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轩白着脸等下文,聂译见状,迟疑许久才道:“气伤肺腑,只怕很难痊愈了。”
“你这是什么话!”
程文轩吃了一惊,一把扯住聂译的胳膊道:“说清楚,什么叫‘气伤肺腑’?什么又叫‘很难痊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
说到这里,只感觉又千斤重石压在心头,好半天才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