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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混熟了，那么下午自然就是大家一起的团建时间啦。当然，是由光头教员带着的。宾夕法尼亚作为校长的秘书，长时间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海军学院的老师全部由退役的舰娘来担任，因为在面对深海这一方面，没有任何人比舰娘更有发言权。”光头带着六只舰娘走在校园里，慢慢的介绍道：“不过也不绝对，有的海军学校会有退役的提督担任讲师。”
“我有问题。”戴森举起手：“那教员是干什么的呢？”
“我们一般都是帮助处理一些事务，大部分舰娘都对人类的文书工作不那么擅长。同时也负责一些沟通的工作，在这里工作的舰娘，大部分都失去了提督，需要学校的保护。而少部分有提督的舰娘……那都是提督的宝贝，不照顾好的话就是很大问题。”较远的解释也是合情合理。
话说，虽然这个光头教员看起来有一些凶神恶煞的，但是人很好。对于舰娘也很有耐心。
“那么，那些担任教师的舰娘们呢？”奥特兰问。
“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了。”光头教员笑呵呵的说道：“学院分成两个部分，舰娘学院和提督学院。因为舰娘相对于人类来讲，不需要去学习诸如舰娘图鉴，如何写报告，如何经营镇守府之类的东西。而提督同样不需要学习该怎么开炮，怎么航行，被深海近身了该怎么办。所以双方的一些理论课是分开的。”
“但是所有的练习课，都是要一起上的。这样有助于提督和舰娘之间达成默契，也有助于你们选择自己心仪的提督。”
“所以，这些新生提督也会带自己的舰娘来的？他们可以拥有舰娘？”悖论抓住了隐藏着的意思。
“这个，看家境。”光头教员说起这个也有点唏嘘：“如果家长是现役提督，很容易就能够建造出自己的舰娘。如果家里够有钱，也可以托关系找人建造。没有这种能力，就只能考进海军学院了。不过，海军学院会帮助没有舰娘的学生建造出自己的第一位舰娘。因为舰娘和提督都是必须的，没有舰娘的提督不能称之为提督。因为他没有能力尽到提督的义务。”
“那我们呢？”加古指指自己：“我们为什么会会被学院建造出来？”
“这个啊，这是传统。”光头教员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提督身边的舰娘一般有两种来源。最基本的就是建造，这是提督们从就职开始就要经历的事情。也因此，为了建造多出货，出大船，提督们也是各有各的方法。”
关于这些方法，光头没有细说，反正之后早晚会见到的。
“而另一种，就是捞船。这世界上没有提督的舰娘有很多。如果能够招揽到这些舰娘，就能够迅速地增加自己的战斗力。所以，捞船是提督的必备技能。”
换言之就是，海军学院建造的这些舰娘，就是给这些学生们练手的？
这要是对人类说这话，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对人格的侮辱，而对舰娘来说嘛……
“这样啊，那些新提督会是什么样子呢？”
“就是普通人的样子吧？”
“他们回来捞我们吗？”
“不知道，但是悖论一定会很受欢迎把，毕竟是航空战列舰呢。幻想舰娘啊。”
你看，就这样。反正至少是没有什么抵触的。
“我有问题。”沉静但是善于聆听和思考的加古再次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请问，那些没有提督的舰娘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啊。其实有很多来源。”光头想了想，叹气：“比如，海军学院即便是缩减了时间，依然有两年的学制。而在这两年中，总会有人失去成为提督的资格。那么他们的舰娘，不想接受舰装的解体，就只能成为野生的流浪舰娘了。”
很合理的解释，也没有人问为什么会有人失去成为提督的资格。不说别的，提督这种职位，没有相当的心知是绝对不能当的。舰娘拥有力量，且足够忠诚。那么她们会不会对人类世界产生伤害，就完全取决于提督的态度。
但是这个答案倒是让悖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学生不会提前接受测试的吗？”
“人是会变的啊。”
“其他的，各种各样的奇葩原因也都有。总之，流浪舰娘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相当庞大的一个群体。”
“请问，舰装解体是什么意思？”
“所谓舰装解体，就是卸掉舰娘的舰装。在那之后，舰娘将逐渐失去自己的力量，成为和普通人类差不多的存在。甚至能够生孩子。”
也没有人问为什么会有舰娘做出这种决定。但是至少悖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指挥官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卸去舰装，我们一起去寻找属于我们的生活’。那么自己一定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话说，自己和普通舰娘根本不一样啊，自己也能卸去舰装吗？
随着对话的持续，教员也带着舰娘进入了正对面的教学楼。也就是提督们的教学楼。
“提督天赋和心性缺一不可。一般能够通过初审入学的提督会有三百名左右，每年都差不多，分成十个班。而不出意外的话，能够按时毕业的会有三分之二。总体的毕业率能够达到四分之三。”光头这么说着。而进入教学楼，就能够听见班级里的声音了。大部分都是老师和学生在做自己我介绍。也夹杂着舰娘的自我介绍。
“我还有一个问题。”站在一个教室的门前，和讲台上估计是巡洋舰的舰娘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也见识到了学生们稀奇的眼神，悖论后退两步把位置让给其他好奇的舰娘。然后对光头问：“教员，提督入学是自愿入学还是义务入学？”
“那肯定是自愿入学，毕竟天赋和心性都是需要的。只不过如果有天赋特别好的，也会有人上门劝说，但是不会强迫。毕竟，提督是要掌握力量的。”光头教员的说法很合理。提督是一个非常需要操守的职业。
“那，我也可以成为提督们捞船的对象？”悖论有点不是很理解：“不是说我这种幻想舰娘价值很高吗？”
“舰娘的价值，很多时候直接和力量对等。舰娘持有力量，提督掌握力量。这就是舰娘和提督之间的关系对人类而言最基本的逻辑。也是最需要的逻辑，是提督和舰娘体系的根基。”光头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甚至还大声了一些，让教室内的学生们也都能听得见。
悖论眉头动了动，这个逻辑的确很合理。毕竟舰娘和军舰不一样。军舰没人操作就不会动，舰娘没人管着会满地乱跑。谁知道到底会引发什么问题？
“那要是我找不到中意的提督呢？”悖论刨根问题，这对她很重要。因为她觉得很难有一个人能够替代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就扩大规模。”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从严肃变回了笑呵呵的样子：“之前，虽然不是幻想舰娘，但是欧洲那的海军学院造出来了战列舰‘狮’。然后那位大小姐就没看上海军学院里的学生，然后又说已经下放的提督年纪太大。于是乎各个总督府和舰娘总部愣是弄了一个海军学院联谊会。”
“这也行？”悖论觉得这简直不可理喻。
“毕竟这些小子也乐意参加啊。战列舰狮，那可是最顶级的战列舰舰娘。只需要她一个人，就足以让镇守府跻身中上水平了。”光头很感慨：“而你，只会更受到重视。到时候估计都不用了联谊会，知道了你的消息，还比较闲的提督都会削减脑袋往你身边钻。”
光头教员和悖论边讨论边向前走。有的时候还会在班级门口停一下。声音还不小。肯定是有一些小心思的。不过悖论认为顶多就是给这些学生们透露一点消息。让他们先下手为强。毕竟这些人之后都是美洲的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