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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這個救世主不太善良 / Act.8 一切的开始

Act.8 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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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率先动手的金发女子
  四人组不知为何对润一直很敌视,润本想无视的,毕竟他们对润的工作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但态度是一回事,如果你把刀架我脖子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况且……
  先至的攻击来自一直沉默的白发男人,他是一名元素系超凡者,炽热的火元素被压缩成拳头大小,不稳定的形态会在命中对方后爆炸开,但是这不会波及已经和自己贴身的金发女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自信?
  润一记刺拳打向金发女的面门,毕竟这不是生死搏杀,不需要下死手。
  咔哒
  润听到了好像怀表被按下去的声音,眼前的金发女居然如同时间倒流一样又退了回去,刚好避开了挥出的一拳,而同时,火球命中南宫润。
  轰隆
  冲天的火光伴随着爆炸的巨响和烟尘,同一时刻,金发女冲进了烟尘中,她感知到润的生命气息一点波动都没有,说明白发男的攻击并没有奏效,满脸是血的艾伦默契的和金发女一起冲锋。
  而白发男则是又在凝聚元素,准备给润来发大的,大概率是领队的蕾娜塔盯着浓烟中的情况,她一只手捏着一块金色的怀表,一只手拿着一把像是燧发枪的武器。
  伴随着一声炸响,浓烟被冲散,金发女倒飞回来,狠狠摔在地上,她口中呕出一口鲜血,想爬起来的动作因为身体的伤势而告终。
  前方,艾伦被收起踢出的右脚的润扼住喉咙,跪在地上,他的腿上插着自己的匕首的刀刃,匕首的手柄则掉在地上。
  他直愣愣地瞪着润。
  砰!
  伴随着一记重拳命中头部,艾伦被一拳打翻,脑袋带着惯性插进地里,没有了动静,只有薄弱的生命气息证明着他还没死。
  润甩了甩沾着点点血迹的右手,转头看向还站着的两人,两人都是身经百战随时愿意为首领献出生命的精英,但是在和这个男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他们仍然感到一丝畏惧,因为那眼神,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会有的,异常的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漠视生命,仿佛纯粹的机器。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狂风呼啸,瞬间润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动作太快,连给两人发动能力的机会都没有。
  砰!
  伴随着一记直拳命中白发男人的小腹,他后背的衣物出现一个圆洞,男人瞪大眼睛,手中凝聚起来的元素消散在空气中,他好似骨头被抽离一样,捂着肚子软倒在地上。
  蕾娜塔目光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攥紧手中的枪械,随时准备应对润的任何行动,即使她知道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敌人没有下死手,仿佛只是单纯教育他们一顿一样。
  润撇了一眼旁边扶了扶单片眼镜的杜娜湘卓,她也看向自己,疑惑的歪了歪头,似乎在问润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的首领对这事情也没有意见,自己又需要在意什么呢?
  三人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最惨的应该是那个被叫做艾伦的黑发男人,他的腿估计没个一两天是好不了了,那把看上去似乎不是凡品匕首也被打碎,现在还在昏迷中。
  “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了,不要和这位先生动手,哦,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见战斗已经结束,杜娜湘卓这才出来打圆场。
  “南宫那夜。”
  “不,先生,我说的是真正的名字,不是这个。”
  “………,南宫润。”
  “那么,南宫先生的实力出众,如果他想动手,我们在场没人可以全身而退。”
  杜娜湘卓来到倒地的四人组面前,从腰包里拿出鲜红的药剂给每人喂了一点儿,几人缓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艾伦恢复能力不错,不一会儿就清醒过来了。
  “我明白了,首领,我为我的莽撞道歉,请责罚。”
  蕾娜塔来到杜娜湘卓面前,她低头谦卑的说道。
  杜娜湘卓点了点下巴,思考片刻:“作为禁卫的领队,你在艾伦冲动的时候并没有去阻止,所以,我会夺走你当初宣誓时使用的右手。”
  噗嗤~
  语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一条纤细的胳膊掉在了地上,血液喷涌而出,四人组的三人没了声音,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幕,这一切有他们的责任,尤其是率先动手的艾伦。
  杜娜湘卓掏出手帕擦去斩下蕾娜塔右臂的骑士剑上的血,将剑归鞘,又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剂为蕾娜塔细心治疗起来,“回营地后找刘,他会为你准备一条合适的机械臂。”
  “明白了,首领。”
  忍着剧痛,蕾娜塔点了点头。
  在为蕾娜塔处理好伤口之后,杜娜湘卓看向其他几人,三人低着头,等待着她的惩罚,可是杜娜湘卓只是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继续我刚刚安排的任务。”
  几人搀起艾伦,几步纵越离开了这里。
  “那么,南宫先生,让我们好好聊聊吧,关于这个世界,也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娜湘卓转头看向了一旁没说话的润,笑眯眯得说道。
  ……………
  毫无疑问的,杜娜湘卓是个十足的怪人,作为领袖又拥有着十足的人格魅力,至少她领出了一批誓死效忠于她的警卫队。
  润背着花音,跟随杜娜湘卓往森林深处移动,那里是他们这群所谓的真知者的营地,女人显然知道些关于润更隐秘的情报,但是她没有直接点明,这方面她有自己的考量。
  路上没有阻碍,好像散步一般悠闲。
  “南宫先生应该已经知道费米被一名邪神控制住了吧?”
  “对。”
  “唉…….那名界外的恶神名为拜伦,是一名可以操纵历史的神明。”
  “历史?”
  “是的,正是世界的历史,虽然对于南宫先生这样的强者没有太大影响,但是费米的现状你也见到了,人们活在一个自以为正常的世界,从来没有考虑过离开费米,也对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城邦毫无概念。”
  “你说过,你是费米曾经的城主,费米是如何沦陷的?”
  听到润的提问,杜娜湘卓无奈的笑了笑:
  “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南宫先生应该知道,我的力量来自于那位真神,也被你们这样的界外人称为世界意识,但是呢,”杜娜湘卓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继承的能力更接近于预言和言灵,在战斗方面并不出色,在三泰坦中我是最弱的,更不要说抵挡那些擅长战斗的邪神了。”
  “既然是三泰坦,为什么你们没有联合到一起驱逐邪神,我认为三个持有来自世界意识力量的人足够与邪神一战才对。”
  杜娜湘卓神色多少有些凝重:“这就是问题所在,南宫先生,入侵的邪神不止拜伦一个。”
  “继续说。”
  “事实上,入侵我们世界的邪神,总共有三位。”
  饶是以润的见多识广,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少也有些愣住,三个邪神是什么概念?作为灾厄与毁灭的象征,邪神可以通过**世界变强,但是这**的过程往往伴随着苦难与毁灭,一个邪神已经够一个世界受得了,而这个世界总共有三个?
  理由是什么?
  动机是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到现在还没干涸?
  许多念头闪过润的脑海,但是他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等着杜娜湘卓的一一揭晓,现在的讯息太少,还需要更多。
  “除去掌控历史的拜伦,另外两位邪神分别是掌控梦境的诺厄以及掌控着破灭的洛萨。”
  “诺厄控制着伦塔,洛萨则是千年城。”
  “给我说说这两座城市。”
  “伦塔嘛……是我们三泰坦当中的艾希•多伦特的城市,”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杜娜湘卓露出多少有些厌恶的神情,“不过那家伙现在已经死了,究竟是怎样的蠢货才会想着和邪神进行交易呢?”
  杜娜湘卓摇了摇头:“好了,言归正传,千年城是神之声安娜巴泽特小姐领导的城市,那里是天使之都,她们对上了三个邪神中最强的洛萨,虽然最后重创了洛萨,但是她们的反抗还是失败了,那些强大的天使现在也被邪神的血腐化成了扭曲的存在,我们称之为魔影。”
  “安娜不是泰坦吗?”
  “不是,安娜小姐是名天使之王,是世界意识的人间代理人,或者说,天使们就是世界意识的仆人,至少她们是这样自称的,可惜她们一向看不起我们人类,如果她们当初能放下心中的高傲和我们联合,也许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了,嘛,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那,最后一位泰坦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南宫先生,最后一名泰坦名为娜哈特·娜哈特,她是我们三位泰坦中战斗力最强的,也是我们当中最暴力的,”杜娜湘卓叹了口气,“虽然说娜哈特的确是一个性格乖张的家伙,但是她带领的国度也是人类现在最后的堡垒了。”
  “所以你们三泰坦带领的人类国度在邪神入侵之后,只有娜哈特的国度还存在了?”
  润的直言并没有让气氛出现任何问题,或者说,杜娜湘卓对此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点头承认了润的说法。
  “你和她存在什么矛盾?理念?还是其他东西?”
  “准确来说是选择不同,我坚信着那个预言,预言告诉我:会有一个世界之外的人带着幼年的神明冲出牢笼,在旧世界的残骸与尸体上让世界走向新生。”
  说着,少女(?)打量了一下润还有他背上的二阶堂花音,“现在看来,预言实现了,我面前就是一个世界之外的来客带着刚刚诞生的幼神。”
  润放下了从对话开始就醒过来的二阶堂花音,女孩似乎有些混乱,一是场景的变化,二是那个陌生少女对自己的称呼,她立在原地,没有说话。
  “继续走吧,二阶堂。”
  润在少女面前打了两个响指,唤回了女孩的意识,她抿了抿嘴,开口问道:“南宫先生我们……逃出来了吗?”
  她打量着周围的废墟,可以看出这里曾经一度很是繁荣,现在植物肆意的生长着,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和谈话声,只留存着自然的声音。
  这里有一种让花音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在费米,她一直有一种隐约的压抑感,现在,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是的,我们在这位杜娜湘卓女士的帮助下逃出了费米,你杀死了杀害你父母的直接凶手,你为自己报了最直接的仇。”
  但是他们都不在了啊。
  花音心中这么告诉自己,但是这样悲观的想法瞬间被她扑灭,她逃出来了,还狠狠的教训了那些可憎的怪物,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杜娜湘卓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仿佛一个温和的邻家姐姐:“你好啊,二阶堂花音小姐,我是杜娜湘卓•卡珊德拉,名字有点长,直接叫我杜娜就好了。”
  “……”
  花音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回应,她转头看向没说话的润,青年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现在润是世界上还活着的她最熟悉的人,虽然他们的联系只是几句话。
  她不会去责问润为什么一开始不帮她,她知道那是接近于考验的东西,如果自己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那么南宫先生也不会带着自己这么一个累赘上路。
  而且那也是自己复仇的机会,大仇得报,逃出了那个虚假的都市,但是花音却感觉到事情还没有到头,而且为什么那个女孩会叫自己幼神?
  “南宫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
  “跟着杜娜湘卓就好,她会带我们去她的营地。”
  “我明白了。”
  花音也没多问,她现在脑中有太多纷乱的想法,需要时间的辅助来整理它们,也有着太多的疑问等待解答,但是现在她需要冷静一下。
  “还需要我继续说嘛?”
  杜娜湘卓笑着看向润,显然这女孩更信任这个世界之外的来客一些。
  “现在不需要,带路吧,杜娜湘卓小姐。”
  润知道这女孩现在需要一个缓冲期,一夜之间经历这么多,即使是世界之子也需要过渡,更何况这小家伙还是个从来没接触过超凡的“普通女孩”。
  “那么,这边走,再走半小时就到了。”
  杜娜湘卓往左边的路口走去,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袅袅的炊烟。
  花音呆了一会儿,小跑着跟上了润和杜娜湘卓。
  她的目光在润和地面游离,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瞥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攥着他衣角的女孩,女孩低着头,不敢和润对视,润没说什么,任由女孩拉着他的衣角。
  废墟中,两女一男慢慢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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