穿了雨衣,雨鞋,依旧是现场并未留下什么痕迹。
法医官楠木正在尽力的还原她破烂不堪的头骨。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龙司的意思。你已经连续失去了两名搭档了。他担心你无法承受心理的压力。尤其是对方是长门兄的女儿的时候。”楠木礼奈一边一丝不苟的进行作业,一边说着。
“真是多余的温柔啊,那个警部。”
我握紧了手铐,但也是如此无力的反抗。
我虽然已经归队。
但是我的配枪却被限制了。
不顾一切地,奔向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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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好干。
口渴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
并没有那么远。
但是体感却如同跨越城市的马拉松一般。
这个城市,已经遍地拉满了警戒线了。
算上三位警务人员。
已经有六个人惨遭不测。
社会新闻已经将话题炒作到习以为常的地步了。
比起恐惧,本市的市民更多的是指责。
长门遇害的巷口离警局不远。
也是一个教会的附近。
同僚正在走访那个教会。
出示了证件之后。
我深入了现场。
昏暗狭窄的空间内。
地面上的血迹尚未干涸。
如同初次见到一样。
瞬间有着数人的幽灵以某种方式聚集在一起。
不正常的现象。
是要暗示什么呢。
除了已知被害人幽灵之外。
很明显,未知的被害者应该尚在人世。
仔细思考。
突然想到,如此一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下一个目标。
那个叫做月野月乃的高中生。
似乎还没有遇害。
赶在哪之前,如果可以保护她的话。
也许就能抓到凶手。
犯人是警方内部人员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高贺警部的话是可以信赖的。
我一边向警部报告,一边动身去往月乃的可能出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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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研究。
总是有人想要突破极限。
想要挑战禁忌。
医学的发展似乎越来越将这个假设变为了现实。
在一定的条件之下。
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简直就像魔法一样的存在。
这大概就是技术的极致吧。
事实上听说古代的剑豪的剑技达到极致的时候,
杀人于无形之中。
身体被斩断了,过了很久才被察觉。
如果说到量子的范围内。
刀仅仅通过了身体而造不成伤害的可能性也是可以成立的。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但是目前的发展上,人力是达不到的。
但是现在分离的组织没有死亡,在医学上,断肢是可以再生的。
反过来说,如果在杀人的立场上来说又是如何呢?
想必更有可能成为开创新式犯罪的契机。
虽然完美犯罪并不存在。
但是不被发现的迷案则是到处都有。
这还真是奇妙的事情呢。
事实上。
我离成功越来越近。
杀不死、可以不断用来虐杀的究极生命体。
我将之称之为【魔女的计划】。
而创造出这个计划无疑将到达神的领域。
为此,十个大罪,才能让身为神之审判者的我显得更加完美。
活着就是夺取。
植物从光之中夺取能量。
草食动物通过夺取植物。
肉食动物又从草食动物身上夺取能量。
而人是杂食动物。
介于两者之间。
但是这之间却也是天差地别。
有人就像狮子一样,一出生就是强者。
有人如同绵羊一般,一出生就是不断被剥夺。
也有人如同狗一样,通过勤劳的为他人带来猎物而获得地位。
我便属于天选者,如同狮子一样。
一出生就站在了夺取的一方。
但是即便是狮子。
拥有这为他人所称羡的力量。
依旧有无法抗拒的宿命。
狮子来比喻的话。
狮子不止一头。
在狮群中依然有着上下长幼之序。
在立场上,弱势的一方依然只能服从。
击败了父辈,依然有很多在其上的存在。
而即使止步于此,也是如履薄冰。
这也是,我所要反抗宿命的原因。
打败更上位的存在。
只能跨越更高的层次。
即成为无上的存在。
即便因为时运不佳,即便是身躯破败不堪。
如果跨越到神的领域。
一切都会改变的。
而在诸多可能性的方面。
外来宗教看上去完成度很高。
由于是一神宗教的原因。
反而是记述的更为详细。
如同打倒恶龙的勇者一样。
成为弑神者的话,也许,就会成为神。
而信奉恶魔的魔女。
终将接受审判的大罪之人。
则是通向神之领域的踮脚阶梯。
这便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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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太多。
在眼前无法阻止的前辈。
作为搭档的前辈的女儿。
以及提供了情报的少女。
如果说除了怨叹自己的无力之外。
没有任何理由。
当我赶到月野月乃的身边的时候。
已经成为了尸体的发现者。
在通常无人会去的河堤上。
肢体被呈现凄惨的状态扭曲这。
眼睛被挖了出来。
嘴巴也被撕裂。
腹部的内脏被乌鸦撕扯,剩下了,不多的部分。
“刑事,你来啊”我所认识的月野月乃的替身,风见兰嗤笑着。
“你究竟是谁呢?”
“我是月野月乃,也可以叫做风见兰吧,或许两者都不正确,应该叫做月野兰吧。我是老爷跟女仆的私生女。这样说的话你应该理解了吧,刑事。”
“大致上理解了。”
“你是目击者吧?”
“是也不是啊。是是因为我就在现场,不是是因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是怎么讲的。”
“我只说能说的。就如同我的身份一样。全部是谎言,但事实上,如果一个人满口甚至本身的存在都是谎言的话,说不定他就是最诚实的人啊。大小姐是我杀的。当然,这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兰将凶刀,丢到我的面前。
血从她的脸上流下来了。
她的左眼的位置放在不属于她的眼球。
这大概就是月乃的眼睛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就是嫉妒吧。”
月野兰干笑了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在我接近了,她之后。
却发生了异常的现象。
她将一本拉绒的教典塞给了我。
但很明显,这并非是出于意识。
反而让我感到非常的违和。
折角的一章。
正是十罪的傍观之罪。
原来下一个目标,傍观之人,正是我啊。
在救护车跟警察的支援赶到时。
月野兰已经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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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彻底的停职了。
不仅仅是隐匿了调查情报。
更是因为这次的被害者是了不起的大小姐。
甚至对于我收到的预告。
也是被解释为为自己脱罪的把戏。
好在本署的同僚对我是相信的。
月野兰,被认为为一系列的连环杀手。
正在被收押。
但是只有杀害月乃的事件上确定为其所为。
但是其本人却是毫无印象。
根本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经过医学仪器检测,似乎并不是在说谎。
对于精神的打击似乎不小。
说不定遗忘了。
虽然被停职了。
我依然还是被要求去警察医院接受心理辅导。
依旧是那个坐着轮椅的医生进行毫无重点的闲聊。
话虽如此。
不到两周的时间。
就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
“听说你跟高中的表妹同居啊。”
“我有说过吗?也许吧,有可能不经意间提到过。”
“这样啊,跟着你这种冒险的刑警住在来说,心理压力很大吧。”
“不必担心。那个人的话没有事的。”
“你应该是会把工作带回家的那种人呢。那些东西来说不是什么会让人健康成长的。”
“那家伙啊,成长与否已经不是健康的领域了。”
“即便如此,如果你不能安全的国家的话,总会担心的吧。”
“警务人员的家属都有这个觉悟的,虽然那家伙的情况有些麻烦。不过,现在停职了也落得个轻松。”
“但是,你不是接到了威胁吗?”
“威胁啊,我在想,我不是第一个收到这东西的警务人员吧?渡边警部、长门父女也收到了同样的东西。却没上报。”
“没办法,你是当场接到的啊。”
“即便如此,我又不是很明白,我并非是信者。”
“这正符合旁观的条件。”
“啊哈哈哈,说得也是啊。”
“西装比警服更适合你呢,虽然升到便衣之后就没再见你穿过。要用些饼干吗?我从老师那里得到了一些进口的。”
“那就,谢谢了。”
浓烈而醇厚的黄油味道。
还真是难得的高级品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了,你能见到幽灵的错觉的。”
“要是说这是错觉的话,这也太真实了。”
“是否如同这掺有致幻剂的饼干一样。虽然是手制的,但是货真价实的高级货,而且并不是违法的成分呢。只有跟咖啡一起服用,才会产生反应的作用。”
“我好像知道了,原来如此。”
“迟了一些,很快你将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石上医生的一记响指,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