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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疯人院的顶尖科学家 / 初来乍到

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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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业了。
  因为我的不学无术。
  我原本是在一家名为“基宁斯实验室”的物理研究所上班,是研究所中为数不多有着丰富经验的物理学家。
  可在那一天傍晚,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我的眼睛告诉我四个点和八个点中间绝对不可能只差四个点!
  因为这个现象,我日日夜夜忙个不停甚至忘了本职工作。
  实验室最初也是容忍了下来,毕竟我也是个在物理界少有名气的顶尖物理学家,随随便便开除对实验室的名声只增不减,说不定还会让实验室原本的科学家跳槽进入别的实验室。
  不过每个人都有极限,就算是资金根本看不到底的实验室也是如此。
  最终我还是被开除了。
  我现在只能驾驶着我的汽车回家饿着了。
  短时间内找到下一份工作还是比较难的,至少得让其他实验室搞清楚我被开除的真相才会向我伸出橄榄枝,他们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有害无益的事情。
  这段时间里我可能只能啃发霉的馒头才能活下去了吧。
  我在内心感慨到。
  按下手刹,我打开了车门走向我的私人住所。
  这是一幢别墅,皲裂的墙面早已生出了些许爬山虎一样的绿色植物,左侧的小型喷泉也只能喷射出木条一样细的水柱。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一件事,这是一幢年久失修的废弃物。
  “你好伯纳德先生。”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用眼过度加深了我的度数,我抬头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站在别墅门口的两个小黑点。
  “你们是……”
  “我们是克莫托疯人院的的管理人员,您的家人告知我们您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现在需要您跟我们走一趟。”
  “原来是这样啊……”
  我摘下了眼镜对这种结果也不奇怪。对于我家族中的那些人来说,只要我回去了就可能是争夺继承权之类,威胁他们地位的严重问题。要是能找个理由把我送进疯人院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失礼了。”
  言语过后这两个小黑点就靠近我把我像罪犯一样架着进了别墅间小巷里的白色面包车。
  他们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面容,但是冰冷的目光还是让我忍不住打颤。
  我被他们安排坐在最后面被五花大绑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伯纳德先生,您不必紧张,您要是没有任何精神问题我们绝对不会要求您一定要住在疯人院的。”
  “知道了。”
  虽然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我还是礼貌性地回答道。
  家族里的那些人绝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现在能按死我绝对不会留到最后。
  “那现在我们问您几个问题,这是检查的一环您绝对要如实回答。”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转过头来说道。
  “嗯。”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对这种套近乎的小角色不需要给多大面子。
  那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不满,开口道:
  “您最近是不是在研究‘4+4=8’这个事实的正确性?”
  “没错。”
  “好的。”
  随后那两个男人再没问过我什么,一路上他们也没说什么话,三个人就一声不吭地到了城郊的克莫托疯人院。
  透过车窗,整个建筑都被一圈带着交流电的围栏所包围,高度大约三米,我敢肯定没人能在这种环境下毫发无损地逃离这个地方。
  围栏内的建筑充满了中世纪的味道,尖得跟长矛一样的屋顶笔挺的束在正中央古朴又单调。
  “下车吧。”
  拉出思绪,我便被那两个男人押到一扇还飘着潮湿腥味的木门前。
  “你叫马特·伯纳德是吧?”
  面前戴着眼镜,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问道。
  “没错。”
  “行,那没事了。”
  “喂!你们两个把他送进97号病房!”
  她朝着站在我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招了招手喊道。可能是眼睛有点问题,她更像是在朝更远的地方招手。
  “是,唐纳德太太。”
  随后也是像刚刚那样,我被架着进了病房。
  我再次被绑在床上,只不过这次更加的紧凑以至于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调整好姿势,出于好奇心我还是忍不住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黑暗的小房间,窗户被窗纸捂得紧紧的就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整个房间没有厕所,只有联通我排便器官的尿袋,不过仍然散发出一股尿骚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伯纳德先生,很抱歉,这情况是我没有想到的。”
  还是那个找我问话的男人,只不过现在他的眼中多出了一丝歉意。
  可能是对这种怀着善意语言的本能反应,我回答道:
  “没关系,这事不能怪你,这不是你能掌控的。”
  “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祝您好运伯纳德先生。”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但我却满不在意,只觉得他只是内心过不去罢了。
  “嗯。”
  午夜,我躺在床上已经睡了一觉,看着窗纸上唯一的白光心生向往,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可能都要在这床上度过了,很难不生出对自由的憧憬。
  “那位大人明确说了,今天就把这个该死的马特·伯纳德杀死,他们降下的怒火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门外传来一声极其大声的叫喊,虽然只听过一遍我还是可以确定这就是门口的那个老太太。
  “可,可是我们这是疯人院啊……”
  这个声音低得可怜我也只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而不能辨别他到底是谁,但还是能辨别出是个男性。
  难道是早上的那个男人?
  “别管那么多了快点进去杀了他!”
  “……”
  那个男人不再回答,可我的耳边却响起了地狱的悲歌。
  “咔咔咔!”
  房间的铁门被推开射出白色走廊内亮得出奇的光芒。
  “伯纳德先生,对不起。”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我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我知道我在枪口下毫无可能继续活下去的可能,直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超脱了生命的范畴变成了游荡的魂体进入没有任何压力,悲剧的天堂。
  “喂!别睡了!再不起来你就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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