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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楼双手接过文王八卦镜,随即让我右掌放在其后,而他则是站在铜镜前。手掌触碰到玉石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从中袭来,我的大脑开始不听使唤,里面呈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场景,都是我从未经事之事。
不过由于画面流转太过迅速,我几乎看不清都发生了些什么,只记得一名白衣男子双腿盘坐一口黑棺之上,周围五条金龙庇佑,凌天之势气冲霄汉。
就在我心上差异之际耳畔突然传来灰家太爷的声音:“半壶先生,你在这文王八卦镜中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如此激动!”
循声看去,此刻沈御楼身形微颤,额头渗出豆大般的汗水,不出滴落颈内衣衫,他的双眼中更是显露出诧异神情,似乎异常紧张。
自从离开盘龙村后我与沈御楼也接触数日,平日里他一向镇定自若,即便是遭遇险情时也不曾这般紧张,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他镜中所见。
灰家太爷见沈御楼神态怪异,刚想上前查看,这时沈御楼突然将文王八卦镜收回,随即递还给灰家太爷。
“灰家太爷,世间万事皆有规矩,镇林日后必报答此恩,至于镜中卦象灰家太爷也不必过多询问,此乃天机御楼断然不敢泄露。”沈御楼看着灰家太爷沉声道。
灰家太爷听后干笑两声,将文王八卦镜收起后说道:“这娃子是先天灵体,命格特殊,想必日后必有一番作为,半壶先生不让老夫窥视天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有句话老夫不得不提醒半壶先生,这娃子虽说命运多舛,但却是真龙之相,你长久留在此子身边恐遭反噬,虽说你道法在江湖中算是翘楚,但依旧难当此劫,所以……”
不等灰家太爷说完,沈御楼抬手一摆,不屑冷笑道:“既是恩人托付,就算肝脑涂地又有何妨,不管日后如何,御楼自当尽心管教此子,不必灰老太爷费心。”
说完沈御楼看向黄杉老太,恭敬道:“现在黄门弟子已得道化人,黄门与赵家的恩怨也已经解开,我和镇林便不留在此地叨扰,日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沈御楼说罢不等黄杉老太开口便带着我朝着洞口方向走去。
从棺椁中出来之后我用力吮吸几口空气,只觉一阵神清气爽,刚才在洞穴之中到处弥漫着一股恶臭气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沈叔,这黄门洞中为何如此恶臭,他们久处其中难道就不觉得憋闷吗?”缓过劲来之后我看着一旁的沈御楼问道。
“山间精怪以吃腐肉尸骨为主,自然洞穴之中会有恶臭气味,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虽说已经得道化人但所行之事依旧是畜生行径,再说他们久居洞穴早已习惯,自然不会再感觉到气味恶臭。”沈御楼回答道。
“沈叔,这黄杉老太在黄门之中到底是什么地位,我刚才听那黄门弟子叫她堂主,难道她不是黄门的执掌者?”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御楼问道。
沈御楼听后苦笑一声,说黄杉老太与黄门门主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打个比方来说,黄杉老太就是一个班级中的组长,有管理能力,但管的人数不多,充其量也就只能管辖方圆百里内的黄门弟子。
真正的黄门门主黄二太奶远在东北,拥有千年道行,可管天下数以千万的黄门弟子。
五门大仙皆出自东北一脉,刚才见到的灰家太爷就是灰门门主,由于道行悬殊,所以他能够感知到黄杉老太感知不到的东西。
听沈御楼讲解完之后我恍然大悟,随后继续追问道:“沈叔,刚才你在那文王八卦镜中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我的手掌触碰到玉石的时候脑海中会闪现一些画面?”
“什么画面?”沈御楼身形一抖冷声问道。
“我好像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双腿盘坐在一口黑色棺椁上,周围还有五条金龙在空中盘旋飞舞,而且我发现那口黑棺很像是荒山古庙中的那一口,沈叔,你在镜像中看到的跟我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样吗,那白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我看着沈御楼问道。
沈御楼闻言面目变得有些阴沉,沉默数秒之后他才冷声道:“你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不过只是幻象而已,并不存在于世,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你就是顾镇林,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不必多问,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咱们早些下山通知赵明阳,省的他们一家睡不安稳。”
面对沈御楼强硬话语我不敢再继续追问,只得点头答应随他一同朝着密林外走去。
一路下行,等我们回到赵家裕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此刻赵家大门依旧大敞,赵明阳正蹲坐在门前抽着烟。
见我们二人回来后赵明阳连忙将手中烟蒂扔在地上,随即行至面前急切问道:“沈大师,情况如何,那黄家大仙还会找我们麻烦吗?”
“放心,此事已经办妥,黄家大仙已经既往不咎,所以日后你们赵家不会再受黄门弟子叨扰。”沈御楼平静说道。
一听这话赵明阳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随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沈御楼,当做是此事的报酬。
原以为沈御楼会毫不客气接下支票,可没想到他却抬手一摆,沉声道:“是非堂办事从不收二次佣金,之前我已经收下你一张支票,再收便是坏了规矩,如今天色已晚,我和镇林暂且在你家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你送我们回去,就当是此次的酬金。”
赵明阳虽说有心劝说,但眼见沈御楼执意如此只得作罢,随后便带我们进入院中休息。
由于奔波一天我早就已经有些疲累,躺下之后便沉沉睡去,可睡了没多久便陷入睡梦之中。
梦里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盘坐在黑棺上的白衣男子,他虽说正面与我相对但是却看不清楚面容。
我就这么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不言不语,周围五条金龙在山海之间不断游走,大有腾云破浪之势。
一整晚我都陷在光怪陆离的睡梦中,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御楼喊叫我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后我们在赵家吃了点早饭便乘坐赵明阳的车返回市区。
回到是非堂后沈御楼便将我自己一个人留在院落之中,而他则是出门办事,至于办什么事我也没问,反正就算是问他也不会告诉我。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怪梦导致我如今还有些困倦,于是我回到屋中便躺下继续休息。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五六点钟的样子。
我起身出门查看,发现沈御楼还未回来,百无聊赖之下便回到屋中将系在腰间的葫芦取下,拔出塞子将那只肥虫子倒出,准备让它陪我玩会儿。
我将肥虫子倒在绵软的床褥上,这肥虫子倒是丝毫不怕生,在床褥上翻滚几圈之后便开始不断蠕动。
在它蠕动之时我仔细观察一番,突然发现这只肥虫子与先前相比竟然有了细微的变化,在它的背部两侧竟然长出了两个芝麻粒般大小的肉芽,而他的头部位置也稍微有些发红,就好像人受伤之后皮肤下方的淤血似的。
见肥虫子出现变化我刚想拿起来仔细查看,这时院门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连忙将肥虫子放回葫芦,起身隔窗一看,沈御楼正拿着一个包裹进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