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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与必然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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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元气满满的我打算去城外找个租场地的公司应聘,毕竟我钱不多(昨天花了不少),想租个场地还是得靠员工价解决一下。
  “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一大早,我便行走在的刚开放的集市上。看着四周充满了活力,我心里也仿佛被感染了,以至于想过对每个路人都说一句“早上好。”(这个还是算了,喊多了感觉它们会出手抓了我,毕竟人奇怪,行为不能太奇怪)
  露出微笑,希望能给他人带来温暖的我(我有用的时候希望别人给我温暖,没用时我便希望能给别人温暖,创造价值),突然想起昨日地摊小吃的老板生意有些冷清,这不禁令我有了想法。
  “老板既然做了十几年了,手艺肯定是好的,只是作为人类的我必是缺乏欣赏之情,今日可不能再令它的光辉暗淡。”我心怀感恩,当以报昨日指点之恩,今日再去,可不能手中无物(礼物),空手而途经。
  路上我花了一点口舌与金钱,虽然这可能会延误点时间,但所幸,在老地方的不远处,我又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中寻得恩人。
  “诶,老板好,又见面了”我热情的向老板打着招呼。
  “怎么又是你…你要干什么?”老板有些吃惊,可能是他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帮忙吧。
  “啊,我以为老板您应当是知道的,昨日我听您手艺极精,品尝后我却如此不懂欣赏,思考一夜后,我想,您作为十几年的老师傅,常在此处肯定缺乏知音,于是…为报您昨日指点,今日故为您引客纳徒。”我自故自的将老板十几年的手艺功夫信息,写在刚买的招牌上然后摆在了一边。之后,我又急忙从人流中带出路中偶遇的年轻学徒上来,并指明眼前的人物便是早前说过隐于市中的“大厨”。
  “啊,老板好,感谢小哥给我这次机会,放心,我绝不会令您失望的,我一定会好好继承您的衣钵。”学徒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我知道他会是个很好学习者,今天他应该是能学到点什么。
  “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老板没有理会这个莫名出来的学徒。
  “很简单啊,哪里视线好,人少狭小的地方就是您的位置啊。”我虽然总是忘东西,但一些特色特征还算是记得比较好的。
  “我他妈就应该昨晚就搬走…”老板切切私语,不过我没听见,因为我去摆弄老板的新招牌了。
  “师傅?师傅?您什么时候开始演示啊?”学徒比我想象的热情多,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他今天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你他妈还真叫上了,而且这哪里有客人,我干嘛要做。”我感觉老板一定是急不可奈了,不过嘛,话粗理不粗。
  “您说的对,是我疏忽了。”我望着人流,竟偶见昨日的营业员,心中窃喜(因为我认识),下过阶梯,我很快便从路上将其唤住。
  “诶,营业员小姐,还记得我吗?”我露出微笑(开始是不常笑的,之后曾有友人向我建议,我才开始如此,说是这样不易被打),希望这次不要吓到她。
  “啊…我知道你,你是昨天被讲解员宰的最惨的肥羊,今天又有钱了?”营业员小姐果然记得我,这就好办了,毕竟陌生的话我还有点胆怯。
  “这我现状如此,不兴提啊…(够了就行,我不怎么过多听其它人建议,除非有理在其中)不过还好,我出门带钱是有计划,今天还是有份额的。”我对此并没有什么自豪,毕竟出现上次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教训我总要吃的。改变不了他人,我改变自已总没问题吧。
  “说起来,我是过来向你推荐帮助过我的人的,看到吗,多亏那位老板,我才能找你们的店,你再看看招牌,希望你能帮忙捧个场,毕竟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我赶紧继续说下去,希望她不会嫌我啰嗦。
  “哦?推荐你来店里的人,嗯…招牌不错,我可以去看看。”营业员小姐似乎对老板多了点好感。
  “感谢支持感谢支持。”我依旧笑道,这真的很值得开心。毕竟快乐到手,今天是个清朗的早晨。
  果然,我还是给别人带来温暖的。嗯,人生价值一下子就有了,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创造价值的。我边走边想,知道接下来的事大家一定很开心,于是,我很快的便踏着轻快的步伐出城应聘去。
  此时——
  “诶,老板,做一个你的特色菜。”营业员小心翼翼的上了台阶来到地摊上,显然,这里狭小的地方并不太适合她长期停留。
  “又他妈特色,你和他是一伙的吧,都他妈来折磨我是吧。”老板只感觉压力山大,仿佛有人在给他火上烧油,令他燃烧一样。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我可是给钱了,你不做也得给我做,要不是听说你引了个顾客上我们店,鬼想吃你做的东西,还什么十几年的老师傅,老不死的,有这能力你还在这里摆摊?赶紧做,我还有事。”营业员小姐明显失了好感与耐心。
  “你他妈…诶呦,这不是那边店里新来的土老妹吗,乡下人素质真低。”老板刚努力想摆脱开边上过度积极的学徒,结果一抬头才发现客人有些似曾相识。
  “什么叫素质低!你看你,还十几年的老师傅,这手法一看就不熟练,做的没一点观赏性,你一点也不敬业,“老师傅”。”营业员小姐涨红了脸,显然生了气。
  “敬业?那我给你看看我敬的是什么业。”仿佛被点炸的老板突然从后面掏出武器,跟发疯了一样乱杀,令现场一片狼藉。
  听说好一段时间后才被制服,当时的我听到消息后确实是很震惊的,真的。
  毕竟我当时不在现场,这不关我的事,我去城外租赁公司应聘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第三天,这已经是计划的最后一天了,我本想最后一次经过集市去看看老板的,结果却在路上听说集市被封了,起初我还没在意,以为只是单纯的集市的基础设施整修。
  所幸,去上班的时间我总是有较多的提前量的,仅仅是绕个路,这不能影响我对生活的积极态度。相信吧,今天一定能和昨天一样过的快乐。
  “嘿,我的同事,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过得如何啊?”我笑脸相迎,希望能传递温暖(自从干起了自己的事情,总觉得迷茫没有目标,像失去价值一样,这不得不让我思考这样的我能做点什么)
  “像平常一样…真羡慕你啊,自由自在,又那么乐观,这真叫人厌恶。”我的同事是个老员工,我知道他是跟我开玩笑的,但我确实没跟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与经历。
  “你一定能过的更好的,你不是还有一个聪明的女儿吗,知道吗,当你羡慕别人时,别人也在羡慕你呢。”心中空壳的我羡慕完整情感的人。
  “你会羡慕我吗?”年长的同事讥笑道。
  “当然了,你女儿多聪明啊,相信我,她一定能成为你贴心的小绵袄。”我也笑道,希望他能从我真诚的眼神中感受到我对他的羡慕情。
  “笑死,你这么说是想展示你生活的优越吗?一边去,好好工作羡慕别人才是我的生活。”他走了,走的很绝决,仿佛他一直都那么想的一样。但我是真的知道,他也是希望有别人能羡慕自己的吧。
  但苦难确实不是给平常人生活提供激励的鸡汤,我不会歌颂苦难,我只是不吝啬赞美,也不随便评价他人。
  工作从上午到中午时,我跟一个同样刚入职不久的同事聊起了“以员工价租赁地皮的事”。但他好像一幅老道的经验者,跟我谈起了许多相关的程序手法。这我自然是以一个好学的受教者向他访问求教,年轻却老道的同事也感十分受用,于是便跟我谈起了他多次以“员工价”买东西的经历。那说的,真的是绘声绘色,多次令我这个旁听者感觉到自己的嘴是如此的笨拙。
  我就说嘛,今天是个好日子。
  晚上快下班了,刚上任的组长突然叫道我们交个文件,说是很急,今天交不完不成,但即便如此,集会时语气依然很好(估计是人多)。
  结果,那个年轻又老道的同事告诉我,这个文件几天前上级就在催了,只是今天上级特意在网上催他,他才叫我们交。之前就有员工整理好了问他交不交,还说不用不急,偏偏等到了下班才说起这件事。不过嘛,上交的流程对我们员工来说肯定是简单的,但后续文件整理的麻烦事才是他该忙。
  我对此很能理解(观察者曾经在两个世界上隐藏身份的干过),当指挥当中基层干部的多是有责无权,最怕的麻烦就是手下人不听话,还有就是上级的压力,权力又没几个,干的活却又多的死。
  我想,这组长肯定也不容易,大晚上的却要替我们收集资料发给上级,这组长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没办法,组长是他要当的)。
  “天要暗了,下班也快了,不过,等下我马上交给你组长。”我虽然有点赶回舰的时间(父亲与妹妹要冬眠结束了),不过我知道组长才是最累的,所以我说完就以最快速度给组长递上资料文件(平常我也不曾耽误的,表里如一很重要不是吗)。
  组长好像看了我一眼(我背过身去准备递交,不太清楚什么样子),他估计认为我会晚交吧。哈,这不可能,我一定不会让他为难的,毕竟我真的理解他。
  “不想给我就算了,也没求着你发给我,上级布置的任务又不是我要的。”组长边整理资料边上着网(它们是有脑机的,可以随时上网,只是这可能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但奇怪的是就这样还能有时间说我。
  “组长先生,资料给你,啊,对了,辛苦了。”我以我最快的速度递交了上去,希望组长不要生气,毕竟我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
  “啊?您这话说的,我并没有怪您啊?我这不马上给你了吗?您先别生气,气大伤身。”我嘴向来笨,又喜欢吐槽,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对组长很理解的。
  毕竟之前就从那个同事(年轻却老道的那个)那里听说了,新的组长可能有点急躁。这我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与个性,多样性不就代表着多种可能吗。我虽然是个很死板规矩的人,但我仍是能肯定着这世上能发生的事情的。因为一件事情即然是可以发生的并存在的,那我为什么要觉得这是不可能或者是否定存在的呢?
  “我不生气,你不急,不要说的我得罪你一样你当个好人,马上就下班了,还说的好听,我给你们所有人做事上交材料当我说什么了吗?不要给我甩锅,请你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想,不要那么以自我为中心,谢谢。”组长要上网整理,但他拿着资料边走边上网,指责我还是隔了不短一段时间的。
  “先生?组长先生,我知道您的疲惫,您先别生气。”我知道他平时肯定不是如此的,所以我打算先放放我的心情,照顾一下组长的心情。
  “我错了行不行?组长?组长先生,等等我,资料,别丢下我。”组长走的很快,我急忙跟了上去道歉。
  “就一句话的事,我不气您能不能也先别生气了。”
  组长看上去似乎更生气了。
  “我后悔了行吧,你别生气,就一句话,真的,别往心里去,怪我怪我。”
  组长似乎上网的不够专心,因为他好像变得更生气了。
  “先生,冷静一下嘛,有压力很正常的,别这样。”看他如此,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还我的责任,你们的东西交不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在那抱怨什么劲,我的责任,我当然自己清楚。”说完,忙碌的组长又在着急赶文件。
  “啊,我…我没抱怨啊,真的,别生气,谁都知道,生气不好,对不对。”
  组长走的更快了,连脑机也显示出他愤怒的情绪。我赶紧又加速跟了上去,希望他能别这样。
  一路上,嘴笨的我又说了很多,可能是我迫切希望组长原谅我吧,我总想组长回个话。(当然了,仅是说了一个“希望”词语)
  “给我笑死,你跟我讲什么礼貌,好多人还等着我问这个文件夹的事呢,我有空回答你的问题都已经很不错了,怎样,还要我怎样给你端杯茶呗。”
  “真的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怪我怪我。”
  “别生气,您大人有大量,不然…不然打我一顿也行(这不太可能,脑机会记录的)。”
  …
  这时,赶到旁边交文件的同事小声告诉我别回话了,我觉得他说的对,我不会说话就干脆别说,毕竟我看组长似乎气的不轻。
  于是嘛,我用了我常用的屏蔽术(半生理加心理),关注起视线和其它感觉,边走边让随时有时间的组长骂,我保证一路一句都不回他。
  “唉,你不要随便侮辱别人行不行我他妈就从来没有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不要显得自己人品很高,我很低下感觉”
  “你干嘛我求你了,别折磨我行不行”
  “说一堆那么多了,就是像侮辱我吗”
  “我就人品差行不行好了吗”
  “有必要吗”
  …
  后面的事我便记不得了,就看到组长正好与我同路,虽不知他说了多少,但希望他能因此开心点。
  做组长本来也很累,不是吗?毕竟事情真的多,出了问题也要怪他,我这做成员的理应当多体谅他一下,即使是他要当这个组长的。
  (听说后来交太晚了,组长被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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