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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同我想象的一样么。。”
坐在家里的书桌前的星原以安，看着凯瑟琳的报告，似乎也确认·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这个宗教，在她看来，就是想把人类拖入崩坏的深渊。
姐妹俩的思考方式最不一样的一点就是，凯瑟琳不会以最坏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以安则会从任何可能出现的利益而去进行推测。
“那，你应该也没有意见了吧？”
凯瑟琳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终究只是一位大学生，政治，公司上的问题，终究不是她能够轻易介入的。
她只是转过头来准备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此时星原以安却留给了她一句话。
“我们是姐妹，并不代表我们就要走一样的道路。
这个宗教和这家公司已经彻底打响了战争的号角，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不过，开战的方式，究竟是什么样的？
公司的战争，终究取决于客户，在这个时代，人们都更愿意把自己的大脑扔出去，让自己的思想随着网络上的信息而随波逐流，于是越来越容易相信谣言和小道消息，不关心真相是什么，只是喜欢“热闹“。
思想的僵化，给了真正有智慧的人机会去带动情绪。
集体尽管都不会拥有多少的智力和思考能力，但是，集体的行动能力几乎无可匹敌，只要有着一点点火星子，就能够让集体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进发。
更何况，在这个谣言满天飞的信息时代里面有哪个人有时间和能力辨别信息是真是假？
愚民的力量难以想象，也难以控制。
只能说，幸好对面不是邪教或者是某些明星的nc粉丝么。。。
第二天早上，凯瑟琳去听大学的讲座了，而以安则再次召集了公司的骨干进行了会议，尽管买水军这个事情不算是大事件，但是她决定这件事情还是和公司里面的人讨论一下比较好。
“以上就是我想说的事情。”
“我想借用公司的一些资源去购买一些水军去抹黑那个宗教。”
“而且，根据我妹妹所得到的信息，这些家伙有很大的可能性用崩坏能作为媒介控制自己信徒。”
“大家，多提一些意见啊。”
【我没意见，不过，水军真的是最好的方法么？】
【谣言真的抵得住‘事实‘么？】
【那个潘多拉确确实实做了一些有贡献的事情，这是事实。】
【问题是，我们除了崩坏也没有什么能用来抹黑他们的一些黑料。】
“既然没有，那么就编造，让那些水军有多少编造多少，谎言重复一千遍不就成了真理么？“
以安走向柜子附近拿起了一瓶日式清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也给公司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看向窗外那些依旧在传教的那些潘多拉的传教士，脸上依旧是那副理性且冰冷的目光。
“没用的水军统统踹了。“
“那些能带节奏的，抹黑的，在公司资源允许的范围内，有多少招多少。“
“现在就开始执行。“
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以安再拖拖拉拉的了，要立刻行动。
如果运气好的的话，甚至能够带领其他的一些公司里面的人为她当水军，一举两得。
也是在今天，就连以安自己也忙的跟条狗一样，联系了不少人，给他们钱，让他们开始去找有关于潘多拉的黑料，比如某某传教士出轨啊，哪位青少年因为信了潘多拉的教之后开始出现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等等等。
而且，扩大影响力的话，还不能仅限一个平台，比如说脸书，油管，Instagram，不论大型还是小型的社交软件多多少少都被以安的水军渗透了进去，在评论区带节奏，抢热搜，有些相对有技术的甚至还做起了一些视频和所谓的一些证据，来抹黑潘多拉这个宗教。
当然了，潘多拉那边也不会闲着，很多教徒也开始在网络上和喷子们对线，一时间，评论区上面都炸开了锅，热度基本上开始疯狂往上涨。。
不过没人知道这些水军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估计也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些了。
这种情况印证了以安本身的想法，人类，真的是跟鸽子群一样，只要领头的家伙往哪里走，这些人就往哪里走，根本不会思考这些人到底错了没有，理智的声音在流量的狂潮中如同蚂蚁一样被淹没被踩死，被限流。
这正是星原以安想要的结果，毕竟谣言被说了1000遍，就会变成真理。
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喜欢的“真相”，不是么？
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都好像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网络上的事情却已经让程序猿和工作人员大喊救命，世界上可不缺少没事干的人，网络上总有那么些喷子在不断的发帖子，争吵，美国好多的社交媒体上面都已经快爆掉了。
以安其实并没有购买这么多水军，大部分所谓的‘水军‘其实是被以安的水军带动的，以及维护宗教的那些人的争吵，把这件事情的热度给炒了上去。
管理员不得不封停了一些贴吧，网址，来防止这些家伙把事情给闹得更糟，只是可惜，舆论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怎么着都会有人讨论的。
在大学里面，凯瑟琳似乎也发现了这样的变化，在周围的人里面，十个里面就有5，6个谈论这件事情的，这些人有理智讨论的，也有找打的。。
因为自己的姐姐所造谣的水军，现在班里面已经出现了宗教纠纷，尽管这些人影响不了自己，但是凯瑟琳依旧觉得，这件事已经有些干扰了她的生活。
为了所谓的利益这样，真的合适么？
对自己的姐姐产生质疑，估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是，像这次这么强烈，从小时候到大学，估计也是第一次了。
为了不让这件事情继续干扰她的正常生活，凯瑟琳决定把自己手机，电脑上这些热门的一些社交软件删了个一干二净，免得天天提示音和一些新闻，营销号的照片，占据自己手机的内存。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孤独也是有一些好处的，相当于变相隔绝了来自于外部的干扰，而不用担心一些无聊的新闻和争吵干扰到自己的生活。
“姐姐，话说最近一段时间有关于那个宗教的事情怎么这么热闹啊。。”
坐在饭桌上吃晚饭的她开始跟姐姐抱怨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系列有关于那个宗教争论的糟糕事情，却不知道真凶就在自己的眼前。
【啊，谁知道啊，那些家伙吵就吵，关你什么事情，与其在那种事情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把你的论文完善一下，多读几本有用的书。】
以安用一种看似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的方式回避着这个话题，但是她倒是也不担心，因为现在没有人愿意去查清楚源头究竟在哪里，只会图个【热闹】而已。
“姐姐，为什么你总会用一种有些阴谋论的方式去猜测对面呢？“
凯瑟琳的问题让以安突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没有准备好的人。
【这样子说吧，凯瑟琳，你有见过为了达成‘恶’的目的去行善的人吗？】
凯瑟琳一时有些搞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了达到‘恶’的目的而去行善？
【这也是我不想让你掺和进有关于商业的原因。】
【商业本身就是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铲除对手，只要有效果，不管用什么违背道德的方法，都是合情合理的。】
【因为所有的作法都是用最小的成本以及最理性的做法去换取最大的收益。】
【对于你来说，可能真的很不合适吧？】
【再说了，那个宗教被群起而攻之可以说是必然的事情了吧？】
【毕竟，它损害到了大多数公司的利益。。。。】
【如果你是那些公司，你会坐以待毙么？】
凯瑟琳沉默了，如果按照以安的话来说，意味着自己的姐姐也会参活到这场没有赢家的战争。
“我明白了。”
以安苦笑了一下，一直陪凯瑟琳直到她彻底睡熟。
慢慢关上了自己家的大门，自己的私人司机则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
“老板，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看着外面依旧灯红酒绿的城市，以安叹了一口气，现在她的心中只是在祈祷，或许只是良心的谴责，不要让自己的妹妹发现自己是那个战争的发起者，就好。
“封锁这些家伙的集会地点，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