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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曾无数次仰望星空,幻想与地外文明接触的瞬间。
但人们都看错了方向。
2013年,环太平洋地区海底深处,出现了一个平行宇宙“虫洞”。随后,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从中出现。
我们称它的操控者为“先驱”。
巨兽首先摧毁了旧金山以及周围所有的海岸城市,而我们的大部分军事行动以失败告终。
巨兽最终在人类的殊死抵抗下死于核弹中,但旧金山方圆百里变成了荒芜之地。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越来越多怪兽,有规律与战术地,大肆破坏我们的世界。
人类,承担不起这样频繁的核打击。为此,我们发明了,自己的“怪兽”——机甲猎人:利用巨大机械士兵来对抗怪兽,由两名脑部神经网络互相串连的操纵者同步操作。
人类开始迎来真正的胜利,虽然一路坎坷。终于在2035年,我们彻底粉碎“先驱”的阴谋,迎来胜利。
但对于一些人,包括我在内,这只是开始。
两年后,有实力的各国开始派遣专业部队,参加土澳的援助重建。
炎黄凭借过硬的实力,争取到了先遣部队的资格。
我,章琰,有幸以PPDC(环太平洋联合军防部队)研究员,和炎黄公民的身份,参与其中。
在大部分都是军人的队伍里,我的身份与工作格格不入:我的任务,是收集有关机甲猎人与怪兽遗骸的标本、数据等。
当然在那时,我还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片土地写下怎样的故事。
在战时,土澳几乎所有地方地方沦陷,成为名副其实的“黑色禁区”。更有传闻说,这里至今还是怪兽遍地。
对于这些,我当然是不会相信的。
笑话,就算真有,我们已经打败了一个又一个穷凶极恶的怪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一个讯息,十分钟内,PPDC的机甲猎人就能赶到现场。
不过必须承认,这片黑色禁区,人类也脱不开干系:为了尽早结束战争,米国为首的国家向联合国提出来“黑色禁区”计划,即利用导弹甚至核弹列阵,直接轰击土澳本土。
时间紧急,甚至有很多人来不及撤离……
这场人类存亡之战,史学家们大都认同将其划分为四部分:正面战争,备战反击,入侵危机和现在的战后重建。
第一部分不用多说。第二部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只觉得是PPDC对人类实力的错误估计,至今也没什么实质性成果。
在正面战争中,纽顿博士为了胜利,与怪兽进行神经网络连接。随得到了有效情报,炸毁虫洞,结束战争,却因此被“先驱”控制,才导致后面的入侵危机。
不过,这倒让人类意识到,目前我们还没有与“先驱”及其造物完全正面公平对战的能力。各国只好遵从百姓意愿,开始灾后重建。
只能说炎黄政府就是照顾百姓,早早开始这项工作。这不,都完成了,还有余力帮那些还没开始的家伙。
这何尝不是一种胜利,早一步进入禁区,就意味着能获得更多有用的数据。机甲猎人的泛用性,在战争中完全体现。说不定有一天,它们会投入人类的战争。
当地时间早上八点,我们的几架军用运输机,降落在首都机场——几乎是土澳唯一还能停大型飞机的地方。
打前锋的,是火箭军。
其实,炎黄火箭军还有个任务,就是处理核污染。
这次他们的任务,是检测预定路线上的辐射强度。不得不说,确实辛苦。
我却只要呆在军用实验车内,相比之下,怪不好意思的。
剩下的人开始焦急等待,期盼早点进入禁区。
中午十二点,终于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先头部队已前进八公里,因为了无人烟,一路上辐射强度反而还远小于安全标准。
“终于可以出发了,大科学家。”王磊找到我,似在嘲讽,似在通知我。
王磊,29岁,比我大三岁,本次任务安全保障连连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出身于军旅世家。
该怎么说呢,他身上既有着军人该有的暴脾气,也有着细腻独到之处;既瞧不起我们这些纸上谈兵之徒;又尊重我们作为“读书人”的尊严。
人嘛,都是矛盾的。
现在的我,也是如此,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态度,是同情?还是自责?
但当时的我,面对人家,主要是社恐,呆呆地点头回应。
看到我这么呆,王连长满意地哈哈大笑,离开实验车。
王连长下令,大部队出发。
安全起见,大部队与先锋始终距离八公里,并保持通讯。
“哇!快看!”车里有人透过狭小的车窗喊起来。
很明显,王连长也注意到了,通知先头部队也停下,正好整顿休息。
一尊报废的机甲猎人,倚靠在路边大楼。两者都已缠满藤蔓,看不清全貌。
队里生物学家一眼看出这是什么植物。说明核打击,并未造成什么变异。
或者说,现有的物种进化至今,已是相当完美。而基因突变百害一利,很容易就被淘汰。
“怎么样?大科学家,要不要看看?”王连长玩笑般地拍我肩。
见我点头,他立马安排一个班的工兵来处理。
我不想麻烦大家赶紧以太浪费时间为由劝住他,这才收手。
“前面还有更好的,不用在这浪费时间。”这还是我第一次对王连长说话。
“呦,你会讲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王连长打趣到。
我尽力挤出笑容回应,然后上前仔细查看。
尽力扒开树叶,也只能看到猎人的脚。脚底用来增加摩擦力的纹路,已被磨平。顺着看上去,也是坑坑洼洼,看得出它曾经历过怎样的恶战。
就是上面小型动物的抓痕,让我略感不安。什么样的生物,能抓坏钛合金呢?
我赶紧向王连长汇报。
“是碳基生物吗?”面对他奇怪的问题,我愣住了。
“我问你是不是碳基生物造成的!”他又大声问一遍
“是……”我小声回答。
“听不清!”
“是。”我提高音量。
王连长笑着捶了下我的胸,说到:“这才是大科学家该有的自信嘛。只要还是碳基生物,就能杀,对不对?更何况还是小家伙啊!”
也是,他说得在理。当时我真觉得,是我多疑了,因为进来前还挺自信的。
但后来的事,让我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