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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de！这里是Foxtrot！”
“我们在沿海大路距离Charlie约150米处遭遇不明人群的猛烈冲击！
“士兵们没弹药了，已经撤回了装甲车！”
“他们正在拍打我们的装甲！”
“稳住Foxtrot，你的装甲应该能解决他们。”
福克纳连长即刻传来了回复。
“他们怎么会慌成这样？！”
在另一辆轰鸣的装甲车上，戴尔在一边大声地疑惑地问道。
“不是敌人有多可怕……”
麦克向外望了一眼，随即伸手关上了装甲车舱门。
“…是他们自己吓破了胆子！”
“……Foxtrot1-1，这里是1-4…”
“我看到有人进入了你载具的射击死角。”
“我们要开火吗，完毕！”
这辆“斯特瑞克”ICV随即灵活地转向，把车头挑了回来。
“1-4，这里是1-1！”
“步兵已上车，你可以射击，完毕！”
“收到1-1，我们目视目标，发射40毫米榴弹。”
“看来很快要有一些噪音了！”
很快，榴弹机枪对准远方，“咚咚咚”打出几发高压榴弹。
在几秒后，这些榴弹在距离1-1不远处的地方炸开。
拥挤的人群瞬间被磨平，还有一些什么东西飞了起来。
对于零星的目标，随之是50机枪的热烈欢迎。
精准的短点射随即把那些可怜人打成了碎片。
在现代武器的威力下，这些可怜人完全是任人屠宰的羔羊。
甚至还不如羔羊。
只是几十秒的时间，载具武器就完全解除了威胁。
奇异的是，似乎也不再有人凑过来了。
“还有目标么？”
车长转动着观察镜，用热成像和微光夜视反复扫描着街道。
除了一些四分五裂的热源，街道上似乎再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1-4呼叫1-1……”
在一阵等待后，无线电重新响了起来。
“热成像没有目标，你们似乎安全了。”
“收到，1-4……”
“我们会派步兵下车检查，完毕。”
随即，在1-4的视角下。一些人体热源重新出现在了屏幕上。
然而这些人随即好像弓起了腰，表现出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该死的……”
“Foxtrot2，你们情况如何，完毕。”
在短暂的沉默后，无线电才传来了声音。
“这是2-1。”
“…就地下车，不是个好主意……”
“外面简直是该死的地域！”
“一些士兵吐了，他们根本没法适应这儿……”
“…真TM！”
“…就好像把牛杂碎装进桶，然后把这个桶塞进一块炸药，在屋子里引爆一样！”
“我怀疑我的人会得PTSD……”[注1]
“所有人，快TM的离开这该死的***地方，跑到前面的路上！”
“TMD，别盯着地看了！”
……
在确认四周安全后，麦克等人小心地下了车。
陆军的士兵们跟在后面，紧张的抱着卡宾枪。
看起来，这个晚上他们是永远忘不掉了。
“危险解除了，我们还得继续执行任务。”
麦克随即回头看了看后面。
不远处的街道上，似乎还有士兵无力地弯着腰，或者跪在地上。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是难以从刺激中恢复了。
他随即转了过来。
“有件事我们要确认一下。”
麦克开了口。
“戴尔小子？”
“麦克，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
戴尔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跟了上去。
他们随即来到了刚才交火的灌木丛。
似乎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倒在里面。
麦克把步枪指了过去，随即打开了枪灯。
“刚才冲过来的就是这东西。”
他随即缓步靠了过去。
草丛里零零散散躺着几只被打死的狗。
这些狗好像看起来与一般的无异，但是体型却明显消瘦一些。
“戴尔，上去拍几张照片。”
“我们得多收集点情报。”
戴尔靠了过去，咔哒一声拆下了胸前的智能终端。
“拍照的重点位置主要是头和眼睛……”
“这是最简单的辨别特征。”
“看起来就好像狂犬病一样？”
戴尔转圈忙活着一边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
“但是他们感染的这种疾病，只是像狂犬病而已。”
“很多人告诉你眼见为实，其实我要和你说…”
“眼见为虚。”
戴尔随即抵近拍了几张照片。
“我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狰狞的狗……”
戴尔小声嘀咕着。
“其实这些狗，之前也和你家后院里那些小可爱们是一样的。”
“只是，他们不幸中了招。”
“再往后的事情，就不是它们自己可以决定了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尔再次开口问道。
“你问我，我也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
麦克回答道。
“但是我们以前接触过类似的东西。”
“那也是几条狭窄的街道，我们正在和坏蛋们近距离交火……”
“然后，十几条像这样的小可爱们突然冒了出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本来那姑娘应该在我们身边，她知道如何对付这些鬼东西。”
“但是她当时不在。”
“往后的事情……”
他顿了一下。
“这也是你能被选进来的原因。”
戴尔没再接下去，他听出了麦克的言外之意。
“我恨死这些鬼东西了，没有之一。”
戴尔只是一张接一张的拍着照片，试图掩盖着他的情绪。
而一边的士兵们，他们似乎也听出了发生了什么。
“好了，戴尔，差不多了。”
“我们得出发了。”
他们排好队形，继续向不远处的那几辆横在道上的货车前进。
“你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问题。”
麦克边走边开了口。
“一些事情你的确该知道了。”
“与你想象的不同，那些看起来只是疯狗的东西…”
“其实也是一种武器。”
“就像我刚刚和你讲述的故事一样。”
戴尔在一边聚精会神的听着，不忘注意四周。
“目前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这么理解。”
“我们，可能实际经历了一场……”
“生物武器袭击。”
“但是动机还不知道。”
“和你在学校学到的CBRN知识不一样，实际上我们的对手早已演变出了新的方式来应用它们。”[注2]
“你是指那些疯子和那疯狗？”
“他们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麦克一边回答着，随即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后面。
“简单来说……”
“幕后凶手应该是一种病毒，感染了它，你就会变成他们的一员。”
“与直接要你命不一样的是，你会变成它的傀儡……”
“在你失去你的价值之前，它会强迫你投身于一个更伟大的事业之中。”
“什么事业？”
戴尔不解的问道。
“就是发明它的人想让你干的事情。”
麦克即答道。
“想想，星光只是个几十万人口的小城。”
“如果爆发大战，有人把这种东西扔到了纽约，洛杉矶……”
“你可以设想一下会发生什么。”
“或者也可以换种玩法。”
“你在小街道和坏蛋们激情刚枪，突然有一群可爱的，像刚才一样的狗狗从你的背后冲过来……”
“或者并不是小狗狗，而是大狗狗甚至熊一样的东西。”
“你能明白我在说啥吧，小子？”
戴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重点在于，虽然他们看起来很脆弱……”
“但是结合起来现实，无论他们如何进入你的视野，总会给你造成巨大的麻烦。”
这一套抽象的理论听起来是那么不靠谱，再加上这是出自麦克的嘴里。
听起来就显得更抽象了。
不过，麦克的回答着实让他有了一些新的思考。
“好了，我们到了。”
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其中的一辆大挂车旁边。
“看看我们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这该死的东西从路上挪开。”
（待续）
[注1]PTSD：创伤应激障碍。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注2]CBRN：生化核辐。是化学(Chemical)、生物(biological)、放射性(radiological)、核辐射(nuclear)的英文首字母缩写。