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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哲学问题时记得点一杯度数高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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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位女士在听见叶建城的声音时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她最后保持了沉默。
  “难道你们还没找到沧先生吗?”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毕竟沧先生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算得上有关系的人。
  “他昨晚在公司研发科拿了一件开发中的设备,这货每次都这样,把公司的新开发的样品直接拿去用,每次还说什么这都拿到了宝贵的使用数据了,就别说什么了。”叶先生好像对沧先生有很大的意见,但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毕竟他们两是同级,而沧先生是我的老板。
  “下次会注意的……”那位女士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但是我不清楚她是和谁说的。
  “那个,我只是抱怨一下我的上司啦,不是冲着你的。”看起来,即便是小声的说着些什么,但叶建城还是听见了。
  “没有没有,我是在回朋友消息呢,你看,我这不是在玩手机嘛。”女士往裤兜了掏了掏,拿出了一台手机。
  “松海啊,工作还习惯吗?”叶先生突然像一个长辈一样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还好,还好,有铃诗和铃曲两人帮忙,我只要下下指令就行,而且今天早上都是铃诗在忙,我反倒是在偷懒。”铃诗现在和铃曲一起在店内当着服务员,不过现在还没多少人来喝酒,我倒是没让她们做些什么。
  “先给我来一杯利口酒吧,稍微清爽一些的。”叶先生好像要考验我的工作一般,只给我指定了一个大类的酒,但却没说名字。
  倘若说是清爽,我立刻想到了所谓的莫吉托,这是一种非常适合作为开启一天夜生活的第一杯酒,清爽的同时还酒精度低,再配合现在的虽然早已立秋却难说凉快的天气,非常的合适。
  调酒机很快便把饮料升了上来,虽然不是我调的酒,但我还是有一点点的成就感的。
  “果然是莫吉托啊,当然了,如果是其它酒吧,我可能会点这一杯,但云中客有更加不错的哦,”女士看了眼我上的酒,微笑着说道,“系统里面是不是有个特色酒品栏?点开之后,你会看见一个用口味,名字,以及价格区分的列表,口味清爽的我特别推荐‘清甘冰气’哦,配料表系统里面就有,你也可以在空闲之余自己创作一些酒品,如果你想要一位品酒的客人,我很乐意扮演这个角色呢!当然,不收钱更好!”
  “女士连我们酒吧的特色酒品都知道啊,你是哪位熟客吗,不过我好像之前没有见过你?”叶先生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话,不过既然连叶先生都不认识的话,那这位女士的身份倒是很让人好奇了。
  “我?嗯,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但在那之前,店长小哥,能不能再给我上一杯酒呢,就要蓝色珊瑚礁了。”
  “我的问题就是,在这个连身体都能更换的世界里面,到底身体更换到什么程度,自己才不再是自己?”女士在拿到自己点的酒之后,满意地喝了一口,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啊?难道说,你刚刚进行了一次全身义体的手术吗?把脑子拿出来放进其他身体的那种?”叶先生从下往上仔细地看了看这位女士。
  “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确是让人有一种我刚经历了全身义体的手术的感觉,但你看,”女士掏出了手机,“我可还在用手机呢,我的头盖骨也是原生的哦。”
  “机器与肉体的界限已经模糊,这个问题如果放在30年前去讨论的话,可能还会有一场世界级的辩论赛,但现在嘛,脑子不换的话,自己也还是自己啦,你看,那不是有很多把自己脑子放进一个和箱子差不多的非人形义体里面的那种人吗?”叶先生倒是没怎么在意这问题的严谨性,他说出了他的一番见解。
  “确是是这样没错,而且那些卖非人形义体的公司,也不知道他们最开始是怎么把那种义体推广出去的,甚至那都不能叫义体了,就是个配了机械手和轮子的一个箱子。”女士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店长小哥的想法呢?”
  “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我现在也算是个脑子可以被拿出来的人了,如果非要说的话,给一个大脑植入一段记忆,让大脑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那样才可能会变成自己不再是自己吧?”我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在接受脑机手术之前,我也有想过如果以后有机会,要不要接着换掉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嗯,有道理。”叶先生表示赞同。
  “自己和以前的关系网剥离,好像还活在这个世界之上,但在人们的认知中你已经不在,即便你自认为自己依旧是自己,但却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样还能是自己吗?”女士又问出了一个问题,但她却好像没有期待我们的回答一般,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如果旧的关系剥离已经成为定局,不如去创造新的关系,我相信有了新的联系之后,自己坚持的自我依然能再一度地成为自己。”叶先生一口气把酒喝完,半感叹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你的生活遇到了什么难事,但是我有一个女儿,她以前经历过和你的问题差不多的经历。”叶先生貌似是看出了女士的一些烦恼,这句话可能是他对于自己的过去的一些感悟?
  “好多年之前,我刚刚创业的时候,是有一些极端的人,反对我们的研究的,哦,我是‘常青树医疗器材科技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沧先生的一个小小员工。”叶先生一脸平静地说着这些事情,好像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客。
  “我的女儿是云中客的前任店长,她现在是用着义体,在20年前吧,因为我们的脑机系统刚刚问世,有很多人认为我们的产品是在变相地控制人的意识,于是经常有一些极端的人对我们发动一些攻击——能给我一杯酒吗,要‘核子城’。”
  我很好奇这位传奇公司的总经理以前的经历,赶忙把酒给完成之后递了过去。
  “有些攻击没有实体,多是诋毁,诽谤,谣言之类的,有些攻击就有实体了,我的眼睛,我的双手,其实都是换过的,但最让我心疼的还是叶桃,她当时大面积烧伤,多器官衰竭,我不得已只好让她进行了当时并不完善的全身义体手术,她可以说是当时最小的一位全身义体人,虽然两年后这个记录被东边那国家的一个小姑娘打破了。”
  “这个事情我知道,这可以说是那年康城最大的治安事件了,在那之后就开始了长达3年的高强度非法势力清剿行动,力度仅次于八年前的5·27特大空难引发的清剿行动。”女士在旁边做了补充。
  “如果叶桃能健康成长的话,她也许不会这么讨厌我的工作了吧,不对,她应该是讨厌那些一天到晚穿着白大褂围着她转的医生,呵呵。”叶建城脸上有一些笑意,但他并没有笑出来,更像是一种释然的感觉。
  “很多时候人都会习惯当下,叶桃也经常和我说她更喜欢通用义体的外貌,不会太丑,也不会太美,放进人堆里没人认识,倒也不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叶建城很认真得看着女士,“我只能说,我们没有办法去选择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外在,但可以改变自己的内在,去选择自己的未来,起码,我一直都不后悔自己的工作,毕竟有了这个科技,叶桃才能重获新生。”
  “重获新生么?倒也是贴切。”女士把最后一口酒喝完,好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般。
  而这时,店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只让人觉得慵懒,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到来,还是空调开得太低,温度好似平白降了些许。
  门口的人半开的眼睛环视了一圈店内,我看见他的有些苍白的脸,随后又注意到他脖子上戴着的一个黑色的项圈。
  “沧素!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找你一整天了,手机又不开,人又不在家的,你到底去了哪?”叶先生直接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地指着门口的人。
  沧先生,不应该是坐着轮椅的残疾人么?怎么会走进店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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